他过去一把拉住林弈星,把他拉到办公室去了。
景历冲着林弈星的背影笑,他是看见教导主任了,要不然他也不敢这样挑衅林弈星,毕竟他不做不自量力的事情。
他回忆着林弈星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出了六亲不认的声音,活该。
谁让林弈星贱着来招惹他。
景历还记得他找上沈廉的时候,沈廉本没准备理睬他。
“沈老师,我手上有副牌,我打不一定能开出好局,你来就不一定了。”景历手里攥的信息就是他千磨万磨才从系统那里套出来的,林家经济出了点问题,而金家老总—是最合适的人选。
因为他是个beta。
“你为什么会找上我?”沈廉并不相信景历,他翘着二郎腿,悠悠的看着景历,不明确表态。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比起老师,我更讨厌林虔。”和林弈星,景历搓搓自己的头发,他相信沈廉会听他的建议。
果不其然,沈廉干得漂亮,景历听到林虔订婚的时候,就已经能想到林弈星的样子了。
婊|子配狗,令人作呕。
景历结婚的第三天,林虔找上门,甚至嚣张的坐在林弈星的大腿上。他就已经存下报复的心了,看他们不好过,景历自己才会舒心。
医院内。
浓烈的消毒水味道令满江白步伐有些僵硬,是身边的长辈推拉着让他往前走。
满江白到了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他能看到正在昏迷的满途知,一动不动的,像个死人一样。
“江白,你父亲被下了病危通知。”满途知的徒弟拍了拍满江白的肩膀,面色沉重。
“他……我父亲是怎么出车祸的?”满江白垂着头,难过的问道。
“最近有些关于教授的新闻,他情绪不是太稳定,再加上有狗仔骚扰他,他开车的时候分了神,就跟别的车撞上了。”
满江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面,泛黄的布鞋有些破旧,他听着别人这么说,甚至都能想到满途知是怎样一种癫狂的状态。
满途知一定是歇斯底里的,砸了手边一切能咋的东西,然后神经质的握着方向盘乱开。
哼,满江白冷哼。
只见他抬头又是一副害怕的样子,他发抖着问:“叔叔,我爸还能醒过来吗?”
那人叹了口气,又拍了拍满江白的肩膀,没再做声。
满江白没在满途知病房多待,他回学校的时候是晚上的十点,宿舍里景历在埋头写题,听到开门的时候才停下笔,认真的脸上徒增了几分惆怅,问:“怎么样?”
满江白脱了外套,摇头道:“下了病危通知。”
“怎么这么严重?”景历站起来,给满江白倒了杯水,拉过椅子坐他对面。
“他撞上了大货车,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满江白喝了口水,抬眸望向景历,景历似乎比他还着急,一双眼盯着他,巴不得他再多说几句。
“没事,会挺过去的。”景历拍着满江白的肩膀宽慰他。
满江白笑,“今天那个叔叔也是这么安慰我的。”
“那你也叫我一声叔叔?”景历跟上满江白的脑回路,怼他道。谁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能笑的出来啊。
景历站起来,拥过满江白,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放轻声音对他说:“你别强颜欢笑了,有什么不开心就跟我说,你什么都不跟我说,那要我这个男朋友还有什么用?”
满江白在景历看不到的地方勾着嘴角,蹭了蹭只着短袖的景历,热乎乎的体温裹着他,出奇的可靠,令他安心。
“当然有用,用处可大了。”满江白捏捏景历的后腰,不正经道。
景历啪的拍在满江白后脑勺,重重的一声,满江白怀疑自己都要脑震荡了,就听景历说:“满江白同志,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啊。你以前看我都只敢偷着看,现在你变成什么样了你知道吗?”
“我变了?”满江白从景历怀里挣开,仰头看他问。
“嗯呐,悟空。”
满江白笑,他才不是七十二变,他搂过景历,突然把人扯向床边,一双眼又是极具侵略性的盯着景历,嘴巴翘翘的,他开口说:“不是我变了,是我开始给你看真正的我自己了。”
景历看着满江白这副样子,摇头挤兑他,“那我夸夸你之前伪装的不错?”
满江白低头抵着景历的额头,嘴巴几乎要贴上他的嘴巴了,“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就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