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没有反应。”景历勾着嘴角,眼睛扫到满江白大腿根的时候,又重燃了内心熄灭的火苗。
他还有救,只要面前的铁墙脸肯标记他。
“你的信息素,太甜了。”满江白抽出浴巾,裹住□□的景历,把他抱去了卧室。
看似平静的满江白内里早就要爆炸了,他看了别的Omega的身体,他怎么那么放荡啊!他还抱了这个Omega,他未来的妻子会不会责怪他的不忠?满江白有些头疼,可他要是不给景历洗澡,景历自己能淹死在浴室。
景历听到这句话,笑出了声,“我可不止信息素甜。”
“就算你比蜜罐还甜,你也还是一个小嫂子。”满江白瞥了一眼怀中的景历,这是他见过身量最颀长的Omega了,就算是洗了澡,浑身的信息素味儿也还是盖不住。
景历被满江白这一声小嫂子给镇住了,什么鬼玩意?
“我说了,我不是破鞋,你不用这样作践人。”景历有些不悦,他要不是发、情期,他能把满江白给打趴下。
他骨子里就写了不服,除了发、情期,任何时候,他都不会臣服于Alpha这种自大的种马。
“你不是破鞋,可你有男人了。”满江白低沉着开口。
“我的婚姻啊,就是个笑话,你要是真想听,我不妨告诉你。我的丈夫是我在街上跟他王八看绿豆看对眼的,认识的第二天就去民政局领了本,结果那个狗男人倒好,发现我不会洗衣做饭,不会温声细语满足他那高傲的自尊,他就后悔了,他说他还是想娶个贤惠的过日子。”说到这里,景历嗤笑,怪也怪他自己,草率了小半辈子,栽了跟头。
满江白手指扣进掌心,沉默的望着床中心躺着的景历,紧闭的嘴巴内咬紧的牙关令他面部轮廓有些冷峻。他听得有些生气。
“那个狗男人结婚第三天叫了他的前任来家里做饭,你说膈不膈应?我把那碗热汤浇到了狗男人的手上。”景历笑的开怀,露了一口小白牙,炫耀着自己的战绩。
“那你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人结婚?”
“因为我发、情期要到了,又瞎了眼的觉得他合适呗。”景历轻描淡写的概括,他太浪漫了,活了二十七年骨子里还是相信一见钟情,一天之内疯狂坠入爱河,说结婚就可以结婚,像是行走在现实世界里的傻子诗人,没人懂他写了什么诗。
“活该。”满江白去浴室拿了条毛巾,扔到景历头上,让他自己擦干头发。
景历拿下毛巾,靠在床头,歪着头对满江白讲道:“你标记我吧,我跟那个狗男人离婚,跟你结婚好不好?”
满江白看着小夜灯旁同样耀眼的景历,摇了摇头。
景历外貌太出众了,而满江白,他普通到每天认真生活都没人记得他名字,时常有人叫他满江红,就是这样的不出众。
漂亮的Omega有权利选择优秀的Alpha,而满江白连被挑选的资格都没有,他突然自闭了。
“再有三个月,我就可以离婚了。”景历在昏暗的灯光下诱骗着满江白,如同恶魔的低语,他贴着满江白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满江白刷的站了起来,按开了屋内大灯,迅速解锁手机,给景历放了一首大悲咒。
他选的是梵唱版本,声声入耳,景历突然老实了。
“睡吧。”满江白关掉手机,转身之际被景历一个擒拿术锁在了床上,景历跨坐在他身上,用力锁住了他的手。
“佛说,你遇上我,是九天所愿,你我天地良缘,索性隧了天意。好不好?哥哥。”景历纠缠着上那人,施暴一般的咬上了他的脖子,利齿好似要穿破那皮肤,吸干满江白的血一样。
景历被满江白反身覆上之际才明白,Alpha再怎么样也是Alpha,就算Omega再强,又有什么用?该被人钳制的不还是一样受着吗?
“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满足你。”满江白漆黑眼眸坚定的看着景历,他思索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讲出口。
“什么?”景历诧异于满江白松口程度之快,他要讲什么条件?
“你愿意和我一起携手重回高中,早恋吗?”满江白诚挚的开口,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如果能圆了这个梦,此生无憾。
“如果我愿意,你就标记我?”景历听的可笑,这算什么条件?口头上说一句我愿意,他就可以被标记了?
满江白重重的点头。
“那我愿意。”景历随随便便的应道,他话音刚落,满江白就起身,拉开了床头柜,取出了里面的红色药剂。
景历刚放松的心情又被满江白的举动提起来了,满江白这是要拿他做什么?
“别怕,这是我研究的药剂,你和我一起注射,我们就能出现在同一场梦里。”满江白亮出针尖,这次的针筒没有上次的大了,可景历看着里面鲜红的液体,仍是不由自主的颤了一颤,满江白不会是变态吧?
“我……”
“不会有事的,黄粱一梦而已。”满江白握住景历纤细的胳膊,食指按着那处血管,不等景历拒绝就一阵扎了下去。
景历抽不出自己的胳膊,满江白力气太大了。
满江白拿出另一只针管,一旁的景历混沌地看着满江白,他好困啊……
景历再度睁眼的时候,周围嘈杂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