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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男孩站在车外和他告别:
“纪哥,下次见啊,今天很舒服。”
“哪天不舒服,小骚货。”
纪沐心情不算好但也不差,他开着车回了家,身上带着烟酒和香水混杂的气味。
他在电梯上想,现在路羽书在干嘛?
时间还早,他会安静的坐在书桌旁看书,或是会做一些体能运动。再晚一会的话,就会洗好澡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音乐。
其实刚结婚的时候,路羽书是会在客厅等他的。可能那时候路羽书想好好维持的婚姻关系,即使讨厌烟酒味也会和他聊天,但在知道他去找别人之后,就不再等他了。
纪沐的心情变差,他打开门,在家里寻找着路羽书的身影。
卧室一片漆黑,纪沐打开灯,自己名义上的配偶只来得及用手挡住被灯光刺到的眼睛。
“你回来了,有什么事吗?”
“睡那么早?”
“明天有事。”
“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临时通知的,”路羽书知道不告诉纪沐他不会罢休,“一个同事明天临时要开会,我替他去外面帮他当健康顾问。”
“什么同事?”
路羽书只能一一回复他,睡意都被消磨得差不多。好在纪沐也累了,没问太多去洗澡。
路羽书起身去关灯,检查了一下明天的待办事项和闹钟时间。他坐在桌子前发了一会呆,不知为什么他感觉自己有些憔悴,身体也提不起力气。
纪沐早就不和他同床睡,两人还住在一起只是应付着彼此的家长。
路羽书的脸的确很没精神,他拿了个刮痧板按摩自己的穴位,只要是纪沐出现在这个家里,压抑的感觉就让他透不过气。
“牧衡,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牧衡没回答,他眼睛盯着疾驰的赛车,脑海里却只闪回着自己被碰撞到残破的赛车碎片。
牧衡的战略分析师林枫只能继续将他往好的方向引导:“对了,之前我说有个朋友,他今天会过来当顾问,你也可以和他聊聊。”
林枫其实也没底,朋友没来,来的是朋友的同事。
牧衡轻轻点了下头,这是他能给出最积极的反应了。
路羽书第一次来这么大规模的赛车场地,门口有负责迎接他的人,告诉他先和林枫见面。
林枫很客气也很礼貌,他带着路羽书往办公室走,把牧衡的情况详细的告知了他。
“总之,能从那场撞车事故中安全逃离已经是万幸,现在他产生了一定的心理阴影,还有对于自身操作失误可能性的自责。”
“可能性吗?”
“赛方还没出具完整的调查证明,不知道这次意外的源头,但以牧衡的性格,肯定是把责任大多揽给自己。”
“我明白了。”
路羽书推门进去,一个健壮的男人背对着他。
“牧衡先生是吗?你好,我是路羽书。”
“路羽书?怎么不是资料上的人?”
语气有点奇怪,但还有点熟悉。
牧衡转过身来,记忆里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牧衡不止一次设想过路羽书会变成什么样,事业有成,温文尔雅。果然,都和牧衡预测的一模一样,让他不满意的细节过多:能看出倦怠的双眼,有些疏离的表情,还有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今天临时有个会,没关系,我也挺有经验的。”路羽书不是没有和运动员打交道的经验,但赛车手还是第一次,
“不怀疑这个,医生你的脸色不算好,我怕你没休息好。”
“谢谢关心,休息的不错,我们进入正式的谈话时间吧。”
路羽书公事公办,牧衡的情况比他想的还要差一些,那些事故创伤出现的过于频繁,不仅极大干预了他的赛车事业,甚至影响到了正常的衣食住行。
“排斥药物吗?”
“还好,但不想再吃了,吃太多了。”
“我明白了,今天还有什么事吗?”整理好情况的路羽书已经准备打道回府,还很早,自己难得可以休息休息,然后睡个午觉也行,好久没睡午觉……
“路羽书,你走神了。”
“抱歉。”
他清醒过来,牧衡的脸放大在他面前,这已经超出了正常社交的范畴,路羽书的脸忍不住红了。
“倒是没变。”牧衡嘀咕了一句,趁着路羽书没听清把话题扯的更远:“接下来没安排的话,要不要一起吃点什么?”
应该拒绝的,路羽书想。
但他无数次回想起这一刻的回答,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我好想你。”
这绝对不是适合现在说的话,路羽书盯着头顶上的吊灯,有些危险,一晃一晃。不是灯晃,是他自己,他自己在不受控的晃动着。
那个被所有人刻意忽视甚至鄙夷的器官被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久违的受到了属于性爱的凌虐。
', ' ')('嫩红的屄口在暴力的抽插拍打中有些红肿甚至外翻,但淫水却源源不断的产出,为反复进出的肉棒提供润滑。抽插越来越顺畅,皮肤也逐渐涨红,配上隐忍的呜咽声。
牧衡把路羽书遮在脸上的手拿下,看着路羽书高潮到难以自持的表情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路羽书五官及其端正,脸型比例和模板套出来的差不多。所以牧衡更能看出他脸上的细微变化:比如上午见面时有些耷拉的眼皮嘴角,比如现在过分迷离的神态。
“你好像高潮了很多次,都忍着吗?”
其实路羽书已经意识不清醒到没法做出反应了,他去了太多次,但又不清楚自己具体是因为牧衡的哪一次动作而高潮。哪里都舒服,被牧衡碰到的每一个地方,甚至他说话的时候喷到自己耳边的呼吸。
“牧……牧平安,你慢一点。”
路羽书仅剩的那点清醒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消失了,他明白自己是因为身体运动过度,精神紧绷,外界压力太大,各种原因结合在一起,才会体力不支晕过去。
但是在牧平安怀里晕倒算他能想到的比较好的现状了,不对,他不叫牧平安,叫做牧衡。
“路羽书?书书?”牧衡俯下身听他的心跳,还好,平缓且有规律。
牧衡把安全套扔在地上,他还半硬着,就这么忍着帮路羽书擦身体。
瘦了。
路羽书没有原来那么有活力牧衡能理解,毕竟离上次见已经隔了好几年,但他未免太憔悴了点。
牧衡冲了个澡又吃了药,躺在路羽书身边盯了他半天才睡。
路羽书觉很少,醒来之后首先冲进脑海的是昨夜的荒唐,然后是后知后觉的慌乱。他急忙去找自己的手机,微信消息,未接电话,三位数的数量,来自同一个人。
路羽书瞟了眼时间,3点48分,他不确定纪沐是不是还醒着。聊天框的消息记录还留在三分钟前,路羽书咬咬嘴唇,走到卫生间往回拨了电话。
“喂?纪沐。”
“你在哪?”
“和朋友吃了饭,去他家休息了,之前的老朋友,一起熬夜通宵玩到现在。”
“地址呢?我去接你。”
“不用,我现在回去就好。”
路羽书的手和声音一齐微微颤抖起来,他急忙挂掉电话收拾自己。牧衡因为药物的原因睡得很死,但似乎并不安稳。路羽书在这个间隙记下牧衡的状态,准备写到报告书里。
车停在昨晚吃饭的地方,路羽书在车上回想着昨天。看了好几场自己完全不懂的赛车,在林枫的要求下一起监督着牧衡的午餐营养,然后又被林枫拉着一起四处转了一下午,最后吃晚饭,喝酒。
路羽书甚至没喝,唯一醉的人就是林枫,牧衡也很清醒,嘴里连酒味都没有。对了,自己怎么知道没有酒味的?
该死。
路羽书的手砸到方向盘上,回忆一下涌进脑海。
牧衡开不了车,他打了个车准备送牧衡回酒店,然后牧衡说要他帮忙看看现在吃的药怎么样,自己就坐车和他一起。
问题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路羽书意识到,是在车上牧衡故意问自己知不知道他的原名,这里。
“知道,牧平安。”
路羽书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错误,他抿住嘴把脸转向另一边。但牧衡抓住了时机,用别人听不到的音量问他:
“还怀念我们那一次吗?书书。”
路羽书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牧衡先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哪一次?”
哪一次,能是哪一次,路羽书把车停在车库,他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
“路羽书。”
纪沐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
路羽书略过他,径自往卧室走。
“路羽书。”
“天天出去和别人睡觉的人要因为我晚回家批判我吗?”
路羽书也只是嘴上不饶人,纪沐知道他心里害怕,走到他身边帮他把眼镜戴上。
路羽书是最标准的装饰品,学识家境,相貌品德。这件装饰品上不能出现任何裂痕,任何瑕疵。
“下次出门得把眼镜戴上。”
纪沐走了,路羽书腿软了好一会,扶着桌子深呼吸了几个来回。
一时之间事情太多。
路羽书把眼镜摘了甩到一边,神经放松了之后才感觉到腿心又传来细密的刺痛。
牧平安,他回来了。
“身体恢复得还可以,主要是精神的问题,你可以再联系一下负责治疗他身体的医生。在国外那家医院,名字是——”
路羽书把牧衡的身体情况总结出来递给同事,手机日历提醒他今晚是家庭聚餐的时间。
不想去。
纪沐的消息发过来,告诉他晚上下班自己会过来接他。
路羽书的表情更难看了一些,直接把这个日程从手机里删掉。
纪沐的有时候让司机
', ' ')('送他,有时候是自己开车。路羽书希望是第一种,但停在路边的奥迪s5跑车让他原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差了一些。
直接扭头就走自己去聚餐也不行,纪沐的爸妈会问东问西。路羽书走过去敲了敲车窗,一张脸色酡红的脸探出来:
“唉?原来是嫂子,之前就听说你好看,果然是的。”
路羽书站着没回答他,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让自己没那么可笑。纪沐坐在驾驶座,裤裆的拉链还是开着的。
“还不上来?”
路羽书坐到后排,纪沐和那个男孩相谈甚欢,甚至约好了过两天再见面。
离别的时候还要腻乎一会,路羽书把视线放到窗外,离家不远了。
“晚上我爸妈估计要问孩子的事情,你就随便应付一下。”
“应付?应付有这么简单?”
“你可以的,对吧,路羽书。”
路羽书不喜欢这个眼神,纪沐总有办法胁迫他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今天不想说。”
车停在路边。纪沐问他:“是不是想离婚?”
“想,每时每刻都在想。”
“永远不可能。”
纪沐的手掐住他的脸,路羽书直接挣开,反握住他的手瞪着他。
“有痕迹了怎么办?还要向爸妈解释,你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要什么有什么。”
路羽书把手放开,家庭,家族,一群人的利益总是凌驾于他个人情绪之上的。
从面相就能看出,纪沐是那种风流的花花公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两家的父母老人总觉得路羽书能够管住他,让他老实。
事实证明路羽书并不能,甚至让自己变得有些颓废。
“小路啊,之前你妈联系我,说是想要抱孩子呢,无论男女,都得有个信吧。”
纪母盛了一碗莲藕排骨汤放在路羽书面前,她知道路羽书喜欢吃清淡的,让厨师做的菜也都合他口味。
“谢谢妈妈。”
路羽书已经习惯这个称呼,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喝了口汤之后也没再开口。
“妈妈问你话呢,要不要再去做个体检?”
“不必,我很健康。”他说完这句话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还得对着纪沐挤出个笑容当作玩笑。
“吃着饭呢别说这个了,你们院有两个讲师升副教授的名额,我已经打了招呼给你留了一个。”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纪沐打断他的话:“我特意拜托爸帮的忙,有人帮你还不领情吗?”
他何尝不知道路羽书凭自己的能力也可以申请上,但他就需要路羽书这样依赖着纪家,甚至在工作上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
路羽书说不出话了,他只能努力笑一笑,让气氛好一些。
纪母没再多提要孩子的事,走之前把买好的补品装上了纪沐的车。
“你记得吃,也得督促小路按时吃。”
“这怎么能行,我年纪这么小还让爸妈买补品。”
路羽书带着笑听着纪沐和家人打趣,其实他原本挺喜欢来这里的,虽然必须要和纪沐演戏,但纪家的人对他都还不错。但现在到了要被催生孩子的时候,也渐渐打消了路羽书的热情。
车里又只有两个人,压抑,透不过气。
“你真能生孩子吗?怎么生?用下面?那也太离谱了,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女人,要不你就当女的生活”
“停车。”
“那么容易生气?我道歉还不行?”
“我说停车!”
纪沐也想出去玩一玩,他料想路羽书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是晃一圈之后打车回家而已。
就当吃完晚饭消食,路羽书走在街上,已经打烊的玻璃橱窗映照着他的样子。看起来是个男人,从外观,只是个长相端正的温柔男人而已。
他买了瓶矿泉水解渴,坐在公园长椅上看手机里有什么消息,同事发来消息告诉他关于牧衡的事。
“没想到他脾气那么不好,昨天真是麻烦你了,下次我请你吃饭。他还找我要了你的联系方式,你要是觉得烦就给他拉黑吧。”
路羽书看着这条消息愣神,牧衡原来脾气的确不怎么样,怎么现在也不知道改一改。
电话来得很快,牧衡的声音一下把他拉到很久以前。昨天见到的牧衡已经不再是他印象里的牧平安,他现在变得更高更壮,还有陌生的成熟感。
“怎么今天跑那么快,康复师也换人了?”
“没跑。”路羽书突然有些伤感,也可能是因为晚风拂到他的眼睛,让他开始流泪。
牧衡看着手里的健康报告,这么详细,真是麻烦路羽书了:“你就这么讨厌我?”
“不讨厌。”路羽书只能说出这三个字,他想自己应该是压抑了太久,生理性的液体很久没有按时排出了才这样。
哭了。
牧衡从沙发上站起来,他隔着电话慌了神,
', ' ')('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路羽书。
“你在哪?我去找你啊。”
路羽书擅长粉饰太平,牧衡在公园门口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站在路边数着经过的汽车。
“牧衡。”路羽书向他挥手。
“去哪里?”
路羽书摇头,牧衡只好和他一切往公园里走,顺便问一下他身体怎么样。
“没怎样,还好。”
路羽书在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下身不受控的抽搐了一下,钝痛差不多消失,也只有看见牧衡的时候才能想起来。
“不是让你有事的时候联系我吗?”
“没什么事。”
“这几年都没事?结婚以后生活怎么样?”
“还可以。”
说谎。
牧衡已经知道了,纪沐的家境不简单,那些花花事迹也不难查到。
公园人不多,两人很快走到僻静的地方。
路羽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牧衡拉到怀里抱着。
“你可以推开。”
牧衡没想逼他做什么,路羽书不冷不热的,总让他觉得不舒服。
路羽书靠在他肩膀上没说话,牧衡又长高了些,原本两个人身高差不多的,现在自己已经比他低半头了。
“昨晚睡得怎么样?”
“好,应该说前所未有的好。”牧衡的手放在路羽书腰后侧,传来的阵阵热度让他感到久违的温暖。
“还不躲开?”
路羽书还是靠在他身上,昨晚的回忆开始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闻到牧衡身上那种柑橘味的香气,感觉自己的理性每次都在牧衡身上消失殆尽。
“要在外面吗?”
路羽书终于说话了,主动伸手把牧衡的裤子解开,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反正做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区别。
“你疯了,书书。在外面被看到怎么办?”
“怕记者?”
“我怕破坏你的婚姻。”
“什么狗屁婚姻,扯淡。”
路羽书冷笑几声,他蹲下去,有些生疏地把牧衡的鸡巴掏出来。
不是软的,半硬的鸡巴已经能塞满路羽书的嘴,他尽量收着牙齿怕磕到牧衡。
“嘶——”
温热的口腔湿润且黏滑,龟头抵住柔软脆弱的喉管,路羽书没什么技术,尽力含住已经是极限,口腔里被占满之后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在青筋凸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寻找空隙。
被占住口腔为什么会呼吸困难。
路羽书干脆膝盖贴地维持平衡,完全硬起来的鸡巴他根本吃不下,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被他用手握住。细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发凉,手心虚握着抚弄根部和睾丸,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尽力让牧衡舒服。
这对牧衡来说可是不小的刺激,他盯着路羽书的头顶,感应到他视线的路羽书抬头,有些湿润的眼睛视线向上,显得分外乖巧——如果不是他嘴里含着自己鸡巴的话。
太慢了,牧衡听着附近的脚步声,摸了几下路羽书的发顶让他松口。
“怎么了?”路羽书手指擦过嘴角,口腔的轻微不适可以忽略不计。
“两个选择,深喉让我在这射,或者到我住的地方继续。”
牧衡是想让他不要太累,跪了半天膝盖都要肿了。路羽书一点没有领情的意思,他用指尖掰开自己的嘴,向牧衡展示自己已经被凌虐到有些发肿的口腔:“第三个怎么样?先在这给你深喉让你射,再去你住的地方?”
路羽书,冷静的疯子。
牧衡的手很大,因为常年的赛车训练还有些茧,这些路羽书自然感觉不到,他每天精心打理的头发被这双手粗暴地揉乱了不少。喉管哪里是能被鸡巴来回顶撞的地方,路羽书几乎要窒息,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不断溢出。鼻尖几乎要碰到牧衡的下腹部,高高扬起的脖颈隐约显出一点诡异又恐怖的凸出痕迹,但他也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直到牧衡放开他,抽出来的鸡巴抖了两下,浓稠的精液喷到路羽书的脸上。
两个人都花了几分钟冷静,牧衡先一步清醒过来,急忙帮路羽书把自己的体液擦干净。
“去我住的地方,这次别偷偷逃跑怎么样?”
“好啊。”路羽书跪坐在地上,久违的顺畅呼吸让他终于从缺氧的状态脱离。
牧衡还暂时住在酒店里,林枫正帮他联系固定的住处,他回国的消息还没放出,暂时不能随便露面。
路羽书对着镜子看自己,嘴肿了,有点太红,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恢复原状。
浴室外有敲门声:“给你睡衣。”
路羽书没穿,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的身体被热水熏得发红,牧衡记起来昨晚路羽书整个人都是粉红的,嫩红的颜色布满他的身体,让他尽力掩饰自己高潮的行为变得徒劳。
“去洗吧。”
路羽书靠在沙发上,敞开的浴巾露出一部分身体。
', ' ')('他的身体也是偏男性化的骨架,不过胯部比一般男性宽一些,还有一对偏大的乳晕和过于细腻的皮肤。
牧衡丝毫不怀疑他是故意的,但他总能想到理由为路羽书开脱。
“过段时间我还要去医院健康检查,就是纪沐他家的那间。”
“什么时候?”
牧衡坐到路羽书旁边:“还不确定,但至少得等我回国的消息公开之后吧。”
“那挺好的,大概什么时间?”
“至少一个星期,怎么样,这个星期要不要住在我这里?”
牧衡的手环在路羽书腰上,他也没怎么用力,路羽书想推开的话很容易。
“住就不必了,我有地方住。”
牧衡的手松开了。
“来找你做爱倒是可以。”
路羽书把浴巾丢到一边,按住牧衡的肩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接吻吗?”
嘴还肿着。牧衡真的很好奇路羽书在想什么,他的手往下摸,路羽书的鸡巴也不算小,藏在睾丸根部的那口小屄也肿着。
“有件事我很好奇,这几年你是不是没怎么做过?”
路羽书愣了一下,被牧衡掀翻过去,腿根被牧衡压着打开,露出红肿的小屄。娇嫩的两片唇瓣已经泛红,不再规整的合拢而是缩在一侧,阴阜倒是没那么惨烈,白嫩的馒头肉上面带了点粉而已。
“你知道昨晚这里是什么样子吗?你肯定想不到有多嫩。”
路羽书现在也想不到,他压根也看不到。
“那么嫩,和我几年前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句明显让路羽书有所触动,他别开眼睛,预感到牧衡接下来会说什么。
“不是!”
“是不是为了我守身如玉——”
牧衡的话被截断,他也知道路羽书会这样。
“但结果让我很满意啊,书书,让我觉得你还没完全忘记我。”
“忘记了不忘记又没什么区别,不还是和你做爱了。”
“是因为什么,纪沐不是这么清心寡欲的人。”
“因为我的身体,就是你在看的地方,他受不了。”
牧衡笑出声,把路羽书捞起来抱进怀里:“这么没见识。”
“那时候我也想把你吓跑,结果你居然硬了。”
路羽书被扔到床上,在床垫上弹起来又落下。牧衡扯住他的脚踝贴到自己下身,半硬的鸡巴抵住腿心,不算熟悉的热度让路羽书皱起眉:
“硌到我了。”
“没被我吓跑吗?”
“没——啊……”
路羽书惊呼出声,牧衡的嘴含住他还有些酸肿的花唇,仔细舔吻起来。
牧衡的短发扎在腿心,这种痒意把路羽书的注意力分散了一些,让他没那么羞耻。
还红肿的阴唇瓣被含进嘴里,牙齿在上面轻轻碾过。汁水开始止不住的往外溢,牧衡吸进嘴里的同时,犬齿恶劣的在还藏起来的阴蒂包皮外啃了几次。
“唔——轻一点啊牧衡,我不行了……马上要去了——”
一大股水液涌出,牧衡喝了个饱之后舌头向淫水源头钻了钻。路羽书的屄紧到这个程度,连舌头都被箍住难以再进一步。
路羽书抖了一阵,大腿被牧衡掐在手里根本合不拢,牧衡的舌头在花屄里面碰了壁,又开始舔外面两片酸软的花唇,舌尖在花蒂上转来转去,又让路羽书浑身战栗。
听着路羽书的叫声变了调,牧衡才准备更进一步。路羽书的手被牵着握住了一根滚热的肉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感觉也长大了些。
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牧衡压在他身上干了一轮觉得不过瘾,把路羽书整个人抱起来压在墙上干。
“慢点,慢点啊……太深了不行,进去了!要进去了啊啊啊啊……”
路羽书的腿紧紧盘在牧衡腰上,体内酸胀的感觉被放大到极点,然后是一种陌生的快感,从腹腔内传遍全身。
“好像插进子宫里了,是不是?”
“呜呜……好深,好可怕,又要去了牧衡,牧衡……”
牧衡拍了下他的屁股:“叫我名字干什么?”
“去了啊啊啊啊啊!”
路羽书咬住他的肩膀,胳膊上的青筋爆出,挂在他身上战栗,大敞着的双腿不断潮喷。
“喷水了,书书。”
这是路羽书今天第二次喷水,刚刚牧衡用手指的时候他喷了牧衡满手。
“喷那么多。”
被撑开的雌性尿孔已经变形,路羽书清楚自己的生理构造,抖着手指想去把那里堵住。
牧衡当然发现了他的动作,故意把托住路羽书屁股的手放开,为了保持平衡路羽书只能抱紧他的肩膀。
“乖点,书书,多喷水给我看看。”
因为重力原因龟头又向宫颈深处钻了一部分,冠状沟以上已经完全进入子宫内部。路羽书被这
', ' ')('陌生又可怕的快感刺激到脚趾蜷缩,阴道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跟着激动起来,紧缩着夹吸牧衡的鸡巴。
“子宫要坏了……牧衡…太深了不行……”
路羽书的阴蒂被夹到变形,磨蹭着牧衡的下腹部,粗硬的阴毛甚至戳刺着他的尿道口,让今天刚开始被使用的通道又有张开的趋势。
“喝了不少水呢书书,还得再喷才对。”
买的那瓶矿泉水已经喝完了,晚上他又喝了不少汤,路羽书的膀胱一直是半满的状态。但是水液都只在高潮时候喷出,现在他根本没有什么尿意。
路羽书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半开合的嘴唇露出一点牙尖和一截鲜红舌头。在牧衡看来这就是在邀请自己,他捏住路羽书的下巴咬他的舌头,路羽书吃痛但也躲不开,还有点痛的嘴唇好歹被放过,只有舌头被牧衡又吸又咬。
腰胯的动作也没慢下来,路羽书的子宫已经被来回顶撞拉扯到似乎变形,他又要高潮,还有已经达到临界值的女性尿孔,随着他高潮抽搐的频率张开喷水。一边接吻一边高潮,路羽书的眼睛微微上翻,太舒服了,身体和脑子都要坏掉。
精液直接顶着子宫壁射出来,牧衡怀里的身体开始更大幅度的颤抖,新一轮的淫水喷出,女性尿孔几乎被水流冲刷到难以合拢。
“呼——哈——”
终于被放开,路羽书靠在牧衡肩膀上,两个人的下身都被淋得湿答答。牧衡故意拉开距离,让路羽书看清两人结合部位的盛况。
滴滴嗒嗒的淫水混着没被子宫吸收的精液一起流下来,路羽书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半软的龟头顶着他的花屄入口,动几下就有再插进去的趋势。
“胳膊好酸,牧衡,去床上好不好?”
路羽书体力和牧衡相差太远了,更何况牧衡还在使坏,手指捏住路羽书的小奶头来回扯了好几下:
“一摸这里下面就吸我。”
“牧平安,我真不行了,没劲了。”
牧衡把他放到床上,路羽书半肿起来的一对奶头成了新的玩弄对象,带着茧的指腹不断在上面来回抚弄,甚至偶尔用指甲轻轻掐住拉扯。
“硬了。”
路羽书前面的性器悄悄硬起来,他想捂住但是徒劳,下面的花屄也不断流水,淫液一直不断向外渗漏着。路羽书从不知道只玩奶头也会那么舒服,他从一开始的害羞抗拒到后来只会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奶头越变越红,甚至感觉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喷了。”
路羽书反应甚至慢一拍,精液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就喷射出来,他的脑袋发晕,半张的嘴不仅用来呼吸,舌头也伸出来了。
“爽不爽,书书。”
路羽书完全脱力,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牧衡拿来毛巾帮他擦,腿心的小屄更红了一些,白白胖胖的大阴唇变成两个高高肿起的粉红馒头,牧衡想看看腿心怎么样,刚掰开路羽书的腿他就猛吸一口凉气。
“太痛了,别碰。”
“那去洗一洗,过来。”牧衡向他张开手,示意要抱他。
“不用。”
路羽书软着腿往浴室走,牧衡帮他调好水温,水流冲刷过的时候也会有些痛,路羽书皱眉,有些责怪的瞪了牧衡一眼。
“我还没射呢。”
牧衡穿了条短裤,硬起来的大鸟藏不住似的凸显出一个夸张的形状。
“今晚还回去吗?”
牧衡没管他的挣扎,抱着他坐到床上休息。
“不回了。”路羽书把手机关机,倚在牧衡怀里闭目养神。
“训练很辛苦吧,偶尔能看到你得奖。”
“只是偶尔吗?”
“我也没关注太多。”
“至少你还关注我,谁能想到那时候那么狠心直接去结婚的人,还会担心我辛不辛苦。”
路羽书没再说话,他又惦记起现在牧衡不能开车的事,既然这么严重,为什么牧衡看起来还是不怎么担心。
“那个康复师,要不我继续?”
“嗯,是你的话最好。”
牧衡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两个人这么窝在一起,好像回到从前一样。
第二天刚好是休息日,路羽书难得睡好。他看到床头还满着的药盒,看来牧衡昨晚没吃药也睡着了。
一切好像都很平静,甚至稳中向好。
牧衡帮他买了份早晨,坐在床边要喂他吃。
“别喂我,不是小孩子了。”
“原本不也喂过?”
路羽书于是乖乖张嘴喝他递过来的豆浆,无糖的,是路羽书喜欢的口味。
“那时候还小,还上学呢。”
路羽书和他其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两家是故交,住的也近。不过两人的兴趣爱好和培养方向完全不同,小时候基本不见面。直到高中两个人才正式说上话,但高中毕业不久牧衡就出国了。
“那时候我回国你那么开心,我以为你有多喜
', ' ')('欢呢。”
牧衡帮他擦了嘴,路羽书的头发睡得有些翘,脸也因为早上刚起床有些鼓鼓的,看着年轻很多。
没有回答,牧衡不意外。
路羽书开始收拾打理,他打开手机,还好,估计纪沐昨晚没回家。
“牧衡,以后我想找你的时候会联系你,但你,千万不能随便来找我。”
“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康复师吗?”
“是,但我只是兼任不是全职,除此之外——”路羽书盯着牧衡的眼睛:“我不想毁掉你的生活。”
“小路?小路?”
“怎么了?”
“这次医院新分院的选址还没定下来,之前听说你和那个城建局局长一起吃过饭,能不能再联系他打听打听?”
路羽书正分心想牧衡的下个疗程,突然提到的这个局长他压根没什么印象。
“上次你那个做研究的学弟介绍我们去吃了饭,还记得吗?”纪沐提醒他才记起来,是有这么个人,还惹得纪沐不高兴了。
“记得,我试试看。”路羽书还记得上次和那个局长多说了几句话,回家路上被纪沐阴阳好半天。
不过的确,这个人长得漂亮,也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叶局长,好久不见。孟医生最近有事不能来,所以麻烦我联系你……”
路羽书和纪沐彻底决裂,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有关这个孟医生研究新药的发布。路羽书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学弟,他做的实验内容路羽书也有所耳闻,甚至,他是反对这个实验的。
“你实话说,这个你是不是用人做实验了?”
孟君没正面回答他,只是笑了笑:
“学长还是没变,那么善良。”
孟君自然摆平了一切,实验内容被那个叶局长藏的很好,研究出的药物也被纪家的制药公司花大价钱买下了。
纪家的制药公司是纪沐在管,他把这当摇钱树,拿了支最新的样本扔到路羽书面前。
“试试看吧,说是可以调节激素,你连孩子都能生了,我的怪物老婆。”
路羽书脸色变了,他冲上去给了纪沐一拳。
两个人丝毫不体面的打了一架,双方父母知道以后碍于面子也没说什么。只是路羽书回自己家以后去父亲的书房跪了一下午,原本没什么感觉的伤口不断刺激着他麻痹的心脏。
从那以后他也不再主动和纪沐起任何冲突。
分院选址选了几个区域出来,路羽书把详情传达给纪父。一个星期的期限已过,牧衡回国的消息占了不少头条。
“找了新的地方住,有空来玩。”
路羽书把地址记下来,删掉聊天记录后直接拦了辆出租车过去。
“你去哪了?”
牧衡很高兴他来,今天路羽书没穿正装西裤,而是穿了身比较休闲的衣服。
“约了个饭局,要办事那种,对方很年轻所以没穿正装。”
“好看。”
路羽书把给牧衡买的东西放下,他买了些食材日用品,感觉是牧衡能用到的。
“怎么?迫不及待等着尝我的手艺了?”
牧衡帮他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又顺势捏捏他的脸。
“也好,做点吃的给你补补。”牧衡把食材放进冰箱里:
“吃不吃大盘鸡?”
冰糖滑出的糖色,佐料炒出的香味,炖得刚好不烂不柴的鸡肉端上桌,路羽书帮忙盛了米饭,坐在桌边等了好半天。
路羽书吃饭本来就不快,配着刚煮好的米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牧衡看着他吃,偶尔帮他把挑出来的洋葱吃掉。路羽书辣的嘴巴发红,牧衡一直给他续着冰柠檬汁,吃完了又拿出新牙刷给他。
“晚上还走吗?”
“不,周末晚上他不回家。”
牧衡没再讲话,路羽书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提纪沐。
他偷偷去看牧衡的反应,果然,抿住嘴唇,眉头紧锁,还有胳膊上暴起的青筋,和知道自己要结婚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要结婚?”
“是,家里是说我读完研之前把手续办了。”
“谁?”
“你不认识,医院院长的儿子,我现在不是学医吗,以后路也能走得宽点。”
其实路羽书也没敢抬头看牧衡,昨天牧衡才兴高采烈的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国。
“和男的?”
“对,你也知道因为我的身体……”
“怎么了?那你也不该这样莫名其妙就结婚。”
“不算莫名其妙。”
牧衡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再说话,两个人在路羽书的单人宿舍里沉默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牧平安,你只是知道我的身体又没见过,说不定你见了就会讨厌了。”
路羽书心想,与其被牧平安讨厌不如被陌生人讨厌,那样他还能接受一些。
“那你让我看啊
', ' ')('。”
牧衡这话说出来之后就后悔了,他想做些什么,但路羽书比他快一步。
“看吧。”
路羽书的裤子都很宽松,很简单就能扯下来。
牧衡的视线没敢往他腿根看,顺着掉下来的裤子看到小腿膝盖,然后是大腿。
大腿都够色了,牧衡偷偷吞口水,腿心到膝盖之间有一条腿缝,一般男的都没有这个。
这条缝就是在彰显着一个事实:腿心有东西,有个东西占据了空间,才会有这么色情的一条缝。
路羽书也是懵的,他没想到牧衡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两个人之间懵懵懂懂的那层纱在昨天才戳破,今天更进一步也太快了。
牧衡抖着手把他的裤子提上,坐在床上冷静了一会。
“我向你道歉,不该说这种话,但你能不能…”
路羽书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路羽书很懦弱,他被规训了二十多年,甚至做不到反抗。
“牧平安,你出国吧,我们……如果你不讨厌的话……”
路羽书靠近牧衡,两个人坐在床上接吻,亲吻也是昨天才试过的,都没什么经验,又在微微发抖。
他知道牧衡不会主动,于是一边亲一边脱衣服,牧衡的眼睛不知道该放哪,干脆闭上眼晴抱住路羽书的腰。
“那你先摸吧,讨厌就把手收回去。”
牧衡的手被牵到一个很软的地方,摸起来像是刚蒸好的生蚝肉,又软又滑,还有点热热的,湿湿的……
湿了吗,路羽书因为和自己接吻湿了?
牧衡有些激动,更进一步去摸那块生蚝肉,两瓣肉挤在一起,中间有一个特别湿的小缝。不用刻意去找手指就能滑进去,里面更湿更软,还有紧紧挤在一起的小阴唇。
路羽书盯着牧衡的手,牧衡的手很大很干净,指节很粗,指甲也很硬,戳得他有点痛。
“是不是不舒服?”
察觉到他的颤抖,牧衡把手指换了个角度,指腹轻轻揉搓着里面那对小阴唇。路羽书摇摇头,打开自己的腿让牧衡更方便些。
小花唇的闭合程度松懈了不少,甚至在指腹的拨弄下敞开了一条缝。
先是一个指节,轻轻探进去,里面又紧又湿,路羽书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牧衡到手指碰到一个阻碍,他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
“就先这样吧。”
牧衡把手抽出去,不能再更进一步,再做什么的话会让路羽书受伤。
“就这样吗?你讨厌?”
牧衡睁开眼睛,视线没再向下移动过。
“不讨厌,书书,我马上就要继续去训练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路羽书知道这是最后一次邀请,牧平安一直和自己不一样,更何况,现在是牧衡。
路羽书摇头:
“牧平安,你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
牧衡回答过后还没呼吸,就感到一股力量把自己压倒,他本来是比路羽书壮一些的,但还是猝不及防被撞倒了。
“你做什么?书书!”
路羽书倒是想明白了,既然牧衡不讨厌,那也无所谓,自己被规整的驯养了二十多年,做些什么出格的事也没什么。
白白嫩嫩的大阴唇停在自己性器上方,磨蹭了几下就把自己的鸡巴沾上水液。牧衡的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寻找到一条缝隙,指尖向上蹭了进去。
这次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路羽书难以自控的惊叫出声,牧衡也发觉里面更用力地吸夹起来。仿佛摸到会分泌汁水的活物一般,随着自己指尖向上顶的动作不停涌出汁水。
“呜啊……好舒服,牧平安,好舒服啊……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
牧衡已经改名了,但他无所谓,路羽书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半天才多加了一根手指而已,路羽书已经只会倒在他身上浑身颤抖了。
“刚刚还那么厉害呢。”
路羽书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专属于路羽书的气息环绕在他身边,让他的鸡巴又硬了一些。
没有回答,倒是有个软软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
牧衡早就察觉到了,路羽书看着禁欲又是乖乖好学生,但有时候真够色的,也会有意无意的勾引自己。
“牧平安,不行了,我要——”
路羽书的眼前发白,和他自己抚慰男性器官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个尚未开发的女性器官,过度敏感也过于陌生。他丧失了全部力气,趴在牧衡身上喘息,太舒服了,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眼皮都在跟着打战,手指也抬不起来。
“书书,刚刚流出来好多水,手都湿了。”
不仅仅是手指,整个手掌都布满了腥味四溢的水液,牧衡把布满水光的手举到路羽书面前。他本意是想让路羽书看看,没想到路羽书伸出那个嫩红小舌头从他的手掌根部向上移,舔到手指尖后含进嘴里吮吸。
“好腥。”
', ' ')('路羽书还不要命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红艳艳的舌尖露出一点点又藏起来,被牧衡咬进嘴里吃到发肿。
手掌在臀瓣上摸了几个来回,细白的皮肤在手心里嫩得能掐出水,牧衡看到路羽书脸红的样子,把手挤进缝隙中扣挖起来。
这次牧衡在他高潮前停下,把自己的鸡巴往肉缝里面塞。那块水足够多,润滑也够,基本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滑进去。
肯定是痛的,路羽书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他被牧衡扶着坐起来,身体微微发抖。
“要不要停下?”
路羽书摇头:“换一下姿势就好。”
牧衡跪坐着把路羽书的腿根掐在手里,他也很紧张,那对白嫩柔滑的生蚝肉被他玩得更软更湿,随着路羽书分腿的动作微微张开。
龟头直接被吸进去,这次牧衡狠下心来,按住路羽书的大腿往里插。体内那个薄薄一层膜的口很快被撑开顶破,路羽书咬紧嘴唇,眼泪却先一步下来。
“书书,再忍一下就好。”
“呜呜……”
路羽书无疑是完美的,牧衡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和一般人都不同,如果非要形容路羽书,只有标致一个词而已。
长相身材,谈吐举止,各个方面都没有瑕疵。
但这样的人,偏偏被自己玷污了。
“在想什么啊牧平安,快动,别卡在那里了。”
牧衡回神,路羽书的泪水差不多止住,双腿被自己架在腰上,身体的颜色变成他第一次见过的,看起来就很鲜嫩的粉红色。
“我想着你撸过很多次,用这里。”牧衡怕路羽书忽略,胯部狠狠地向里一送——
“啊——”
路羽书的腰腹中间出现一个凸起的痕迹,让牧衡看得眼睛发红。
“那么瘦,还不多吃点啊?”
凸起很快的消失,归于平静后很快又出现在路羽书的小腹。
今天给的刺激太多,路羽书痴痴的望着二人相连的地方,疼痛感减退后一股酸胀的感觉侵袭着他的身体。刚刚被破开的器官四处都是敏感点,一来一回的抽插让他短时间内能感受到好几种不同的快感。
“啊……好像要去了……”
还没说完,牧衡就感觉到自己抽插的地方开始高速痉挛着吸他的鸡巴。路羽书神色也变得迷离且色情,腿根和腹部一起颤抖着,高潮的快感让他发出自己都没听过的媚叫声。
牧衡几乎要射出来,他选择再忍一下,趁着路羽书在高潮的末期继续抽插。这次他顶到一个新的部位,充满了弹力且柔软,但是没有阴道那么谄媚。在他顶到的瞬间路羽书整个人几乎从他身下挣脱,感觉太奇怪了,甚至有些可怕。
牧衡的脸在他面前放大,路羽书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法抗拒牧衡,即使很多时候知道牧衡是起了坏心思,或者是在故意捉弄他。
“那是宫颈口,慢点顶,慢点啊……好酸……好酸啊唔……”
路羽书的求饶被打断,牧衡一边亲他一边往那个脆弱的器官用力,因为在他看来,路羽书明明是爽的。
不仅爽,路羽书更是因为陌生的刺激和快感脸叫都叫不出声,顶到了宫颈,但是牧衡的鸡巴还有一截在外面。再往里面,就要顶进子宫里了,那时候自己会不会坏掉,要是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
身下的身体又开始战栗,顶进去的那个小口开始用力吸着自己的鸡巴。牧衡干脆狠下心趁着路羽书高潮把鸡巴完全插进去,路羽书的下半身几乎因为快感麻木,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进去了唔……子宫!要被顶坏了!”
更热更软的空间紧紧夹住他的龟头,牧衡终于忍不住,初精就这样射在路羽书的子宫里。那些热热的液体分了好几波,打在脆弱的子宫内壁。路羽书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热热的不属于自己的液体进入了子宫,让他几乎要坏掉。
半软下来的鸡巴拔出,牧衡身上的衣服都没脱掉,只有路羽书裸着身体。
圆润的屁股下积蓄着一摊湿痕,还有一点被晕染开的血红痕迹。
原本紧闭的逼口已经合不上了,黏糊糊的精液被淫水稀释,随着路羽书一呼一吸的频率不间断的吐出来。
纪沐把路羽书的行车记录仪调出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他第一次知道路羽书和牧衡认识。
纪家的医院开了有百年,早些时候家里势力更大些,他是看不起牧衡或者路羽书家这种近几年赶上时代洪流发横财的暴发户的。
特别是路羽书,家里包装成书香门第,其实父母没什么墨水,只把路羽书悉心调教成了一个乖乖孩子。
还好,按照谈话内容来看两个人并不熟,大部分都是那个叫林枫的在说话。
闲事办完了,纪沐已经很久没在周末回过家,他想心血来潮回去一次,又被一个意外事件阻止了。
纪父问他公司的双性人药物反响如何,需不需要考虑在新的医院分址设一个双性人科室。
', ' ')('“反响还行,科室完全没必要。”
纪沐单纯的觉得这个群体身体异常,甚至厌恶他们,比如自己的配偶,他甚至不止一次说过路羽书是怪物。
一开始就是你的错,路羽书。
纪家需要传宗接代,但纪沐喜欢男人。
所以就有了这么个折衷又荒唐的主意,路羽书的双性身体被父母当做筹码,以他会怀孕生子看着又是男人为条件,让他嫁进了纪家。
纪沐怎么可能接受,他当然不接受。
不过路羽书的确长得还不错人也乖顺,特别是戴上眼镜,就和纪沐的理想型相差无几……
但他实在不能接受路羽书的身体,干脆就这么彼此厌恶着过日子吧,要说喜欢,他倒是喜欢看被自己欺负到忍无可忍的样子。
幼稚又怪异的心理。
纪沐彻底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出了公司直奔酒吧。
路羽书也在陪牧衡喝酒,听他讲着国外训练的事。
“吃的总是不合胃口,还有时候要遭遇种族歧视。”
路羽书在心里记下,也亏了牧衡的厨艺好,在外面吃苦也顺便锻炼了厨艺。这几年牧衡好像各方面都长大了一圈,身高体型,甚至五官都比之前更加深邃浓烈。牧衡眉毛很浓,又是内双,鼻梁高挺同时线条硬朗,属于男人也会觉得很帅的长相。
“你好像变帅了。”
“这要用好像来说吗?”
牧衡喝了口啤酒,和路羽书聊天的时候,他可以并不抵触的回忆起自己的训练时光。
路羽书怕他陷入创伤回忆,又把话题扯到其他地方:“我记得小时候你长得还没我高。”
“的确,高中的时候我才追上你。”牧衡记起小时候的路羽书,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高中时候,我一看,嚯,年级第一就是你啊,路叔叔家的机器人小孩。”
路羽书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个:“我像机器人?”
“百分百。”牧衡感觉第一代智能机器人的外形就应该做成路羽书这样,不然都卖不出去。
路羽书杯子里的果汁要见底,起身准备去倒,又被牧衡拉住扯到他怀里:
“这几年你想我吗?”
肯定想,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路羽书只是转过头不说话。
“再不回答我亲你了?”
总是这样,直接亲就好了。路羽书不喜欢也不习惯被牧衡盯着,让他不受控制般的浑身发热。
“亲。”
他干脆闭上眼等着,牧衡会自己压上来亲他。
啤酒的水汽还没散去,路羽书很讨厌酒味,但是牧衡带着这股小麦酒香只让他感到新奇。
胳膊攀上他的肩膀,这个亲吻逐渐加深,路羽书也从卧在牧衡腿上的姿势变成环住他的肩膀跪坐在他大腿两侧。
棉麻质地的睡衣松松垮垮,本来就是不太适合路羽书的尺寸。情动之后的亲吻难免有些暧昧的摩擦,路羽书的胸膛露出很大一块,领口擦边处一块红点也充满色情的气息。
“书书,真够色的。”
拇指不轻不重的按在被亲到红肿的嘴唇上,接吻之后路羽书都会张开嘴呼吸,一点点雪白的牙尖和嫩红的舌头一起忽隐忽现,让牧衡忍不住更进一步。
路羽书自然能看到牧衡眼里的欲望,滚烫的肉棍已经硬起来硌着他的大腿,他晃了两下腰,问牧衡要不要口。
“把腿打开。”
路羽书没反应过来,被牧衡握住脚踝扒了裤子。
“怎么?唉——!”
下身的毛发已经被偷偷润湿了一点点,牧衡还不知道路羽书有这么敏感,避开毛发开始用嘴轻轻蹭闭合的阴唇。
路羽书的反应比他想的大很多,几乎是立刻就涨红了身体开始流水。
“好痒啊好奇怪牧平安,好奇怪……”
好痒,避重就轻的舔舐,粗糙的舌苔故意擦过还藏着的阴蒂却不停留,阴唇反倒被咬了几口,然后舌头把闭合着的阴唇舔开。淫水的味道瞬间放大,牧衡吸了一下迫不及待涌出来的液体,然后用舌头在他穴口来回浅浅的肏。
舒服,但是绝对没办法高潮,牧衡就是故意的。手向上移,刚好把路羽书还软着的奶尖掐进手里。
“啊”
敏感点被不痛不痒的玩,路羽书的腿没法合拢,只能去推牧衡使坏的手。
“怎么了书书?不想要吗?”
路羽书被吊在不上不下的状态很不舒服,他的腿因为牧衡插入的舌头轻轻蹬了几下,但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插进来就好,不要这样。”
奶尖被玩了几下快速充血膨胀,路羽书自己已知的几个敏感点都被他玩着。路羽书在高潮边缘又痒又爽,大腿根夹着牧衡的头轻轻挣扎。
“牧平安,不要这样啊……身体好痒……”
阴道好像有要夹紧的趋势,牧衡把舌头收回,看着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到几乎化
', ' ')('成水的路羽书。
路羽书半眯着眼睛浑身发烫,好想被插,好想现在就插进去。
“快进来。”
牧衡没动,于是那双细长白皙的手摸上自己的裤裆。水红的舌头从睾丸根部向上舔,龟头上马眼被舌尖来回舔弄好几次。
“咸咸的。”
路羽书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放松喉咙把他整个鸡巴塞进嘴里。
不是他想翻白眼或者故意做出色情的表情,被堵住喉咙之后他根本没用对自己表情的控制权。更可怕的是,被肏了一会喉咙,他的身体也渐渐有感觉了。
他的手在牧衡的身上来回蹭了几下,好像要找到一个着力点,不过为时已晚。在看不见的地方小逼在没有外力的影响下自发性的颤抖了几下,刚刚被玩到勃起的阴蒂不自然的弹动,女性尿道翕张了几次,最终喷出一小股水流。
“高潮了……”
路羽书没有力气了,跪坐在自己喷出的水液上张开嘴喘息,脸上是一种由轻微高潮产生的餍足感和没有被好好疼爱而饥渴万分的渴求感交织的神情。
牧衡被他的样子色到头发昏,理性都被抛到一边,把他推倒在地上。沾满水光的鸡巴对准刚刚高潮还在轻轻张合的湿润屄口,直接猛插到最深处。
“不要直接插那么深啊啊——太刺激了——”
路羽书的腰挺起来,立刻就连续高潮了第二次,这次更加刺激,子宫直接被撞开一个小口,激烈的和入侵的鸡巴碰撞着。
“哈啊……子宫要被操开了,慢一些,插得太深了……”
鸡巴撞击宫颈口的声音甚至通过身体传进二人的耳膜,路羽书的手被牧衡扣在身前,因为惯性被顶到远处之后又被拉回来。
和二人初次相比又大了一圈的肉棍来回在穴口进出,每次都有媚肉恋恋不舍的包着青筋向外拉扯,又在插入的时候被带着塞回去。阴唇完全敞开包住肥屌,顶部的阴蒂被阴毛刺到颤抖,女性尿孔甚至也在被毛发刺入着。
“又要去了,又要去了等一下啊啊啊……”
路羽书开始求饶,但没什么用,牧衡对准了他体内那个半开且富有弹力的小口冲刺起来。
“唔啊……去了去了,里面太满了……”
子宫完全向入侵者敞开,一边高潮一边被破开子宫狠插,冠状沟卡在极富弹性的宫口,享受着更加殷切的宫交吮吸。
酸胀感从腹腔内部传向全身,花蒂孜孜不倦的反复颤动着,让路羽书浑身的敏感点都被完美的刺激着。
“宫交好舒服,唔好厉害。”
牧衡被他湿润润的眼神顶得欲望大增,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更猛烈地对准他的子宫猛插。
“怎么那么会说这种话?啊!操烂你的子宫看你还舒不舒服!”
牧衡完全压在他身上,胳膊锁住他的腿弯把他抱紧,路羽书的腿被迫折起来,龟头又往子宫深处顶了顶,几乎要插到子宫内壁把这个脆弱的小器官顶穿了。
“啊啊又要去了,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又高潮了”
舒服的哪里都要坏了,路羽书大腿和腹腔一齐颤抖,淫水断断续续在地毯上留下一大滩痕迹。
这轮激烈的性爱持续到半夜,两人换了好几个战场。本来都要去洗澡了,路羽书光着身子喝水的时候又被牧衡看见,直接把他架在厨房里又操了一次。
路羽书喉咙也痛腰也酸,下面也一直涨涨的。
睡完一觉醒来身上的状况好了很多,牧衡坐在床旁边看着他,路羽书对这个眼神很熟悉,不过对他来说过于热切了。
“你有消息。”
不详的预感袭来,路羽书看了眼聊天框,纪沐早上八点多问他为什么不在家。
不过只有这一条消息,倒是很不符合纪沐的作风。
“去爸妈那里了。”
纪沐红着眼眶点开手机,手机屏幕倒映着他带着几处明显的淤青伤口的脸。
没暴露,但也快暴露了。
路羽书看着自己角度发生偏移的行车记录仪,看来很多事都需要更谨慎一些。
路羽书拎着临时买的水果,他有段时间没回来了。
家。
“怎么这么突然回来,这边忙着加了好几个菜,看看,都是你喜欢的。”
清炒虾仁,腌笃鲜,蒸鲈鱼,丝瓜牛肉汤,香菇油菜,柠檬鸡丝。
路羽书笑了笑,把水果放好之后去洗手吃饭。
家里的餐桌没人说话,路羽书多夹了几筷子鸡丝里面的辣椒,被他爸瞪了一眼。
“别吃这些,伤着嗓子怎么讲课。”
路羽书放下筷子,嘟囔了句吃饱了,飞快地从餐桌上逃跑回了自己房间。
呆到晚上算了。天黑了估计纪沐也要出门玩,自己那时候回去留下点痕迹就好,明天早上干脆再去找牧衡吧,工作日自己又要忙起来……
他翻个身,手碰到牧衡送给自己的玩偶。
“你好啊,在这里寂寞
', ' ')('吗?”
路羽书结婚前一直带着这个已经有点开线的毛绒小狗,即使住宿舍的时候它大得有点占空间。牧衡好像一直喜欢这种直观雄伟的,尺寸大的东西。
路羽书想到了什么,拿手机又仔细看了看保存下来牧衡事故的照片。
“他的车原来是这样子的。”
路羽书自言自语了一会,他小时候一直没朋友,家里也没人能说话,经常自己和自己聊天。
“你说,牧衡养好伤之后就会继续出国,他父母也已经定居国外了,那他……”
路羽书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对啊,他和牧衡这么放纵下去,结果会怎样呢?
“管这么多干嘛呢?说不定纪沐会愿意离婚,这样你就自由了是不是?”
先离婚,再逃离这里,是路羽书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身体有点不舒服,但是精神比原本都要好,牧衡回来,真的是路羽书这几年最开心的事情了。
——时间倒回上午
“这么肿,还要吗?”
牧衡有些发愁,路羽书说一会要回家,脚却往自己鸡巴上踩。
“昨晚没吃够?你看这肿得,好像……”
路羽书弯不了腰看不见,脚趾隔着短裤沿着牧衡鸡巴上凸起的青筋纹路滑:“像什么?”
“水蜜桃,刚好水多上面还有毛。”
路羽书闭上眼:“我以后再也不吃桃了,我本来就讨厌吃桃。”
其实两个人的习惯相差太大,路羽书上学时候一直是夜猫子,但牧衡每天都要早睡。牧衡的口味很重,但路羽书从小吃得就很清淡。路羽书喜欢硬桃,牧衡喜欢软桃,牧衡在路羽书大学时候专门挑了箱精装水蜜桃送给路羽书,吃的第一口有汁水流出来,路羽书全部还给牧衡了。
“想亲你。”
两个人在床上又缠了好一会,牧衡把路羽书的舌头咬到发肿,路羽书半穿不穿的睡衣又被扯下来,一边的乳粒被牧衡含进嘴里咬了好几下。
还有点痛呢。
路羽书侧身的动作压到胸口,他皱了皱眉没有再动,大狗玩偶上开线的地方比他记忆中少了一些,他突然想把这个带回去。
纪沐在家,路羽书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呆了一下,但也没多问。
“这是哪来的?”纪沐看到他抱着个玩偶有点好奇。
路羽书还是把医药箱拿出来了:“家里带来的,反正床很大。”
纪沐突然发难:“我要和你一起睡,今天。”
路羽书找药的手停下,这位大少今天又发的什么疯?
“药不用抹,晚上陪我睡。”
纪沐怎么会缺睡觉的对象?路羽书几乎要笑出来了:“不行,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纪沐不再说话了。
药还是帮纪沐抹了,纪沐也知道他会帮忙,路羽书善良又容易心软——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
两个人晚上的饭一直是各吃各的,路羽书点了份外卖,坐在餐桌一角边看视频边吃起来。
赛车比赛的视频没有路羽书想的那么精细,他也鲜少看到牧衡的脸,大部分是赢了之后致意的时候才能看见牧衡短暂露脸。
不过这也足够他吸引数量不少的粉丝了,路羽书看了眼牧衡社媒的粉丝数量,比他学校官号多了数十倍。
“事故调查的结果还没出么?进度比之前的事故慢很多啊……”
路羽书无意识的自言自语,纪沐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有些疑神疑鬼的靠近,问他在做什么?
“吃饭。”
路羽书把吃剩的东西收好,怎么纪沐今晚还不出门呢?
“那个,路羽书,要不我们以后试着和平相处怎么样?我以后也少出门。”
路羽书一向是和平爱好者,挑事的一直都是纪沐,现在他居然还这么求和。怎么回事,昨晚有人把纪沐脑子打坏了?
他不知道回答什么,准备出门把外卖盒子扔了。
洗完手之后有来自陌生号码的电话,路羽书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
“喂?你好。”
“是路医生吗?我是林枫,这边牧衡状态有点问题,麻烦你先来一趟可以吗?”
路羽书一边回应一边准备出门,纪沐应该也知道他是因为公事外出,没再说什么。
在另一个路羽书没去过的赛车场,牧衡穿着赛车服坐在观众席。
路羽书能看出他的情绪不对劲,迟疑的走过去跟他打招呼。牧衡只是点了下头,问他可不可以送自己回家。
刚好是夕阳西下,在路上路羽书盯着两个人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开始思考牧衡现在的心理状况。他开车把牧衡带回家,在玄关处被紧紧抱住。
他也没说话,换了个方便的姿势让牧衡把头靠在自己肩膀。安静了几分钟之后牧衡的胳膊突然用力,把他整个人举起来。
到了牧衡刚好可以把脸靠在他胸口的高度,他听着路羽书的心跳声,安静且平缓。是,这是
', ' ')('路羽书,鲜活且健康的,只是和他没有什么瓜葛。
“书书,路羽书。”
“怎么了?”
路羽书一边维持平衡一边安抚他,现在只能等事故调查结果出来,如果牧衡的心病郁结不能解开,那再多的心理疏导都没用。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这个问题是路羽书没想到的,他愣了一下,被牧衡抱到卧室的床上。牧衡在床边轻轻亲他的眼睛手指,让他心跳快了好几个度。
“牧衡,你现在不适合说这种话,在负面情绪的影响下你……”
“如果你现在开心幸福的话,可以不回答我。”
牧衡被负面情绪淹没,他无法冷静的面对路羽书,如果路羽书真的是机器人,那自己这副样子就不用那么一边遮掩一边倾泄到他身上了——这说不定让自己好受一点。
“做吗?”
牧衡不止一次起疑心,路羽书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感情,有多少感情,以及,他本身到底有没有感情。
“我去看了你的婚礼,你表现的那么爱他。”
牧衡总感觉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但他又真实的以为路羽书这几年很幸福。
“我以为你那时候已经出国去训练了。”
“你结婚我怎么可能不来看呢?是不是?毕竟——”
牧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路羽书把他的嘴堵上了,莫名其妙的情绪被路羽书转化为肉体纠缠。牧衡下了狠心,既然路羽书是这个态度,那他干脆就把负面情绪发泄在他身上好了。
一天的时间还没让路羽书的下面消肿,半红半鼓着带点水光。路羽书还穿着牧衡早上借他的内裤,裆部已经被染上一点水渍。
“亲湿的?什么时候湿的?”
“不清楚。”路羽书的脸泛上红晕,裤子被拽下来扔到地上。
“真骚。”
牧衡的手一直不算细嫩,带着茧的手指探入他体内的瞬间就让路羽书开始发抖。兴奋,刺激,还有对于即将到来的大量性快感的期待。
手指向上弯曲几下,很容易就能顶到路羽书体内的敏感点,再向内,有一个充满弹性的小口在等着。
先摁几下外面的敏感点,路羽书就会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去扯他的手想让他放缓一些动作。他的力气比不过牧衡,手指又向内伸了一段,富有弹性的入口被指尖拨弄了几下,立刻向外涌出不少粘液。路羽书的小腹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紊乱,张开的双腿想要合拢又被牧衡掰开,痛感只占三分,剩下的快感很快让他沉迷,半靠在牧衡怀里高潮了好几次。
湿淋淋的手掌在路羽书眼前晃了晃,带着些怒气的声音靠在他耳边:“如果纪沐不讨厌,你是不是也会这样给纪沐玩,是不是和他也会有感觉,甚至和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感觉?”
“只有你可以,只有你,牧衡。”
路羽书太了解他,也知道怎样安抚牧衡。
他把自己的上衣解开,当着牧衡的面玩自己的乳头,这个部位在青春期受到了最多的抚慰,所以比一般人要大一些。
“我之前,经常想着你摸这里,像这样。”
“太骚了书书,肿成这样了还流水呢。”
路羽书根本没法回应他,正在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迎接着自己今天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高潮之后牧衡也不会放过他,正在弹动的宫颈被狠狠顶撞,还没从高潮中恢复又被粗暴的顶开。
子宫已经完全变形,娇小的器官被龟头塞满又拉长,鸡巴进去的尺寸越来越多,几乎要把路羽书的宫颈完全拉扯出来。
总感觉对于高潮后的强制延长高潮甚至再次高潮越来越熟悉,再这样下去的话估计普通高潮要没法让自己满足了
短暂的走神被牧衡发现,胸口已经被玩到微微凸起,红肿又带着牙齿印的乳头又被牧衡轻轻咬住。路羽书没忍住叫出声,浑身猛颤了一下之后又喷出一股水。
“怎么这么骚呢?”
路羽书的膝盖被压到肩膀处,胯部完全被牧衡压在身下,操干的幅度丝毫没有减少,一下一下更深地往抽搐喷水的子宫深处插入。
“要坏了牧衡,要坏了,不要那么用力,呜呜”
生理性的眼泪比求饶更早一步,牧衡看到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立刻就心软,但他又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路羽书。
“你很爽,是不是?”
涨红的身体再次绷直,夹在他腰部肌肉两侧的腿也绷紧了一些。路羽书没有回答他,但是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
牧衡把他的整个人翻过来,路羽书的上衣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半贴不贴盖在身上。两个人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路羽书失去安全感之后身体更加紧绷,趴在枕头上被牧衡摆好姿势。
“怎么还不进来?”
等着的这几秒也很煎熬,牧衡作为赛车手,荷尔蒙远比他旺盛,还有性欲,根本不是一档水平。
路羽书知道他是忍着呢,装作好人若无其事。猛然被破开的阴道还
', ' ')('没准备好,飞快地被顶到两边,骚点被龟头碾过,粗暴地插入狠狠挤到小小的子宫,让路羽书的背脊绷紧。
“骚货,自己掰开。”
细白的手指摁在大阴唇外侧向前拉,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和对陌生姿势的恐惧感一起,让路羽书夹得更紧。
“那么骚,踏马的。”
牧衡忍不住爆了粗口,后入姿势能清楚的看见路羽书因为阴道吸的太紧被他鸡巴扯出来的逼肉,媚红还有点肿胀的肉逼紧紧吸着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才抽插几下,就让整根肉屌上湿淋淋的渡了一层水光。
除了第一次,这几次做爱两个人连套都没戴过。牧衡把鸡巴整根顶入,睾丸毫不怜惜地拍打着肿痛的阴唇,让路羽书的呻吟中带上一丝痛苦。
已经因为高潮失神了好几次,胳膊根本没力气支撑自己,路羽书终于意识到牧衡有些失控,但现在想要逃走已经为时已晚。
他的手伸在空中抓了几下,想要偷偷向前一点距离。但被牧衡扣住拉回身边,牧衡的牙齿咬住他涨红充血的耳朵低语:
“把你肚子射大,给你搞怀孕看你怎么和别人交代。”
他的占有欲让他现在就想向全天下宣告路羽书是他的,最好在整个世界中路羽书无处躲藏,就只能呆在他身边。
“射进来了,好多,全部射到子宫里了……”
路羽书维持着塌腰翘臀的姿势受精,打战的双腿已经不足以让他支撑起自己,但好在牧衡的胳膊架住了他的上半身,让他不至于狼狈的倒下。
不用看牧衡都能知道路羽书现在的神色,肯定是一副眼睛上翻舌头伸出的色情样子,面对着这副表情,牧衡肯定会忍不住亲他。
“子宫满了……牧衡……”
路羽书轻轻晃腰,精液随着牧衡拔出性器的动作漏出,沿着大腿流下。
“今天还回家吗?”
路羽书被压在身下轻轻摇头,现在只能顺着牧衡。
“那就好。”
路羽书还是背对着牧衡,他被捏住下巴转头。牧衡的亲吻变得热切甚至粗暴,牙齿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和嘴唇咬破。
恍惚间路羽书睁开眼,一对发红的眼睛盯着他,那种其中包含的炙热感情甚至让路羽书无法直视。
路羽书没有回家。
纪沐盯着卧室门,已经深夜了。
是谁把他叫走的,他是去做了什么?
纪沐从不怀疑路羽书会出轨,因为他自认为足够了解路羽书,并且路羽书一直足够乖顺,听话到有些异常。
“完全变成烂桃了。”
路羽书半躺在浴缸里,刚洗完澡的牧衡花了半天把他体内的精液清干净。狠话放出去,但牧衡还是怕精液留在身体里路羽书不舒服。
“痛吗?”
牧衡俯下身帮他吹干净阴阜外面残留的水痕,这里已经没法被别的东西碰了。
“还好。”
两个人一起靠在床上不说话,路羽书是喉咙痛,牧衡是有些后悔不知道说什么。
“唉对了牧衡,你是怎么想着改这个名字的?”
现在路羽书习惯了牧衡这个名字,但几年前牧平安刚改名的时候,他根本就改不了口。
“图个吉利吧,毕竟玩赛车了。”
“今天怎么又去赛车场了?”路羽书扫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又改口,“昨天。”
“突发奇想,感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那么排斥了,刚好今天林枫有事。”
“那怎么不联系我?”路羽书把他的手握住。
“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
牧衡在路羽书面前从没自卑过,但还是不想把弱势的一面展现出来。
“可我现在是你的康复师,我得对你负责。”路羽书把灯关掉,“现在是休息时间,明天我有早课。”
“你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睡?”牧衡有些震惊,之前的路羽书可是半夜两点夜生活刚刚开始的那种人。
“得上班啊,不早睡起不来。都十二点多了,有点晚了。”
路羽书闭上眼睛,其实他脑子里也乱乱的,但是只要在牧衡身边,思考再多也能安心入睡。
“书书,我那时候偷偷回国你为什么让我在你宿舍过夜啊?”
两个大老爷们过夜就过夜呗,路羽书不知道牧衡干嘛突然提这茬。
“为了勾引你。”
牧衡沉默了,路羽书以为他终于老实准备睡觉。
“我就知道!”
路羽书差点被吓着,只能用手捂住牧衡的嘴让他别再说话。
牧衡在心里愤愤,最开始就是这样,路羽书总是勾引他,他才不是容易动心的人。
“咱们学院这个名额会落到谁头上?”
“肯定是路羽书啊,除了他还有谁,他年限够了,论文发的也多,教研那边也肯定能过,不过啊,还是得看他家里。”
“的确,再怎么也不如家世好,听说纪家
', ' ')('医院又要开新的分院了……”
路羽书洗干净手,刚盛的午饭立刻就变得让人没胃口。
不过他们也没说错。
甜口的西红柿炒鸡蛋。
路羽书皱了下眉,没再碰这道菜。
“路医生,今天我接到赛方的调查结果,说主要责任在牧衡的操作失误,而且马上就要公布调查结果了。”
路羽书正在上课没有及时看到消息,他急匆匆把电脑放到办公室就去给林枫打电话,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没有误判的可能性吗?”
林枫的声音也很紧张:“有,但是需要牧衡出面再去核对,但他现在的心理情况,感觉并不适合回到现场。”
牧衡的伤刚刚好,小腿上一长条蜿蜒的疤痕路羽书看着都心惊。
“但如果牧衡知道,他肯定会选择回去的。”
路羽书这话说出来,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我先联系对方,问到结果最晚的公布时间。”
还是林枫先想到该怎么办,关心则乱,路羽书突然感觉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出不上力。
下午还要开会,路羽书算着时间,在会议中间去了趟洗手间。
“你真是可笑至极,路羽书。”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出的话逐渐变得刻薄。
“林枫,你有什么事?”
牧衡有些郁闷,林枫在他面前晃了十分多钟了。
“没什么,最近有个代言找你呢,想着是接还是不接。”
牧衡发给路羽书的消息暂时没有回应,他把手机放下,揉了揉太阳穴驱赶那些不好的回忆:
“接吧,毕竟要赚钱呢是不是。”
林枫盯着他,的确,路羽书来了之后牧衡的状态好了很多,居然也会有主动碰赛车的想法了,但如果真的坐实了操作失误……
“过几天再去筹备代言吧,你之前移民的计划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林枫试探性的问他,他也好奇,路羽书对牧衡的改变到底能到哪一步。
“再等等吧,不急这一时。”
做到哪个地步了?拥抱?接吻?上床?和他在一起就那么让你开心吗?让你很爽吗?为了一时的肉体快感不需要任何理智了吗?
还是说你爱着他?你?你还喜欢他?隔了这么多年?他还会记起你吗?只有你婚姻不幸做了错误的选择而已,他活的很幸福吧?
是,你是对的。
“小路,这是上午就开始慢慢炖的羊腿骨汤,你喝一点,加了玉米,都是你喜欢的。”
路羽书接过纪母盛的汤喝了两口,浓浓的肉香带着一点玉米的清甜,没什么调味都能尝出的鲜。
“谢谢妈妈,”他擦了擦嘴,眼睛盯着汤上的油花,“对了,我有事想说。”
纪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已经隐约感觉到路羽书的不对劲。
“纪沐一直在外面出轨,这点你们应该听说了。”路羽书不觉得这会让纪家父母有所动容,于是又多说了一句。“而且,我不能怀孕。”
这句话终于在平静的饭桌上掀起了一丝波澜,纪沐没想到他会说这些,蘸了料的羊腿骨头掉进碗里。
“离婚协议我会签完字寄回来,我先走了。”
路羽书在车前被纪沐拦下来,他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你疯了吗?路羽书?”
实在有太多利弊关系要考虑,所以纪沐总是认为路羽书会一直忍让下去,会持续维持着表面和平。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劝阻路羽书,只能搬出家庭和父母:“就算是为了你父母,你也不应该这样做。”
你最近也挺不正常的,路羽书想,他看了眼时间,要赶不上飞机了。
“再拦着我开车撞你。”
真是神了。
纪沐放开手,他好像第一天认识这个名义上的配偶。
太多蛛丝马迹昭示着路羽书已经不想维持这段虚假的婚姻关系,但纪沐一半装傻一半忽略。
路羽书的车速飙的很高,他好像第一次这么热切的准备去做一件事。
林枫等在机场,他远远看见一个不算熟悉的身影:“终于来了,我们走吧。”
牧衡还在等着路羽书回消息,却不知道他已经备好手续,和林枫上了去往英国的飞机。
飞机离开地面,路羽书把电脑打开,手里的资料差不多收集齐了。他把林枫给他的工作人员资料也调出来看了一遍,又开始不放心:“牧衡呢?”
林枫知道路羽书担心什么:“让他去拍代言了,大概有三天时间。”
路羽书把编辑好的消息发出,现在可以专心处理牧衡这件事了。
明眼人都看出工作人员有毛病,惯性撒谎,话也说不明白。
牧衡事故前的录像少了一段,林枫不好出面,路羽书直接找了个黑客把系统黑进去了。
事情简单又直接,林枫没想到路羽书能也会做这种法律边缘的事情。
', ' ')('“这没什么,让牧衡回来吧,要开始准备训练了。”
路羽书有些过分冷静,他还有更担心的事情,如果牧衡不能过他自己心里那一关,重返赛场还是要一段时间的。
“最近的比赛在比利时,如果状态不好,能赶上荷兰那一场也可以。”
路羽书已经把赛程记下来了,算上恢复训练所需的时间,牧衡最早能参加的就是这两场。
“算心急吗?”他说完了才想起来问林枫的意见,国内已经乱翻天了,估计牧衡也会听到些风声。
林枫的计划也是这样,他足够相信牧衡,如今责任在赛方的消息一经放出,没人会再对牧衡有什么质疑。
消息放出来之后自然引起了不少风波,记者和粉丝在登机的时候就把机场围了个水泄不通。路羽书在热搜上看到牧衡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表情,还有面对粉丝时恰到好处的热情和礼貌。
“果然,这就是牧衡啊。”
他没去机场接牧衡,在酒店房间里好好洗了个澡,头发吹干之前牧衡就开始敲他的门。
“急什么?”
路羽书知道他会来,门还没完全打开牧衡就冲进来。大腿挤进路羽书腿间,一只手掌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让他半张开嘴。
有太多话要问路羽书,为什么不回消息,为什么偷偷做这些事,为什么要这么不计后果,说这些都太慢了。
于是牧衡迫不及待的亲了他。
“唔……关好门……”
唇缝里挤出一句话,门被锁好关上,路羽书的浴巾被扯下来扔在地上。牧衡的手一直滚烫,粗糙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亲吻中路羽书腿间已经有点湿润,那道湿润被牧衡的手指无限放大,在接吻结束后因为主人的战栗而更甚。
“哈啊……刚刚去了,腿没力气了。”
路羽书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牧衡手上,他光裸的身体微微颤抖,为了寻找一丝慰籍和牧衡紧贴在一起。
路羽书的手很灵活,他把牧衡的鸡巴掏出来,还没有完全硬。但尺寸已经很可观了,他把鸡巴前端在手心里最细嫩的地方来回磨了几下,想要蹲下帮牧衡口,又被扶起来阻止了动作。
牧衡没有抱他去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直接插进去。
“太深了啊——”
好像这样被直接插就高潮了,是有段时间没做所以太饥渴的缘故吗?路羽书在心里暗想,咬牙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高潮的模样自然逃不过牧衡的眼,他捏紧路羽书的臀瓣让他不要夹那么紧,顺便把他整个人架起来,只有半个脚掌能沾地。
“牧衡,慢些啊,真的不行了,真的,太深了……”
连续高潮的感觉陌生且过于刺激,因为高潮快感微微下降的子宫飞快地被凿击到半开。路羽书的眼睛有些失焦,仅剩的理智让他抱紧了牧衡。
“子宫还在吸呢,咬来咬去的。”
牧衡咬他半张的嘴唇,路羽书的嘴也很容易肿,很容易看出有没有被好好亲过,但是牧衡第一次这么发狠的咬他,让路羽书感觉到吃痛想逃开。
上下两张嘴都逃不了,鸡巴前端完全顶入小子宫里,宫颈被压到变形又被拉扯。路羽书的腿跟随着抽插的频率一抖一抖,舌尖被牧衡的犬齿划到好几次,火辣辣的痛着。
路羽书的嘴肿起来了,不过他也无暇去管,子宫高潮的刺激几乎让他的意识出走,只剩下喘息中带着一点点变调的呻吟,还有对着牧衡迷离的眼神。
“要喷……别顶里面了,牧衡,求你慢一点啊……”
牧衡倒是真的如他所愿把速度慢下来了,不过不再是浅浅的抽插,而是每次都几乎完全拔出再狠狠顶入。这种慢节奏让路羽书几乎崩溃,雌性尿孔在鸡巴插入的时候被挤压到变形,蹭过敏感点直击子宫的快感让他直达顶峰,拔出的时候放松的尿孔兜不住任何液体,淅淅沥沥向外抖着流水。
“不是这样……啊……”
两条腿都被抬起来了,路羽书圆圆的翘屁股被牧衡狠狠掰开,逼唇被拍打到变形又被这样拉扯,淫水还迫不及待地从交合的缝隙中向外涌。
牧衡深深插进去在他体内射了精,路羽书又被激到高潮,靠在他身上哆嗦了一下喷了又不少液体。直到路羽书几乎不再向外漏水,牧衡才把他抱起来带到床上。
牧衡抱着路羽书走过去的时候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不会用这种看着自己——直白的,充满浓烈爱意的。
“你在想什么?路羽书。”
路羽书这才收敛一些,快感逐渐消退,他看到一个眉头紧锁有些生气的牧衡。
我希望你能更爱我。
这是路羽书的真实想法,他笃定了做完这些之后,牧衡会更加爱惜他。
“是你做了那些吗?路羽书,我在问你。”
牧衡冷静下来,他开始抚摸路羽书的脸,每次做完之后路羽书的眼角都会发红,好像哭过,也昭示着他曾经感受过怎样的快感。
', ' ')('“嗯。”
牧衡心心念念好几天的脸蹭着他的手心,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和一点点隐忍的疯狂。
他从学校辞职了,在提出离婚的那个上午。
他把一切都抛弃了。
但只是他而已。
“书书怎么办?你这个疯子?”
这是牧衡所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从他听说路羽书辞职之后,到他收到路羽书消息为止,他还是存留一丝希望的。
“我不是疯子,牧衡,我比他更爱你,也没有那么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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