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无痕。
此刻黄昏金黄的阳光轻轻柔柔地照耀在她身上,后颈便显得更诱人了。
初五等了她五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了人,现在她却自顾自又工作了起来,对待他宛若透明人一般,太过随意。又听她把他和小孩子比较,更是把初五气的够呛。
于是他从身后一把环住周一脖子,趁其不备,在她后颈上啃了一口,一片光洁之中便多了两排粉嫩的牙印。
“你说谁小孩子呢!”啃了一口还不罢休,他仍继续在那蹭来蹭去,揉来揉去。
周一被他弄的生痒,笑着按在他睡了一天乱糟糟的卷毛之上,想要拨开他的脑袋。
但初五才不会善罢甘休,一跃而起,从后面跨了过去,将周一压在身下,一把抓住她不甘心的双手按在头顶。
“嗯?谁是小孩子?”
初五身穿一件宽松的卡其色毛衣,像极了一只愤怒的金毛。
“我定义的成年人是以德服人的,而不是一说不过就动手动脚的。”
本想着借机“惩罚”一下身下这个女人的,却被她识破心思,初五撇撇嘴,松开了她,一屁股坐在旁边沙发上,不满意地嘟囔道,“从认识你开始,我从来说不过你。”
周一看着他像是一个讨不到糖一个人坐着生闷气的小鬼,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然后赤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轻轻走到初五身边。
“怎么?生气了?”她笑着揉着他的卷卷发。
初五显然没有原谅她,躲开了她的触碰,低眸不理她。
周一也不继续哄他,转身趿拉着拖鞋向卧室走去。
身后人目光一路跟随,见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心中越发恼火。
这女人,从来没半点耐心!
走到门口的周一侧耳听初五没有跟上,轻笑一声,解开扣的严实的衣扣,手指勾着自己衬衫领口划向一旁,“啧”了一声,道:“明天不用上班,可以睡个懒觉喽。”
说完便推门进去了。
初五原本气的冒烟,她这话一出口,便愣住了,歪着头思考了两秒。随后他便像弦上的箭,一触即发,眉开眼笑地冲进了卧室,重重关上了门。
又是一夜无眠。
次日,周一好说歹说将初五带出了家门,上了公交车,但一路上初五都气嘟嘟地,一句话都没跟周一说。
原因就是周一答应他两个人在家待一天的,没想到又有事得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