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阴沉又隐隐包含怒气的声音,居高临下的质问她。
周一不答,也倔强地不去看他。
初五俯视身下之人,等不到回答的他,竟伸手开始在周一身上画圈,从头到尾,无一遗漏。
周一根本受不住他这么撩拨,整个身体仿佛着了火一般烫,喘息频率越发频繁。但初五就这么吊着她,不上不下,不轻不重,在解渴的边缘试探,并不打算动真格。
周一身上难受,心中更是委屈,这人明摆着是在故意戏耍她。
情到深处,她竟抽泣起来,哭得眼眶红红,鼻音也重了,“初五,你……你可以像刚才那样装作看不见的,可为什么现在又来找我,折磨我?”
当时在夜店包厢里,明明无论秦陆生的手在她身上摸了多少次,初五的面上都笑靥如花,明朗如星辰,与付菁亲亲我我,视她为无物,现在为什么又跑过来这样对她?
周一拨开他的手,翻身趴下,往旁边逃窜。可还没爬两步,就被初五拽着脚腕重新拖回身下。
他的手臂从周一身后拢过她的脖颈,手掌轻轻扣在喉处,嘴唇靠近她的耳边,像是审判的恶魔,咬着牙粗声道:
“周一,你记住,我这次饶了你,下次再犯,定不轻饶!”
语毕,不等周一回答,初五大手一挥,将她身体翻了过来,咬住她的唇,力道很重,但又不至于让她受伤。
周一脸上的泪珠还未干,便被他亲吻个干净,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瞬间没有刚刚那么滚烫的感觉,而是如清泉滑过一般清凉舒适。
纠缠片刻,初五起身,眼眸光亮却仍停留在周一身上,见她羞到掩面,初五嘴角轻扬上翘,修长的指解开腰下拉链,又重新欺身而上。
这一夜,很漫长。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一身体才恢复平静,那晚最后的记忆,是初五抱着没有一丝力气的她去浴室清洗身体。
初五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在她耳边道:“周一,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因为我,而去牺牲你自己,记住了吗?”
她累得睁不开眼,在初五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询问之下,她才勉强“嗯”了一声,当作答应。
天亮了很久,已过午后。
醒来的周一没有立刻睁开眼,而是伸手在床上画了个圈,在始终没有触碰到昨晚那个“欺负”她的男人之后,她才缓缓睁开双眸。
“唉……”
一声叹息,失落多过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