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认真解释道,“怎么会不认识呢,昨天我们已经重新互通姓名,那今天可以算是朋友了。”
初五冷笑一声,“见了一面算哪门子朋友?”
周一急了,“怎么不算,之前你就见我三面,就说要跟我领证,怎么到我这里见一面就不算朋友了?”
此话一出,将两人的回忆重新拉回那次夜店女士卫生间里,那时的初五还叫叶流,他利落地擒住周一暴躁挥舞的手臂,拉她进怀里一脸欠揍的痞笑,对周一说,“第一次接吻,第二次上床,那今天这次……我们是不是该领证了。”
初五澄澈清眸定住,一时晃神,他没想过周一会这么说。
周一也觉得有些尴尬,开口道,“算了算了,不让进就不让进吧,这些东西你拿着。”
说完伸手将东西递给初五。
初五没有拿过,拒绝道,“我不要,你拿走。”
周一想硬塞进他手里,可却被初五灵活避开,她气结,将东西放在他脚边,道,“我就放这了,你不要可以扔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初五看着这是似曾相识的场面,当年他也是将便携式电击棒强塞进她的手中,告诉她“不要就扔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自来卷,看着地上洒落的各种小零食,无奈喃喃,“这女人,三年不见,真是长本事了。”
次日早上七点,初五准时从家出门。
他一身黑色运动服,耳朵里塞着两只白色无线耳机,绕着小区人工湖跑了五圈后,向着公交站牌跑去。
初五一直如此自律,除非生病,否则三百六十五天,无论风吹雨打必然如此上班。
他刚在站牌处站定,只觉后背有人拍了他一下,他摘下耳机回头,发现竟是周一。
她今日身着薄荷绿t恤,加一条灰色百褶裙,露出她一双白花花的大长腿,脚下踩了一双薄荷绿的匡威帆布鞋,整个一□□打扮,更诡异的是,她居然去剪了一个齐刘海,整个人猛地一看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可仔细看她脸上却没有少女般娇俏神情,而是一副冷淡傲娇又有一丝尴尬的表情。
初五眉头紧皱,浓密的睫毛上下扑闪,像在看什么奇怪的生物一样。
“你这是什么表情?”周一不满地道。
初五嘴角抽搐,“我才要问你……你吃错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