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宁将唇畔周围的淫水用舌头卷进嘴里咽下,这画面看着就色情,还勾人。
“我去拿套,等等。”
陈以宁起身下床,锦好看着他树立起、紧贴小腹的肉棒,看到上面爆出的青筋,完全看得出这个男人到底忍得有多痛苦。
明明面上没有一丝着急……
锦好在心中揶揄,还是小弟弟老实巴交。
不像某人,又骚又闷,扫兴得很。
陈以宁对于与锦好未来的性生活是有一定规划的,在第一次和锦好做爱后,他就找人定制了专属型号的避孕套。
今天中午刚到的货,当时陈以宁还有指导学生论文的工作,就忘记把避孕套拆开放卧室,直接放在了储物间的架子上。
锦好给陈以宁打电话要来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和锦好这么快进入状态也是预料之外。
因此当陈以宁想起戴套这回事的时候,他有些懊恼地裸身走出卧室去拿避孕套。
锦好酸软着身子,听到自己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的短信来电提示音。第一反应锦好是想干脆装作没听到。
第二声提示音接连响起的时候,锦好还是伸手拿来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某个人的名字和短信内容。
“小锦不然就明天吧,明天我全天有空。”
锦好瞅了一眼敞开的卧室门,划开屏幕回了讯息:“行。”
消息还没回完,她听到陈以宁的步子声,又赶忙将手机屏幕关了,放还到床头柜上。
陈以宁是戴套后回来的,反手关上门,顺手关了卧室灯,又重新回到床上拉开锦好的腿直接架在肩膀上。
经过一段时间的前戏,这会儿锦好的劲头还没过去,陈以宁用手摸了摸锦好的阴户,感觉到湿泞一片后,在昏暗中,锦好看不清的前方,嘴角勾起,心情愉悦。
陈以宁抓住自己的大阴茎,找准洞口就直捣黄龙,一举撞进最深处。
“啊嗯啊,太太、太深了嗯啊!”
锦好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白,紧缩的肉壁隔着避孕套和滚烫的肉棒摩擦,撞击的啪啪声,响亮的水啪声,似乎都在为此情此景叫嚣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