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秀商社肯定有问题,肯定有一些内部隐患,这是谁都能够想到的,但是没有谁会去太在意这些,目前还没有几个人有资格觉得自己应该警惕安秀商社现阶段会出现的问题……真正发展到安秀商社那种程度,所会面临的问题,也找不到参照物来作为对照了,如何解决,如何面对,都不可能有相同的范例来作为参考。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吸收安秀商社的成功经验才是他们唯一要注意的东西。
秦桑子走近眼前的少年,他居然会去关注这个问题?就像农夫不可能去操心皇帝的后宫,不同的位置决定了不同的视野和关注点,他怎么可能会去留意安秀商社的问题?
最重要的是,他用有毒来形容安秀商社,意味着他不止是去注意了,而且他察觉到了可能仅仅只有安秀商社核心相关的那么几个人才能察觉到的问题。
“有毒?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形容。”秦桑子弯下腰来,盯着他的眼睛。这个问题十分严重,秦桑子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光凭着外界的观察就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安秀商社的有些问题是绝不可能为外人所知的,就算是内部也只有最核心的寥寥数人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却也没有真正提出来面对过。
那是一个非常禁忌的话题,可能将安秀商社拖向深渊,却又没有办法避免。
也许他说得有毒,和自己想到的根本不是同一个意思,希望是这样……否则她就不得不怀疑这个少年,是否和秦家以及严家,还有某些更深层次的联系了……
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就在于穿着开襟上衣的丰满女子,弯腰俯身的那一瞬间,会让无数男人的视线不自觉地集中。
秦桑子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态,散发着什么样的诱惑。她的胸部并不是璋慕莨所说的累赘,丰满而坚挺,硕大而不下垂,这种总让人怀疑是不是做出来的感觉,却是天然形成时,便犹如璀璨光华的珠宝一样动人心魄。
深邃的沟壑,明暗变化的光影在柔嫩的肌肤上流淌,勾勒出诱人的线条,仿佛还有淡淡的乳脂香味溢出。
王安的眼神从她的胸前移开,手掌抚摸着自己的额头,“请你离我远一点……女人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干扰对手的思路,本来是常见的手段,但是对我没用。”
秦桑子愕然,短暂的惊讶之后才发现他为什么说这句话,淡淡的红晕弥漫在脸上。如果是普通男人说这句话,她早已经怒不可遏了,可是想想他的年纪,他居然以为她会去诱惑他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秦桑子倒是觉得荒唐之余有些好笑了……可能璋慕莨对他的好感真的让他在男女间的事情有了太过份的自信。
“你所企图的,不就是女人的身体吗?”秦桑子冷笑一声,然后站直了身体,往后退了几步。她这句话的意思当然是因为妃子,他如果得不到妃子,怎么可能得到安秀商社?不过……他否认了,秦桑子却也不会因为他的否认,就放下对他图谋妃子的警惕。
“是不是很惊讶我用安秀商社有毒来形容?”王安意识到她隐约的寒意,但是他必须让她意识到,她的那种想法根本就是大错特错。
秦桑子沉默,并没有回答。
“因为我很了解你姐夫,我比你更了解你姐夫,所以我才会这么说。”王安顿了一顿,“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的赌注,我都会证明给你给。”
“好,那你说。”秦桑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不接受你的赌注,但是也不会让你一无所获。如果你能够证明,那么我就退出洋山深水港的角逐,我不会对安秀商社,新加坡港务局和和记黄埔施加压力,但是我自己个人不会参与其中。怎么样?”
第222章祸害
王安的视线从秦桑子脸上移开。
记忆中的重庆。
“重庆是一个开放的城市,欢迎来自四面八方的朋友。你们新闻界的朋友,不管戴眼镜的还是不戴眼镜的,眼光都很尖锐,大家品头论足,对我们也是一种启发。”
“钱庄的案子,有人问我的态度,很简单,就是八个字:实事求是,依法办案。要相信,只要一切以法律为准绳,那些走板儿的评说长不了,更成不了气候。”
“关于回忆红色经典活动,有人攻击我们是不是在搞倒退?这是一种误解,难道我们现代人就只能谈论一些与商品市场,谈情说爱相关的东西吗?谈点理念,信念,讲点英烈先贤,就左了?就革了?”
“有些人试图不顾一切地从教科书中抹去岳飞的英雄事迹,他们有没有搞明白,到底是我们需要的是岳飞传达的这样一种精神,这样一个人物形象带给我们的榜样力量,还是他们口中的真相?”
王安记忆中的重庆,和严平西分不开来,严平西治理下的重庆如何,王安不会去评说,也不会下论断,但是他知道安秀商社现在和严平西牵扯的太深,历史依然在重演。
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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