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晚十二点,蒋晚言已经31岁了,两人也结婚十年了。
十年靠着自己的那股狠劲儿在欧洲,东南亚一带,已经打拼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如今的蒋晚言已经可以毫不留情的和蒋家,自己的老爹抢生意了。
男人一身休闲装,十多年过去,整个人更成熟狠厉了几分,眉钉已经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深而恐怖的伤疤,那是当年和蒋家抢货,被他爹一枪打的。
男人看着院子里狂奔的十条斑点狗,内心说不出的羡慕,狗儿子都比他多,是时候该给它们绝育了。
想当初自己年少轻狂的时候可是发誓要和萧苒要好多孩子的。
自己拼命打造出的一番天地,别说一个,十个孩子他都嫌少,尤其是那几年,他总觉得自己要无后了,萧苒要守寡了,甚至他都拜托他的好兄弟照顾萧苒,等他死了三年后给她找个好人家了。
(自然结果是这样的
顾漾:“滚。”
白固深:“晚言不要悲观,你命那么硬。”
祝柚白:“要不你们现在离婚吧。”)
可如今的自己又不敢向萧苒提这种要求,蒋晚言倒着狗粮,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兔子,黑兔子,白兔子,斑点兔子,更是一窝赛一窝,长得五花八门的,还送了顾漾,祝柚白,白固深他们好几窝。
(ps:顾漾把兔子烤了,已经有孩子与他抢南栀的爱,不可能允许兔子再来抢,那天他们晚上吃的烤全兔)
结婚之后两人在英国待了五年,东南亚三年,一切稳定后,这才回了国开始从商掩人耳目,毕竟萧苒恋国恋家。
刚结婚的那两年,自己的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蒋爸爸蒋妈妈对萧苒如同亲生女儿一样,反而对自己的亲身儿子三句骂两句,虽然辛苦,但是他也很高兴,替自己老婆出气,他乐意至极。
萧苒也一点一点的原谅了他,身子也逐渐好了起来,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就是自己的“家庭地位”嘛……
男人摸了摸自己额头至眉骨上的疤,还好不是脸,要不然拿什么勾引萧苒?
蒋晚言看着斑点狗们津津有味吃着狗粮,“有那么好吃嘛,”他有些好奇,然后面色平静的从袋子里拿出一粒肉粒放进了嘴里。
“……”
放进嘴里的东西一般不能吐出来,这是蒋家的一个特殊规矩,即使被驱逐,可是习惯改不了,男人黑着脸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萧苒呆呆的看着他,吞了吞口水轻声叫了句:“蒋晚言。”
“……咳咳咳……”男人咳嗽着,萧苒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背:“你没事儿吧。”
每当自己看到他额上的疤,她就会心疼,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被赶出来,遭受这么多苦难。
萧苒虽然不说,可是她也懂,虽然她不太同意,可是夫妻本是一体,只要不乱杀无辜,祸害国人,他就执意跟着他。
男人摇了摇头,强行将狗粮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