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词,它是真真正正存在于生活的。俩个人的日子,彼此间的微笑多了,相互关心也多。走在大街上,挺着大肚的时候,她甚至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空闲的时候,她会想象孩子在肚里的样子,六个月大的孩子,早就成型了,性别也可以检测的出。可他们都统一了认识,管他是男是女,生下来就好了,因此也没有刻意去检测性别。
至于韩时,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忙,可他比以前有心了,会偷空给她发个信息,打个电话。
这天下班后,苏小燕去超市买了菜。拎着袋子回家的时候,想到晚上的菜式,竟是充满祈盼。韩时说了晚上会准时下班,她憧憬的不过是两个人坐在桌前一起吃饭的那份融洽。
本来请了钟点工的,可她不喜欢家里多一个外人的感觉,还是辞退了。反正自己身体状况还不错,一点家务事也难不倒她。
推开家门,拿出拖鞋,鞋柜里的男拖少了一双,“韩时”她扔下袋子,跑进去。
客厅没人,厨房没人,阳台上,韩时正在收衣服。他拿起叉子一个一个衣架的叉下来,动作并不熟练,还有点笨拙。
苏小燕忍住心头的激荡,走上前,将衣服从衣架上取下,“韩时,还是我来做。你难得下班这么早,先去休息一下。”
韩时笑看她,“那好,我去择菜。”
苏小燕将阳台上的衣服收拾好后,穿过客厅,一股茶树菇的香味就钻进鼻孔。
走进厨房,高压锅正在罩上哧哧地响。韩时弓着腰在切菜,案板上当当当响个不停。
她走上前,拿起围裙围在腰上,“韩时,你歇去,我来做。”
韩时切好最后一片肉片,盛进盘里,“我好久没做菜了,正好锻炼锻炼。”
苏小燕鼻子开始发酸了,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出息,自己的男人做一顿饭给自己吃,就感动得鼻涕眼泪都要出来了。甚至舍不得他动手,情愿自己做给他吃,心里才会好受。
她慢慢地走到客厅,站了会,实在歇不住,就找了块抹布抹灰。抹的时候,耳朵竖起来细心聆听着厨房传来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入在耳里,竟是特别的亲切,就像是韩时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
吃饭的时候,可能是劳动了,体力消耗太大,她感觉是特别的饿。埋头吃饭,菜都忘了吃几口。
“吃点黄花鱼,补脑的。”韩时夹了鱼腹上的那块到她碗里。
苏小燕很小心地吃,舍不得一下全咽下去,很好吃,真得很好吃。
“多吃点。”韩时翻一面,夹了另一边鱼腹上的给她。
“你也吃呀。”苏小燕鼓着嘴巴看着他,话都含糊不清。
韩时挑了鱼尾上的肉,“我在吃啊。”
灯光下的他,面孔是那么的清晰,轮廓鲜明,线条如刀刻,鼻子挺拔,眼窝深凹,目光令人沉醉。
是啊,沉醉,苏小燕就像是喝了杯多年的陈酿,醉了,醉了,只愿一觉天明,最好是不要醒来。
洗澡的时候,她摸着滚圆的肚子,“宝宝,你知道你有多幸福吗?你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太奶奶心心念念的宝贝。你只要一出生,就会拥有许多人的爱。不像你爸,也不像你妈,总有缺憾。”
出来后,她走到矮柜前,欲弯腰拿吹风机。手扶着柜沿,她慢慢地蹲下,打开柜门,手伸进去,却总差那么一点才挨到。
苏小燕不服气地看着肚子,索性膝盖跪在地上,吹风机拿出来了。手扶着柜沿再要爬起来,就有点费力。膝盖有些发麻。
“燕子,怎么了?”韩时从门外进来,从身后抱着她站起。
苏小燕的腿软软,麻麻的,使不上力,靠在韩时的怀里,“歇会就好了。”
韩时索性打横抱着她,走到床边,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下次拿什么叫我。”
“那你不在家呢?”
韩时接过吹风机,插电,对着湿发,就开始工作了。心里有些难受,自己时常早出晚归的,妻子怀孕了,很多事情都照顾不到。如果刚才自己不在,她怎么起来?
吹风机呼呼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扰乱了人心,包括他的,也包括她的。
苏小燕今天上了一天的班,站着上了三节课,小腿都有些浮肿了。下班后,还要买菜,做家事,人早就疲惫不堪了。
现在靠在他怀里,他的手撩拨着她的秀发,温热的风吹着湿冷的头发,暖洋洋的感觉就从头蔓延至全身。
真好,她笑着闭上眼睛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她被背后的热源给烤醒了。那是一种极其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身后的男人就像是个火炉在燃烧。
怀孕前,也常常发生这样的事。他回家回的晚,好久都没过夫妻生活,趁她睡着的时候,就会上下其手,开始折腾了。她睡眼朦胧,往往就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做完了。
可今夜的她倒是清醒的,心里算计着,这次隔的时间可不是一般的久,足有四个多月。自从得知她怀孕后,韩时就没近过她的身子。怕她体弱受不住,生生给忍住了。
上星期去医院体检的时候,她特意咨询了医生,才知道怀孕中期是可以的。
韩时的手搁在胸*部,“燕子,又长大了。”
苏小燕啐骂,“不要脸,就知道关心这个。”
韩时的脑袋探上前,咬住她的耳*垂,“不要脸是男人的天性。”
苏小燕那里最敏*感了,被他咬着,热气吹着,身体就软了,骂起人也是特别的温柔,“韩时,坏东西,别咬了。”
韩时的呼吸声更粗重了,“燕子,我想要了。”话音未落,嘴唇就落在她的肩膀上。
苏小燕被更温热的气息包围住,似云雾,将她层层包裹,挣不开,冲不破。她有些醉了,他要,就给呗,其实,她也是想的。
韩时得到默许,更大胆了,手游离之处,就像是点了火把,要将人烧成灰烬。
“韩时,你给个痛快,别折磨人了。”苏小燕闭着眼,咬牙切齿说出的话听在他耳里倒像是调*情。
“你要怎么痛快?是这样?还是这样?”韩时的手在一个极其敏感的地方停留。
苏小燕咬着牙,不敢做声了,身体就如同在水与火之间煎熬。上一刻还在水中,下一刻就掉入火海。
韩时也不知怎么,就是不给个痛快,折磨,无尽的折磨,是最甜蜜的折磨,也是令人脸红耳热的折磨。
在这个地盘上,她从来就是失败着,“韩大爷,你就饶了我吧。”
她的声音就如小猫,轻柔的,桡到了韩时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