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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晰地记得小烛回牧喊完他孙子后挨了打,一个月都不愿意跟他说话,比烛回牧大一岁的陈肃起已经在常常见到小朋友的情况下,想起了对方做过自己小媳妇儿,特别想跟他说话。

后果可想而知,他碰了硬钉子。

然后,在一天午后,小烛回牧在院子里一个人玩乐高,陈肃起走过去,说:“你在回来时姓夏?”

小烛回牧没反应。

小陈肃起就又说:“夏娃,你为什么不理我?”

这是个没听过,不……没演过的名字,小烛回牧当即就抬起了头,说:“我不想理你。”

陈肃起非常不屑,回击,“我是亚当,咱们是一对儿,你凭什么不理我,凭你长得好看?”

由此,他们两个很快产生了话题,当然——是专属于夏娃与亚当的。

最后,两个人一起耍到夕阳西下,小陈肃起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凑到小烛回牧耳边,悄悄道:“咱俩偷吃个禁果吧。”

七八岁的孩子不知道禁果的具体过程是怎么样,但已经在学校里听说过。他们在太阳的余昏里,非常单纯地抱着对方互啄脸颊。

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谁都不甘示弱。

等见到双方的大人,他们两个的脸蛋儿、鼻尖,甚至嘴角都是红红的,真说起来可能还有点被吸起来的肿。

陈父陈母以为陈肃起欺负了烛回牧,抓住他把他打了一顿。

烛爷爷以为烛回牧欺负了陈肃起,第二次打了他屁股。

然后……

烛回牧又开始不说话了。

那时候家里的大人才注意到烛回牧的不对劲,烛爷爷连忙带着他去医院,就得出了这孩子有点不太正常的结果。

吃过药,没用,医生就说,可能跟他前几年的经历有关。前几年发生了什么,提一次就诛心一次,烛爷爷不再管了,烛回牧怎么开心怎么来。

烛回牧大多时候是没事的,只是偶尔会……戏精附体。附体后,任何人还不能打断他,不然他就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理人。

等这段戏过去之后,他自己就好了。

长大以后,陈肃起想着看能不能以毒攻毒,让他想发挥的时候随时随地都有空间发挥,因此让他进了娱乐圈,但又怕他这个事儿被有心人利用,又因此将人护的很严实。

这次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因为——十六天前是他们结婚七年纪念日。

像往常一样,烛回牧又没从剧组回来,陈肃起满肚子怨气,但他又不能不懂事的说什么。所以在忍到第二天,烛回牧回来以后,他就疯狂地缠着人在房间、浴室、厨房、落地窗……

接着就是昨天,烛回牧答应好了要补纪念日,就转眼来了个这!

网友还说他们之间没爱情!瞅瞅,瞅瞅这次烛回牧跟他提离婚提得利索的!

陈肃起心里气,心里委屈,他扯了扯睡衣,烦躁地打开门出去了,一分钟后,对面的门被敲响了。

屋里有了动静,听窸窸窣窣地动作好像里面的人还挺警惕,但就是不来开门。

陈肃起握拳咣咣咣敲大门,喊,“烛荷花,你给我开门。以为搬家搬出去十万八千里远我找不到你是吧。”

怒喊了五分钟,里面的烛荷花受不了了,过来猛地开了门,冷着脸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呵,”陈肃起冷笑,硬掰着人的手挤着进了门,说:“你老公公还在北冰洋给我打工挣钱呢,我只手遮天,你以为你出个国我就抓不住你了?”

烛回牧双目微瞪,刚才的一点瞌睡虫全部已经被吓跑光了,他挡不住陈肃起,只好立马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屋里没亮灯,漆黑一片,烛回牧只能看见陈肃起冷漠地朝他一步一步走过来,他有预感,他跑不掉了。

“我想干什么?”黑暗里的陈肃起轻笑出声,说:“只是同意跟你离婚,同意不操你了?”

“就你,也想彻底摆脱我?荷花,省省吧。”

烛回牧越听越心凉,再开口时声音都哽咽了,“陈铁柱,你这时候找过来喊的还是你前妻的名字!”

“……”

静默片刻,陈肃起的音色可怕极了,“你不也是喊的你前夫的?……你还想着那狗男人。”

“呵。”

说着,他一下子把烛回牧扔上了床紧紧压制着,细密霸道的吻不容拒绝地咬了上去。

很快,整个房间里,都是烛回牧抗争不得、又感觉非常屈辱的哭声。

第5章真是愁人我身子来找前老婆,有什么问……

烛回牧是在下午醒来的,楼下飘着明显的饭菜香。他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睁眼的那一刻先眼睫向下瞅了瞅自己的惨状——只要是能看见的皮肤,都已经布上了青紫的痕迹,连手腕一圈都是一道明显的指印儿。

腕骨上还有一个很是暧昧的小草莓,就像脖子上的那种。

烛回牧冷白皮,身上有一点印子就会留好长时间。他蜷了蜷手指,将自己累成病恹恹的表情往枕头里藏了藏,气得肩膀都在微微颤动。

半晌,才能小心努力地爬起来穿衣服。

感觉动作大点儿,他就会犹如骷髅一般立马散架。

楼下陈肃起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梁凉,此时正在说着什么话。陈肃起全程未发一言,单方面就是梁凉在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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