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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实在让人在意。
可沈辞年后来再追问,店主却隻笑不语。
见两人携手进来,店主上前迎接,“沈执行官,陆先生,晚上好啊。”
她率先看向沈辞年:“还要碎冰蓝?”
沈辞年颔首,店主便将旁边已经打包好的碎冰蓝递过去。
随后对陆逢道:“陆先生,祝您旅途愉快。”
陆逢皱眉,“我最近不打算旅游。”
店主歉意笑笑,“是嘛,抱歉,我还以为您接下来准备……咳咳……”
店主瞥了沈辞年一眼,话音停顿了一下,又微笑道:“好吧,那二位再见。”
陆逢心中一惊,难道计划被发现了?
但很快他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那件事他没告诉任何人,除非店主会读心,不然不可能知道的。
沈辞年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仿佛在用暗语交流什么他不知道的信息,心里对店主更讨厌了。
他将手里的碎冰蓝塞到陆逢怀里,“不走?”
陆逢一顿,回眸看他,“走。”
好像又不高兴了,陆逢心想。
因为什么?
他想了一路,没能想出来。
沈辞年有洁癖,陆逢为了迁就他,每次回家都是第一时间去洗漱,今天也不例外。
今天晚上他准备好好的安慰一下伤心的沈辞年,要洗的干净些,因为思绪繁复,难得的,他泡了个澡,准备放松一下。
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条消息。
【老大,我们的人被发现了,他们好像早有预料,突然冒出来了很多人,想将我们甩掉,我们快跟丢了。】
陆逢缓缓睁眼,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继续跟着,调动隐藏在黑市中的人手,不惜代价,一定要抢到那个人。】
陆逢将聊天记录删除,再没有了泡澡的闲情逸致,起身简单衝洗了一下,披上浴袍出门。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要好好“安慰”一下沈辞年。
可一打开门,陆逢就呆在了原地,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床边的沈辞年。
迟疑:“年年?”
沈辞年一头银发随意披在身后,身上仅穿了一件白衬衣,白衬衣沾了水,此时紧贴在身上,完全勾勒出他的身形。
沈辞年抬眸朝他望去,难得的没有笑,而是如同在外面一眼,神色清清冷冷的。
陆逢咽了口口水,隻觉得自己瞬间心跳加速,汹涌澎湃,仿佛变成了一座活火山,而站在那里的银发美人是唯一解药。
八岁
沈辞年面色清冷,垂下的胳膊却忍不住攥紧了衣角,想将大腿遮住。
陆逢身形虽然比他大了一个号,衬衣却完全做不到让他当裙子来穿,衣角垂落,看看遮住重要部位罢了。
陆逢看起来很喜欢,迫不及待的将他压倒在床上。
沈辞年一双黝黑的眸子望着他,眼底映着细碎的灯光,看不清具体有什么,当然,此时的陆逢也无暇再去纠结那些。
他隻觉欢喜。
……
沈辞年性子清冷,即便装的再温柔热情,也不能放的太开。
陆逢总喜欢装的成熟稳重,成熟的人,是不会有太奇怪的癖好的。
是以,结婚七年,两人一直维持着一个相敬如宾的婚姻该有的状态,隻除了过分的喜欢亲近。
也许得不到的才总是爱强调,陆逢总是很喜欢与沈辞年亲近,开心也是,难过也是。
必须要呼吸交缠在一起,连着体温一起传递,仿佛这样,这个人就能真的完全属于自己。
可越是索求,似乎就越暴露了两人之间的问题,这爱意,究竟几分是真?
即便是自傲如陆少爷,也没办法猜透。
就像此时,陆逢本想与沈辞年双手交叉相握,沈辞年手心却紧紧攥着,里面是一枚勋章。
他似乎很紧张,睫羽一直乱颤着,身体也在小幅度的颤抖,雪白的皮肤都变成了粉色,掌心却一直紧紧握着那枚勋章,好像这样,就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勇气。
陆逢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动作也狠了许多,他终于记起来,自己今晚本来就是想好好的“安慰”沈辞年的。
沈辞年从来不会喊痛,即便身上已经因为某些人暴力出现血迹,他也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勋章,然后搂住陆逢,将自己更加严实的塞进陆逢怀里。
好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在寻求避风港,可分明,被他抱住的人就是最大的危险。
一向聪明的沈执行官从来意识不到这件事。
结束的时候,沈辞年已经失去了意识,他眼角还带着若隐若现的湿痕,眼尾是艳丽的红色,此时垂着眼睫,安静的闭着眸子,伤痕累累的蜷缩在陆逢怀里,看起来很乖。
陆逢将他抱起来,先去浴室清理,然后放进治疗仓,不过五分钟,那些看起来恐怖的伤痕就消失了。
', ' ')('沈辞年还在睡,陆逢将他抱回床上的时候,他手心还紧紧握着那枚勋章。
陆逢叹了口气。
他真的真的很想扔掉这东西。
他承认,他嫉妒那个人。
发了疯的嫉妒。
凭什么啊。
区区一个废物,一个垃圾星的废物,一个连心上人都不能好好保护的废物,偏偏被记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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