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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好迷恋他,对着他两个乳包吃个不停,冉里乳首都被吸肿了,冉里还得配合他揉自己臀肉的手,把一直处于发情状态的阴户卖力地蹭在alpha性器上,得到alpha很动听的粗喘声。
冉里抱着alpha的脑袋,用脸蛋蹭他的头发,亲他的发旋儿,不管他究竟爱不爱这个alpha,他总得让他觉得他爱他。
但冉里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oga,因为顾承安越来越像陆煊了,他爱他得连自己都觉得很有信服力。
“承安~承安~”
冉里越情意绵绵地叫,陆煊愈是一肚子火,一种愤世嫉俗的恶毒的火气,他其实一点都不晓得要和冉里怎么收场,医生居然要送冉里去精神病院,甚至认为呆在精神病院都好过呆在他身边,陆煊都快疯了,他只能抱着这个孤苦伶仃的oga,像头流浪犬一样让冉里可怜他。
陆煊根本不清楚冉里到底是可怜他呢,还是爱顾承安呢?
“冉里,我发现我太爱你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冉里更卖力地亲着陆煊的头发,蹭陆煊的性器,他一点也不觉得alpha可怕,因为他也不会放过他的。
陆煊粗暴地拽开冉里的裤子,冉里虽然嘴上不肯答应穿蕾丝给他看,但天天都往衣服里面穿着一套故意让alpha上头的内衣套装,陆煊摸了满手的蕾丝边,鸡巴更硬了点,他迫不及待地扯开裆部摸冉里的批,缝儿湿得在他手心里打滑,陆煊觉得自己就像在摸条软乎乎的肥鱼,满手都是冉里发情的粘液。
冉里听到内裤被撕坏的声音,一面被揉批揉得呜呜咽咽满面春意,一面小声抱怨着:“很贵……你不要弄坏它。”
“弄坏怎么了,内裤穿两天就该扔了,刚好给我撕着玩。”
冉里已经被陆煊插进两根手指指奸起来,小穴绵绵密密地裹着陆煊,陆煊对他干这档子事已经熟络到让冉里招架不住。
陆煊每天要这么对冉里干好几次。
冉里在陆煊手心里喷着潮水,陆煊怎么摸他都愿意,冉里凑在陆煊耳边哼哼唧唧地叫床,也并不全是勾引和卖弄,他确实被alpha取悦得不轻。
冉里情不自禁:“……你好像陆煊,他也爱这么弄我……”
陆煊动作停滞了几秒,转而更粗暴地指奸起来,硬塞进三根手指,指根没入穴口,已经不像抚慰oga了,啪啪地奸出满手的水花,强暴一样。
冉里努力憋着失禁的感觉,哭叫着:“我再也不和你说他了好不好?我不喜欢陆煊,你别生气,嗯!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陆煊眼睛都凶红了,吻着冉里的嘴角,把冉里脸颊上的泪痕都吻干净,他拽着冉里的手按到鸡巴上,逼着冉里给他撸管,冉里其实最喜欢干这个,下意识地就拉开陆煊的裤链,又把从顾承安鸡巴上学来的手活给陆煊享用,三两下就把陆煊的结撸出来了。
陆煊被冉里捏着阴茎上肿胀的结,敏感到不停嘶声,没好气地问冉里:“你以前没这么会撸鸡巴,顾承安那个傻逼肯定玩过很多oga,不然怎么把你调教成这样?他是不是很会做?你就喜欢他那样的?”
冉里一只手玩着鸡巴,一只手抹了抹眼泪:“……我喜欢承安,你有过别的oga我也不会生你气的……”
陆煊火冒三丈地在冉里手心里顶鸡巴,抱紧了冉里,孩子气地栽赃拱火:“你以为医生穿着白大褂很高风亮节是么?冉里,我告诉你医生最他妈爱乱搞,你瞧不上我开风月场子,可我只有你一个,你不要被顾承安的职业迷了眼睛行不行?医院的钱权交易还少了吗?顾承安长得人模狗样,父母很有背景,你觉得会没人给他投怀送抱?你只觉得我开酒吧我不干净!”
冉里开始用两个手一起给陆煊撸管,使尽解数,脸埋在陆煊肩窝里哭得很凶,越哭越弄陆煊的鸡巴,牛头不对马嘴地告诉陆煊:“我不管你跟谁乱搞的,你答应跟我领证了!”
陆煊闭上嘴,冉里太会弄alpha的结了,不知道顾承安那下流胚子拿自己鸡巴教过冉里多少次,可陆煊一点阈值都没有,被冉里撸得凌乱,很丢人,连骂顾承安的话都说不出口了,他们互相手淫着,弄得很疯,最后射得冉里一身都是。
冉里内裤已经被彻底扯坏掉,露着被玩开的嫩粉色批缝,一副意乱情迷的神色。
他开始舔手指上的精水。
陆煊骂了个“操”字,抽出一堆纸给冉里擦干净手,身上勉强擦两下,又给冉里穿好衣服,在强暴冉里之前把冉里塞回副驾驶,扣好安全带。
冉里窝在车门和车座的夹角里,摸着小腹,很安心地眯着眼打盹。
冉里屁股里逐渐溢开一大摊湿濡的痕迹,陆煊很难不瞄见,他好心用纸给冉里擦擦腿芯里的冒水小缝,冉里呜咽声又骚又甜的,发情着呢。
陆煊差点没忍住去撕开冉里的兜裆布干冉里的缝。
陆煊不敢再碰冉里了,给冉里的屁股上垫了一沓纸,免得渗水出来勾引他的鼻子,他现在时时刻刻都得忍着强暴冉里的恶意
', ' ')(',他都恨不得他的鸡巴长在冉里的批里。
陆煊发动引擎。
“冉里,我们去领证。”
冉里拿着两个深红色的小本子,触感很软,封面印着金色徽章,冉里打开看了又看,被alpha标记后陷入的恐慌、痛苦,都烟消云散了。
冉里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大题小作,alpha并没有欺骗他。
不过一切都尘埃落定,冉里不会再难过了。
陆煊忍不住吐槽冉里:“你是不是每天都把你身份证户口本带身上?”
冉里点头:“嗯,万一你愿意跟我领证呢?”
陆煊其实心里后怕,冉里铁了心要跟了顾承安,他不横插一脚,冉里早跟顾承安过门了。
今天不是什么88、66、520、1314之类的吉庆日子,登记结婚的情侣很少,陆煊拿上资料,半小时就办妥了,看冉里精神身体完全松懈,陆煊不禁自责,他该标记他那天就领证,再拖两天,怕是他们两个都得进精神病院。
陆煊一手操控着方向盘,一手搔了搔冉里的头发,冉里很亲昵地用脸蛋蹭陆煊。
陆煊问他:“满意吗。”
冉里认真告诉陆煊:“你如果不想要我了,我会分走你财产的。”
陆煊却低笑起来。
冉里觉得被alpha嘲讽了,他皱起眉:“我会分走一半的。”
陆煊无所谓地:“你分啊。”
冉里瘪瘪嘴,又不说话了,他摸着结婚证上的照片,眼神又茫然又困惑,他是不是不该说这种话?
陆煊心想冉里实诚得过分单纯,以为有法律就能威胁他了,冉里并不知道世上千千万万种阴险狠辣的手段,陆煊如果真狠心不要他,他就绝对分不到一个子儿,冉里不晓得还有财产转移这回事。
陆煊当然也不会把这种残酷的事说给冉里听,他需要冉里靠两张证就对他保持信赖。
陆煊缓声告诉冉里:“别打我财产的主意,因为我不会放你走。”
冉里抓住陆煊的衣摆,慌张道:“我没有打你财产的主意!我是不是心眼太多了?我怕你不要我……”
陆煊:“你心眼一点也不多,不说这个了,冉里,想去水族馆么,还有两个小时闭馆,我们可以去逛一会,你喜欢里面的餐厅,我们刚好吃个晚饭,庆祝一下领证。”
冉里点点头:“好哦。”
他不晓得顾承安为什么不仅言行举止越来越像陆煊了,连他和陆煊曾经恋爱的日常也模仿了七七八八。
但冉里没再抗拒alpha,因为……他喜欢alpha的变化。
一个和陆煊重叠的顾承安。
冉里看着结婚证里陆煊的名字,锁紧眉心。
老实说被alpha标记完之后,冉里有点障碍了,很多字没法快速反应出语意,甚至恶化到别人跟他说的话也云里雾里,让冉里听不懂。
可冉里至少能认出结婚证上alpha的名字……是两个字。
他到底跟谁领证了?
冉里又错觉自己站在封冻的冰面上,隔着冰层看着深不见底的海水,脚下游荡着巨鲸,很吓人,好像一口能连着他吞掉他的整个世界。
冉里匆匆把结婚证合上,妥帖地放进挎包里。
开始期待和这个很像陆煊的alpha去水族馆。
冉里发现自己已经不太抗拒回顾跟陆煊的过去了,那两年恋爱的记忆不再是未愈合的创口,反而是层让冉里完美嵌套在新alpha身上的糖霜,冉里很自责自己居然把顾承安当成陆煊去爱。
alpha已经跟他领证了,是个很负责的alpha,冉里心中暗暗决定,他得把实话告诉给alpha听,他不喜欢良心不安的感觉。
告诉顾承安他还是很爱陆煊,但他只会选择顾承安。
顾承安旁听了陆煊对温露的“宣言”,他心思很缜密,知道陆煊多半要迫不及待拉着冉里去领证。
顾承安去了附近的民政局蹲守,不出他所料。
但顾承安没有阻止他们。
因为冉里眼睛哭得很肿,死死抓着陆煊的手臂,像抓着自己的一条命。
如果他阻止冉里跟这个幻想出的顾承安领证,冉里会彻底崩溃吧?
顾承安只能忍着。
领了证又不是不能离,冉里是他从陆煊手里接的盘,他不介意再接手第二次。
顾承安面色阴沉地跟着路虎,跟到一个水族馆,他跟陆煊错开时间停好车,冷着脸进了陆煊跟冉里约会的水族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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