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你是?”
一天内两次被当做已婚妇女,这并不是个愉快的经历。
“我排名第三,池先生总叫我祁三,夫人您也这么叫我就行了。”
“没有真名吗?”
祁三摇头,“真名在身份证上,我身份证丢了。”
很明显的一句假话。
但更可能的是她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去哪里?”如果是回池家,这个路口应该掉头才是。
“去医院,先生说夫人您身体出了一点状况,需要做个检查。”
“池潍州在哪里?”
“先生已经出门了。”祁三的语调也冷酷起来,有种不可更改的强势。
郑颜被强迫着走进一家私人医院,然后做了全身心的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的很快,因为整个医院只有她一个病人。但她去上厕所时,在护士的推车上看到了子弹壳。
护士去的方向是顶楼,医院里安静的过分,空气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别的很隐秘的味道,例如鲜血的味道。
可医院里就她一个病人。
她这个福尔摩斯当的越发娴熟,她跃跃欲试的想看看大门后的世界是怎样的,她的好奇心达到了顶峰。
可惜无人为她解答。
“先生马上到,夫人可以再等等吗?”
池潍州要来?她可不想用这种形式告诉他,她得绝症了。
“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我想先看。”
“先生马上就到。”祁三很有耐心的陪她等了五分钟,然后接电话去了。
她又一个人等了二十分钟,冰冷的椅子都被她坐热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池潍州姗姗来迟,手上带着狰狞的伤。
祁三好心跟她解释,说是被刀砍的。
郑颜看着池潍州去包扎去了,她没敢跟上去,怕自己会问,你一个正经公司的老总怎么会被人砍。
她想离开这里,她想尖叫。
她身体里的喊声越大,她越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看着自己流出了眼泪,因为池潍州的可怖伤口。
她看着自己在问是谁伤了他。
不!不!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