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被他嘴里的轻描淡写气到笑,歪着头,眉眼弯弯:“不知道是什么给封总的自信,让你觉得只要你不想结束,我就得奉陪?”
“真不好意思,我不想陪这段可笑的婚姻继续玩下去了。”她说完,打开车门,也不畏惧外面的寒冷,裹着衣服朝后面走去。
可没走几步,就被追来的男人拉住手腕。
“真的没有挽回的地步了?”
南栀回头愣了片刻,兜里的手机响了。
是陆殃,刚才在停车场里,他看见南栀被封厉寒带走,多少有些担心。
“喂。”南栀刚说一个字,耳边的手机被身边的男人拿走了,还按下了外扬音。
“栀栀,你还好吗?我刚才看见封厉寒把你带走了。”陆殃担心的话在空气中发酵。
封厉寒的脸瞬间黑了,咬肌动了动:“不劳陆总费心,南栀现在好得很。”
“封总?栀栀呢?你把她怎么样了?”陆殃有些着急,甚至忍不住咳嗽起来。
南栀看着高高举起的手机,捏了捏眉心,封厉寒这是被雷劈了吗?
“陆殃哥,我没事,我很好,我马上就回去了。”南栀怕陆殃一个劲的着急,把自己咳出血来。
他的身体,承受不住了。
陆殃咳嗽了几句,准备说些什么,封厉寒啪的一声掐断了通话,并且关机了。
“天色不早了,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也不等南栀回答,他率先朝车子走去。
南栀站在原地,气得转圈,她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那个冷酷,病怏怏的封厉寒,离家出走了吗?
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南栀觉得这么看不懂他呢?
这里离市里有一个小时的路程,不说时间不早,一般海边没有的士经过,所以除了坐封厉寒的车回去,南栀别无他法。
难道走三个小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