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能察觉到和南栀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
之前南栀一直扮演着乖巧小跟班的身份，站在他斜后方半步远的距离，这次直接拉开一米远。
进了电梯小女人也是靠在角落，样子有点憋屈。
封厉寒朝旁边侧半步，她就跟着往旁边躲半步。
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在躲我？”
南栀点头：“是的。”
“是昨天的事对你造成困扰了吗。”
又是肯定的回答：“是的。”
封厉寒：“……”
南栀继续义正言辞道：“所以希望你可以反思一下自己。”
封厉寒：“……”
沈风已经在南栀办公室门口等了许久，见她过来，立刻走上前。
昨晚上的事情历历在目，看向南栀的目光更添了几分……敬仰。
下手是狠，但有仇当场就报的性格可真是和外边那些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呢。
再加上自己手里这份沉甸甸的钞票……啊不，文件。
沈风道：“南小姐，盛星集团董事长来谈合作，点名要您过去，人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
封厉寒正思忖怎么打破隔阂，先南栀开口：“董事长？是盛时景？”
南栀也是茫然。
谈合作？盛时景？没听他提过啊。
啧，还亲自过来，小孩儿这次又要搞什么名堂。
她正要接过文件夹，被封厉寒伸手拦下，颇为不开心地问：“是营销部没人了吗，要动用我的秘书。”
特意把“我的”咬字清晰。
南栀没理他，眼疾手快地抢过文件，“我先过去看看。”
她走了两步又扭头，“哦对了，我好像没签字的权利，这样，我先去把合同谈了，你把授权的流程补一下。”
这语气，完全就是女霸总在吩咐一个小啰啰。
尽管封厉寒面色不善，但还是无奈命令道：“授权流程现在去办。”
沈风感叹：“爷您真的好听话。”
沈风又感叹：“爷，不是我说，你在南小姐跟前的地位真的好低。”
封厉寒冷笑一声：“你不想失业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