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跳过错综复杂几条男人的长腿,长筒袜包裹脚踝突然被为首男人用力握住。
施妙音厌恶至极,咬牙憋住想要尖叫冲动,从上往下冷冷睨着男人,一双眼睛满是戒备挑衅。吹开蒙灰的伪装,下头确实如陆津所想,是个狼崽。
男人视线滑落在她一手可握的细软大腿,但并没有敢做太过放肆举动,松开她脚踝后指了指陆津病房坏笑道:“津哥办事,劝你还是不要扫他雅兴。”
施妙音思绪还缠在下午在朋友家听见“趣闻”,于是也连带失去以往机灵头脑,很快拧动双腿躲闪男人肢体,快速跳过这片楼口,回头板着小脸问:“办什么事?”
男人笑着吸一口烟,吐出烟雾呛出她眼泪,旁边人侧头过来耳语,他又改变主意双手一摊表示不知。
施妙音转头重新走向惨白病房,人还没靠近房门,暧昧声音却先从老旧房门传出。
有女人在叫,说叫仍然不算确切。
那种声音仿佛猫被扯住尾巴,鸟被掐住颈子,又要喘又要吟,伴随湿热婉转气息,势必要把男人从头到脚吃掉吞咽。
施妙音脸色很快与墙皮变成一般灰白颜色,她猛地转过头跳下楼梯口,不顾后面几个小弟大笑问她去哪儿,匆匆消失在医院大门。
藕色裙角刚无声的飞扬出去,又再度一只蝴蝶似的重新飞进来。
施妙音脱掉脚上两只棕色的小皮鞋,踮起脚尖,猫一样顺着一楼走廊慢慢行至角落,沿着黑漆漆的安全梯进入地下一层。
一双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个中黑暗,左移五步,找到电箱,她牙齿紧绷扯出小小酒窝,用地上一把扳手直接撬开被潮气腐蚀铁门,踮起脚尖,两手拉住顶上开关,狠狠用力。
瞬间电箱发出的蜂鸣电流声重新归于寂静,她喘一口气从地下再度摸上来,黑暗中已经有不少人声嘈杂动静,伴随一个女人的造作尖叫着“津哥”。
施妙音站在角落发财树的后面,躲过几个持枪前来查看事情的小弟,拎着鞋重新一点点踩在潮湿的台阶,走回病房。
陆津病房大门已经被查看事由手下打开,少女靠在门旁单脚站立重新把崭新的皮鞋套在脚上,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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