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粗糙墙面划伤,渗透出丝丝血珠,配合一声暴怒又嫌弃的“滚。”她却抿起唇角,心中放松,很快托起母亲肩膀,脚步轻快的重新放下帘子。
将施妹尼放进低矮的床中,自己快速用小拇指从包装里挑出一点白粉倒进床头不锈钢汤匙,“呲”一声划着一根火柴,随后熟练用针头吸取透明液体,凑到母亲鼻息前温柔的哄:“阿妈,来,伸出胳膊,不要着急。”
等到施妹尼露出酥爽表情,带着因为自残而布满血痂手指在空中漫无目的乱画,双眼翻白,施妙音才重重喘息一口,自言自语的说:“阿妈你还没吃东西吧?我去煮饭,家里还有没吃完的红薯……”
“下次不要撞墙伤害自己,看你额头伤口没好又添新伤。”
“我说会带粉回来,一定不会骗你。”
少女处理完天大的事情,重新撩开布帘,家中客人早已不翼而飞,她噘着嘴探头到门外,果然那辆黑漆漆的汽车也不见了,她又重新从院子里摘了红薯干,用破边儿的瓷碗从缸里盛半碗有霉味儿的大米,冲进厨房煮饭。
半小时后喂了母亲吃过小半碗,她才举着碗重新回到客厅,那只被陆津踢翻的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好端端的站了起来,她坐下,又想起什么站起身来,很快在墙上父亲黑白照片前上一炷香,之后将手里一只小小薯干放在祭祀品台上,笑嘻嘻的讲一句:“阿爹,吃东西。”
完全没注意到原本落满灰尘的照片,被谁擦拭的一干二净。
想当她爹?恐怕他那年纪还不够格呢!
第八章:淫糜
muse今晚仍然人满为患,门口放肆霓虹灯勾勒出招牌的灯红酒绿,也同样照亮顺着门口露出的淫糜春色。
黑子半下午时候重新回到昨晚陆津下榻酒店,可是前台小妹捂着嘴笑的十分暧昧,说是津哥早就带着新欢退房,只留下一众奸淫幼女之类的风言风语。
年前一次交易暴乱后陆津曾被缉毒警察一枪打在肋骨,差点没了命。那之他就很少单独行动,即便独自出行,也会有几个马仔伪装开另一辆他常用汽车,扰乱视线。
可是才完成一笔交易,他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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