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不错,就是不知道心里有几分服气。
封栖松暗自叹息,转而说:“鹤眠,我比你大许多。”
“就七岁。”白鹤眠嘀咕。
“嗯,七岁呢。”封栖松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鹤眠,我比你大七岁,也是比你老七岁,你若再气我,我们怕是不能白头偕老……”
“能的!”白鹤眠惊恐地抱住封栖松的腰,“封二哥,能的,我们一定能白头偕老。”
封栖松垂下眼帘,伸手摸了摸小少爷光滑的后颈。
后来白鹤眠真乖了。
他身体好了,人参汤也不用喝了,成天坐着轮椅,在院中晒太阳。
天气渐渐热起来,他更是显怀,穿单薄宽松的衣服,能看出小腹隆起的弧度。
封栖松有时会单膝跪在白鹤眠身旁,俯身听他肚中动静,然后不知怎么的,想起了贺作舟的倒霉小子拍来的电报。
他当笑话说给白小少爷听。
白鹤眠果然笑得不行:“那孩子挺有意思。”
“哪能把咱们的孩子许给他们?”封栖松摇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早过时了。”
白鹤眠是在婚事上吃过亏的,闻言,拼命点头:“对,不能许给贺家。”
“……不过,人参的人情总要还。”他话锋一转,“封二哥,咱们总要回礼表示感谢才对。”
“我早就准备好了。”封栖松比白鹤眠想得更周到,“前些时日,千山寻了些上好的古墨,已经派人送去北平了。”
“古墨?”白鹤眠心痒,“我也想要。”
“有你的呢。”封栖松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早就留下了小少爷的份,之所以没拿出来,还是因为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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