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封栖松单手搂住白鹤眠的腰,觉得他又瘦了,于心不忍,“你都发了几回热了?”
“封二哥怕我怀孩子的时候难受?”白鹤眠懒洋洋地笑了一声,滑落下来的领口后面,牡丹花在白皙的脖颈旁开得热热闹闹。
白小少爷生着病,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衬得牡丹的纹路越发妖艳,还透着股惹人怜爱的水意。
他水灵灵地开在封栖松的怀里,给点滋润就灿烂地开了。
“疼。”白鹤眠眨眨眼,眨出一泡泪。
封二哥不问,他还想不到自己,可问了,浑身上下都不得劲起来,连指尖都是疼的。
封栖松单手托着白小少爷的屁·股,把他拢在身前:“让你走,你怎么就不走呢?”
白鹤眠把缠着绷带的胳膊搭在封栖松的肩头:“我为什么要走?”
“……你越是赶我走,我偏不走!”
说话间,千山推开了门:“二爷,报纸给您拿来了。”
“放那儿吧。”封栖松眼里只有白鹤眠。
白小少爷倒是冷静些,他从床上爬起来,晕乎乎地拿过报纸,一目十行地看。
警察署的惊天一爆,记者在乎的不是伤了多少无辜的人,而是封栖松到底活着还是死了。
“怎么全在瞎猜?”白鹤眠看不得别人说封二哥的“死”,恼火地丢了报纸。
封栖松笑笑:“不仅仅因为我是封家人,还因为我大哥当年,就是中了埋伏,被人活生生炸死的。”
封顷竹的死是封二爷心中的一道疤,一道痕,一个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有多卑劣的里程碑。
白鹤眠不敢多问,蜷在封二哥的臂弯间,假装津津有味地看花边新闻。
报纸上说陈月夜死了,他的姘头彩明珠正和歌厅闹,要和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公子哥私奔,追逐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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