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东西?”白鹤眠冷笑,“陈月夜活着我都不怕,死了更不怕。”
封栖松默了默,替小少爷穿了外衣,带着他一块儿走了。
“二爷,小少爷这……”千山趁白鹤眠往楼下跑,偷偷跟封栖松说话,“怎么经受得了?”
那陈月夜在水里泡了这么些天,早烂了。
“你听他逞强。”封栖松倒是轻松,目送白鹤眠蹦蹦跳跳地下楼,“等到了警察署,准蔫!”
也就封二爷知道白鹤眠是纸老虎,经看,不经用。
别看他现在信誓旦旦说不怕,等真到了目的地,肯定不敢往里走。
一出医院的门,烟火气扑面而来,满街都是挂着灯笼叫卖的小贩。
白鹤眠发烧时,天还没彻底放晴,如今出了院,外头倒是没再下雨,漫天繁星璀璨,地上热闹,天上也热闹。
千山不知道从哪里买来半个西瓜,让白鹤眠挖着吃。
“以后不许再吃冰酪。”封栖松上了车,替他把瓜挖成小块。
白鹤眠紧紧地跟着:“封二哥,这话你说过一回了。”
“我说十回你都记不住!”封栖松瞥他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但白鹤眠自己凑上来,汗津津地靠着封二爷的胳膊,封二爷瞧他,他就勾唇笑。
也不知在笑什么,眼神带着钩子,直往封栖松的心尖上钩。
封栖松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低头把他唇角的西瓜汁舔了。
白鹤眠已经知道封二哥喜欢自己,对这种比较亲密的行为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只不过他还是象征性地躲了一下,然后把西瓜塞到封栖松怀里。
“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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