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眠骨子里的虚劲儿还没休养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封栖松能直接发疯。
封栖松是个习惯于做计划的人,为了报仇,他能把细枝末节的任务安排到几年以后,可发生在白鹤眠身上的事情,没一样让他省心。
可封栖松又能如何呢?
白鹤眠之所以是白鹤眠,就因为他的特别。他就像封栖松人生里的一抹光,原以为只有芝麻大小的光亮,最后却变成了一团火,越烧越旺。
这团火在封栖松的怀里动了动,迷迷瞪瞪地睁眼,看见熟悉的天花板时还不太清醒,以为自己在做梦。
封栖松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
白鹤眠乖乖蹭到封二哥身旁:“我要吃药吗?”
封栖松暗暗好笑:“不用。”
“那……要打针吗?”
“也不用。”
“我生病了吗?”
“没有。”
白鹤眠独自咀嚼了一遍封栖松的话,眼睛猛地亮了,人也跟着清醒。
他腾地从床上爬起来,精神抖擞地穿鞋。
“干什么去?”封栖松无奈地捏住白鹤眠细细的手腕,“我话还没说完呢。”
不管是不是真的,总归要提醒一下小少爷。
但白鹤眠急切地往院子里跑,全然没了早前吐得面色苍白的模样。
他哼哼唧唧:“不成,我要吃饭,饿死了。吃完还得出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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