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地将视线从封顷竹面上移开,语调怪异:“总觉得把大哥一人留在这里,他会怪我。”
千山别开脸,呜咽出声。
封栖松垂下眼帘,鼻翼间满是泥土的腥气与暴雨来临前的湿意,他听见自己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封棺下葬。”从那一刻起,他便知,白鹤眠于他,已是世间最遥不可及的妄想。
因为他答应了封顷竹。
求而不得,还求了作甚?
……
“封二哥……封二哥!”白鹤眠经历了最初的羞涩,在没有得到肯定答复后,中气十足地喊了两嗓子,继而揪着封栖松的衣领,急切地凑过去,“你是不是喜欢我?”
封栖松空洞的眸子里汇聚了一点微光:“你说什么?”
“你喜欢我。”白鹤眠笃定。
封栖松放肆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的轮廓,掌心在纤细的腰线上游走,甚至还拂过了他夹过自己的大腿内侧。
白鹤眠敏感地哆嗦着,心满意足地哼了一声。
他以为自己得到了答案。
“封二哥,我帮你吧。”大病初愈,白小少爷的嗓音带着羸弱的柔软,“之前……你自己弄了好久,我帮你,兴许会快些。”
“你如何知道我弄了好久的?”封栖松忍了忍,还是笑了。
真是听他说什么,都好。
“因为我睡着了你都没回来。”白鹤眠耿耿于怀,“你自己弄是隔靴搔痒,我弄……我弄……”
“饮鸩止渴。”封栖松淡淡道。
他瞬间怔住,然后鼻尖贴着封二哥的颈窝,软绵绵地倚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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