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寻来一丝力气,咬唇爬起来,拉着封栖松,跌跌撞撞地撞在了杂物间的门上。
他用微微汗湿的手攀住了封栖松的脖颈,纤细的腿挤开了封二哥的双腿。
“嗯?”封栖松略微一惊,又纵容地笑了。
白鹤眠头疼欲裂,不知回忆中的画面是现实还是臆想:“哥。”
他倒抽一口凉气:“哥,你疼疼我。”
封栖松顺势托住了他的屁·股:“还敢不敢一个人来参加陈北斗的宴席了?”
“不……不敢了。”
“知道自己喝了什么吗?”
白鹤眠摇头。
“加了料的酒。”封栖松与他额头相抵,怜爱地磨蹭,“有的你受的。”
白小少爷还不明白封二哥话里的意思。
他委屈,也气恼,因为着了陈北斗的道,也为了突然出现的记忆片段。
“哥,你为什么出国?”白鹤眠挂在封栖松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他快烧得理智全无了,眼泪却始终压在眼底,不肯流出来。
“哥,你是不是……是不是为了什么人?”白小少爷一边喘,一边胡乱撕扯着封栖松的西装,“你爱过别人,你爱过别人!”
封栖松好笑地捉住他乱动的手,拉到唇边亲吻:“胡说些什么?”
白鹤眠垂眸不语,胸脯起起伏伏,眼瞧着真生气了。
可他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的理由。
他自个儿有过熟客,哪有资格管封二爷?
再说了,封栖松心里有人的年月,他成天翻墙上树,滚得跟个泥猴似的,封二哥就算在国内,也不可能看上他。
他们之间隔着七年漫长的光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