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的时候,可不像是没被吓到的样子。”
“封二哥!”骤被揭穿,白鹤眠怒不可支地仰起头,继而又融进了封栖松温柔似水的视线里。
他把脸贴在封栖松的腰腹上,底气不足地喃喃自语:“反正你喜欢我,就算吓到我,也会哄我的,对不对?”
封栖松伸手按住白鹤眠的后颈,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叹息:“嗯,会哄你。”
得到保证的白小少爷再无顾忌,他伸手捏住封栖松的裤链,没有丝毫的矫情。
食色性也,白鹤眠正是容易动情的年纪,再加上睡过一觉,现在劲头上来了,估计不用手,换别的地方帮忙,也不会拒绝。
而且封栖松只是瞧着冷峻,在他面前,向来温柔体贴,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他又哪里会害怕呢?
天时地利人和,封栖松垂眸安安静静地注视着白鹤眠后颈边的纹路。
枝繁叶茂的牡丹花在白皙的皮肤上绽放,透出妖冶的红。
蛇盘牡丹,百年富贵。
封栖松把这句话放在舌尖上反复咀嚼,直到白小少爷把拉链拉开,抬头靠近,温热的呼吸点燃了星星点点的火。
“封二哥,我不会。”白鹤眠突然顿住,懊恼地抱怨。
他说得那么直白,又那么毫无芥蒂,仿佛自己不会的不是用嘴,而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只要封栖松教,就能迅速学会。
封栖松快被白鹤眠逼疯了,面上却越发冷静,甚至将手指插在他发间温柔地搅动。
“别急,慢慢来。”封栖松说。
“慢慢来还不累死我?”白鹤眠嘟囔了一句,继而叹息,像是下定了决心,端起床头的水杯漱口,然后闭上了双眼。
他闻到了封二哥的味道,陌生又熟悉。
血管内的血液一瞬间奔腾起来,如瀑布自九霄坠入深潭,又如江河奔腾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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