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家的时候,老三欺负你了?”
白鹤眠说:“没有。”
“千山不让你吃冰酪了?”
“也没有。”
“想你爹娘了?”
“……封二哥。”白鹤眠把脸埋在封栖松的颈窝里,闷声闷气,“我想的是你。”
封栖松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然后白鹤眠听见封二哥用干涩的嗓音问:“你想我做什么?”
他胸腔里骤然腾起一阵郁气:“我不能想你?”
说着,将腿缠在封栖松腰间,蛮横地磨蹭了一会儿,嗓音再次软下来:“我想你。”
“鹤眠,你是不是想撕了我们之前立下的字据?”可他越是如此,封栖松越是觉得怪异,甚至生出了警惕之心,“说好了一年,我……”
“封二哥!”白鹤眠泄了气,他打断封栖松的话,顺着男人的胸膛滑进被子里,“我说话算话,不可能反悔的。”
封栖松顿了顿:“那是想给旧相好写信了?”
“没有。”白鹤眠恼火地翻身,“封二哥,你还是歇着吧。”
他发起火,封栖松反倒安心了不少。
封二爷揽住白小少爷的腰,将下巴垫在他的肩头,含笑道:“我想歇,可是一闭上眼睛,你就缠上来,我如何睡得好?”
言罢,轻轻顶了他一下。
白鹤眠自知做错了事,又翻身回来和封栖松面对面,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憋着的苦楚:“封二哥……”
白小少爷犹犹豫豫地伸出手:“要帮忙吗?”
封栖松的呼吸声瞬间加重,揽着他的腰,欲言又止,最后狼狈地把人往床里侧一推,穿了鞋子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