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已慈悲地垂怜这么久,忍得从未受过苦的阴茎涨痛如铁,顾星颉这个骚逼,难道发着烧还要打破他这片慈心,难道真要被原形毕露的自己操得半疯半死才能治好她的浪病吗,好残忍,明明知道自己已决心今日不会再折腾她生病的身体,怎么能再主动掰开逼任他痴迷又痛苦。
他怎么不想去体会一个变得更湿更热的逼,说不定还会咬得更紧喷得更多,可是,可是,她是顾星颉,她是正在生病的顾星颉,正在发烧的顾星颉。
也是正在发骚的顾星颉。
他得帮她治病,对,既然已经将她送去医院打针挂水退去大半的烧,那也必须好人做到底,治好他正在发骚又排遣不出的甜心小婊子。
于是他走上前。
“啪”的一声,整个肉户被不轻不重得扇了一记,顾星颉顿时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痛,明明哭叫了一声,腰却下意识地撑着抬起更高,好像是想更多地接受陆颃之的掌穴,甚至蜜液溢满整片腿间,阴户翕合得更加谄媚。
“被打这么爽吗,骚逼,真不知道你是在发烧,还是发骚?”陆颃之心里的恶欲得到释放,这让他快乐地笑出声来,眼睛却仍在检索有无东西能够遮盖她其余的皮肤,免得再被冻到。
陆颃之带点狠意的声音让顾星颉蓦地兴奋,即使是说这样肮脏下流的话,还是让她一听就湿。下面快速收缩了几口,却只能吃进空气,正空虚地绞紧了流汁,整个下身便抬得更高,几乎快挨上他鼓鼓胀胀的裤裆,就差贴上去用淫汁蹭湿,引兽出笼。
嘴上还在纯情地呜呜哭泣,好像讨厌这样的艳情淫刑般口齿不清地控诉,“呜……陆颃之好坏,怎么,怎么能打人……啊呜!”
话没说完,阴户又重重挨上一记,她抽搐着感受到掌风袭上自己脆弱的阴蒂,那里立刻受用地红肿起来,硬籽突跳着尖尖,蚌肉大开着更难过,“呜呜……不要光打,好难受。”
现在知道求情,浪货。
陆颃之接连打了十余记,手劲儿控制着能让她舒服又难耐,极好地将她淫性勾出,甚至淅淅沥沥地喷出几股,一时间满室间只有夹着水液飞溅的拍肉声,和她拧紧了腰咬着手指婉转的哭叫。
“被打都能喷,顾星颉,你对得起我忍着不操你忍到快要疯掉吗,”陆颃之凑上去要拧掉那颗淫豆一样将手猛地向上抬起,手指塞满了三根开始飞快抽插,甚至在逼口拍出滋滋水沫,整个肉壁紧窒得像蓄满热水的狭长壶嘴,“唔,果然更紧更热了,咬得手指死死的,是平时挨操不够多吗?”
“嗯……嗯……”她主动扭着腰去迎合在她体内捣弄的手指,明明很涨可还像吃不够,嘴里不知是撒娇还是求饶,“不要……只是手指,啊……要你插进来……”
陆颃之几欲疯魔,可是始终未解开裤子,只能用手指更狠地泄愤一样穿梭在紧热的肉壁里,找到那块骚肉凶怒地按下去,地板上顿时被浇了一柱水液,“手指也够你吃个爽了,小婊子,小病号。”
“今天已经挨了够多针了,陆医生说不用再挨一次了。”他冷酷地拿走那摸索着去解他裤子的满是针眼的手,又开始指奸的新疗程,插得她又爽又哭,肉户痉挛。
她在脱力昏过去前腿心仍湿泞地抽搐,又被整个塞回被窝,哑声说道,“陆颃之坏人。”
全然不顾这个坏人一边勃起着,一边任劳任怨地替她清理好了腿间所有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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