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地一声终于拽出来,阴肉还恋恋不舍地吐出一小圈湿红,像也想吃春天最后的樱桃。陆颃之就去拍打这些不知羞耻的骚肉,像得到宝贝玩具却要亲手弄坏的恶童。
“别打了,啊,好爽,别打了……”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淫刑,轻拍此时也放大成辣辣的耳光,又痛又爽,顾星颉惊呼着,自己的快乐与痛苦全被他一只手主宰的感觉太危险。
她想出另一个好法子与陆颃之和解,便用手护住被扇得红肿的阴户,再轻轻往两边分开,向他聪明地卖弄风骚与可怜,“插进来吧,你快插进来,好不好?”
这可是顾星颉,平时懒得同他多讲一个字的顾星颉,如今亲手掰开逼为了让他插进去,说了这样长的一串话。陆颃之惊异于情欲的改造力,它能让冷艳的顾星颉变得如此柔弱又贪欢,真的就成为他可爱浪荡的小婊子,乖乖任他插。
可他总觉得顾星颉认不清她自己,因此床下总是那般的冰冷隔阂,似乎此时露出痴态的不是她。他盯住那暴露着一张一吸的鲜红黏膜,伸手虚虚地刮,换来更剧烈的收缩,活过来一样要吞吃他的手指,却被他灵活避开,“你说什么?顾星颉,你说什么呢?”揪揪阴蒂,“你要我插你什么?”
顾星颉嘴巴张了又合,即使情欲快将她的清醒全部淹没,可她始终无法如陆颃之一样用好听的声音讲出那样肮脏的字眼,沉默了数秒,她艰难地说:“我的,阴道……啊啊!”
阴蒂被倏地拧紧,她整个腰身都下意识地向上挺起,可那颗骚豆子只会在那人指间紧张地突突跳动,明明是痛的,肉缝却又下贱地流下一股水液。
陆颃之的声音出奇地冷漠,他慢慢加大手上的力道,给予她残酷的欢愉,“是教你数学的陆老师告诉你这里应该这样叫的吗?”
顾星颉终于被迫堕落,她一开始就知道陆颃之想听什么,他想看她成为满嘴淫词浪语的坏女孩。眼泪痛快地淌出来,几乎是在认命地尖叫,“……不,是,是逼……是我的逼!啊!”
她的逼就被陆颃之插进来了。
陆颃之在这个柔软的水窝子里居然有一种回乡的感动,他一鼓作气地插满了整个久违而变得窄紧的穴腔,硬烫的龟头顶到胀满的宫口,好像搅一搅就会晃散泛滥的淫汁,“唔,又紧了,夹得好爽。”他开始有技巧地顶动,找到最淫的那块肉不停摩擦,“如果真的高考前一次不做,那你是不是连处女膜都会长回来?”
顾星颉被下体咕叽咕叽的水声羞得恨不得就此失聪,更何况听到陆颃之这些荒诞孟浪的话。可好爽,终于被填满了好爽,下面吃得饱饱的,瓣和芯重新艳艳地活过来,吐出生命的蜜汁,她绞着身子跟着晃动,指甲陷进陆颃之的后背,娇娇喟叹着,“啊,好厉害,唔,被陆颃之插得好舒服……”
陆颃之血液冲头,甚至连房间里一直放着的小声的歌都成为春药,可歌手唱出来的每一个单词都被他撞击她阴肉时发出的啪啪声,她里面挤压着他渗出汁水的滋滋声,顾星颉爽极了叫的嗯嗯啊啊给打断,他进得更用力,用手护住她的头,怕她被顶得撞向床头。
“现在知道舒服了?”他们在顾星颉的床上做爱,这张只沾过顾星颉淫水的床即将被他射上精液,以后顾星颉睡在这里就会永永远远想起她在这里被他操到喷水,她把他夹得射精,然后她就会躁动不安地想起他,然后他们就有了一个新的性爱基地,一个秘密性窝。
她本就化为乌有的清纯,随着这间卧室轰然倒塌。
“以后天天让你这么舒服。”他面无表情地抽出阴茎,这些淫念头让他快射,握着龟头狠狠扇打她淫液横流的阴户,那里还柔顺地张开想再次容纳他,可不行,他来得太着急,甚至忘记拿一盒保险套。
这样这个屋子里就会留下他的精液味道。
“呜呜,别打了,打得我下面好痛——啊,啊……”顾星颉不明就里地扭动下体,想摆着腰把阳具再次吃进去,可下腹被那铁棍似的坏东西打得又酸又麻,花壶在里面受到了感召一样把阴精喷溅出来,淅淅沥沥地浇满他同时吐出白精的阳具。
他们汗津津地抱在一起,喘着粗气还接着吻,两张嘴亲成一张嘴,两个人缠成一个人,他们还会做的,顾星颉清楚地知道,于是刚吹过的阴户一碰到他又硬起来的阴茎,立刻就又绵绵地缠咬上去。
比爱液更多的是樱桃的汁液,陆颃之边操她边喂她,上下两张嘴都吃得红肉破碎汁水淋漓,就像春天终于被吃光,他们迎来青春期最后的夏天。
她实在喜欢和陆颃之做爱,她感伤地这么想着,又因为身体里的充实愉悦而幸福,因为身上喘着气卖力操干她的陆颃之而幸福,或者因为终于会做那类数学题而幸福。房间里九分半的歌不知道到底循环了多少遍,但在这种旋律中,他们似乎永无终止地做着,顾星颉可以确认的是,接下来这个冗长的夏日里,她会做陆颃之的little Venice bitch。
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 可以去听一下上文提到的Lana的《Venice Bitch》一首充满雷式suerti sadness感的歌 是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歌 歌词的前三句来形容小顾似乎特别合适
另外我算了一下 如果小顾是在这首歌发行后的第一个夏天去听的话 那便是今年 他们此时应该高考延期了 意味着小陆(假装)禁欲的时间又要拉长了 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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