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宠作者:公子歌
,还吐了血,主子不在府里,您去看看吧!”
冬奴听,着急地就跟着他往外头走,嘉平赶忙追了出来,陪着他到了燕双飞的住处,只见屋子里已经黑压压的围了群人,大大正跪在榻前隔着帐子给他姐姐把脉。冬奴揪着心看了圈,小声问边的奴有:“兰格呢,怎么没见她?”
“兰姑娘也病了,直昏恹恹的躺在床上,消瘦了许,我们想着她知道了只会心急,便没有叫她。”
冬奴“哦”了声,瞧见床头的块帕子上头带着斑斑血迹,心里倏地紧,眼困便有些红了,大大请了脉出来,悄悄地说:“夫人这冬都卧在病榻上,恐怕是房子里头不干净,搬出去住些日子可能会好些。”
冬奴年纪还那样小,哪里懂得这些,只觉得大大的话都是对的,便想着等他姐大回来的时候把大大的话告诉他。燕双飞依旧在床上昏睡着,冬奴坐在床沿上守了会儿,就想哭了,可是他又觉得不能在这些伺候他姐姐的下人们面前丢了人,只好强忍着,叫石三赶紧去叫他姐大回来。石三有些为难,他到底已经是石府里头的老人了,石坚对他们这个夫人面冷心冷,他心里还是清楚的,为了这个就去军营里头把石坚叫回来,他还真有点没有把握,怕的不是石坚愿不愿意回来,而是万石坚不回来,他怎么向冬奴交代。他正犹豫着的时候,冬奴突然皱起了眉头,冷声问:“怎么,我还指使不动你了?!”
“奴才不敢!”石三赶紧躬着身子说:“我是怕主子在军营里头忙,不得空马上回来……”
“他敢!”冬奴冷笑声,收敛了些神色,又说:“你照着我的话说,就说我讲的,他要不要回来自己掂量着看。”
石三慌里慌张地跑出去了,冬奴把其他的人也支了出去,回头瞧了眼嘉平,着急地问,“我们该怎么办,我姐姐不会有事吧?”
嘉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着急地在边,红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好。军营离石府有段路程,冬奴片刻也不敢走开,就守在燕双飞身边,伺候着她喝了药。燕双飞在昏睡里头柳眉紧皱,不会儿挑良听说了也赶过来了,看了会儿小声问:“少爷……这……这到底要不要写信告诉夫人和老爷声?”
冬奴轻轻握着他姐姐的手,说:“再看看,我不想我爹跟我娘太担心,我娘的身体也直不好。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久,冬奴忽然瞌睡起来,他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竟然发现挑良和嘉平在旁也是昏恹恹的样子。他扭头看了眼燕双飞,只见他的姐姐已经睡得很沉,似乎已经过世了般,吓得他心里头猛地跳,慌忙伸出手往燕双飞的鼻子上探了下,这有长长地吁了口气,扭头对桃良她们说:“你们要是觉得累就先出去吧,我个人在这儿守着就行了,我姐大马上也该回来了。”
挑良和嘉平恍然惊醒,挑良打了个哈欠说:“我闻到这屋子里头的香气就犯困,上次在这替兰格守了个时辰,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这屋子又不开窗户,呆久了就觉得闷得慌。”
她这句话却点醒了冬奴心底里直藏着的个隐隐约约的念头,他恍然记起他刚来的那天,第次进这个屋子,出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这屋子里奇特的香味,很细腻的香,闻着就昏昏欲醉的安然,沾染到他的斗篷上经久不散。他还问兰格屋里点的是不是安神香,可是兰格说这香气是为了遮掩这屋里头的苦药味用的,冬奴点点头,从屋里走了出来,屋里的香气沾染他的斗蓬上,很细腻的香,闻着昏昏欲醉的安然,他将斗篷重新披上问:“这是安神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