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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薛云泽惊恐的厉害。他奋力的往前爬动,却被掐着腰拖回去,他在的惊叫声中,身子被狠狠的贯穿在粗长的性器上。
菊穴被撑的褶皱全无,艰难的一点点将阳物吞吃进去。
贺隽发了狠的硬捅,粗硕的阳物全根没入。
薛云泽被捅的几乎痴了,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埋在体内的阳物青筋狰狞,感受着青筋的跳动,他便清楚的知晓进入了怎样的深度。
长驱直入后,最终竟像是拐入了某处弯道。
粗壮的龟头只是在那里轻轻一顶,后穴要出恭的感觉便流窜全身。
“不……不要碰……”那种感受太过强烈,甚至说不上是舒爽还是难受、惊恐,孰多孰少。
他只觉得受不住,身子颤抖的厉害。
贺隽压制住他乱颤的身子,阳物在紧致的菊穴里肏弄起来。
每一次都进入的极深,一阵阵难以承受的感受流窜开,薛云泽粗喘的厉害。
身前已经泄过几次的阳物又挺立了起来,随着后穴里的刺激,微微的抖动着。
几乎神智昏聩之时,他迷蒙的想着,二姐夫看着那样文质彬彬的一个人,竟然会有那样粗长可怖的性器……
次日,薛云泽睁开眼睛的时候,迷茫的看着帐子。
昨夜的记忆一点点涌现,他猛的想要从床上坐起,却忍不住的“嘶”了一声。
浑身都酸疼的厉害,两条腿软的像根本不是他的。
而身下两处穴还麻酥酥的,像是依旧有阳物埋在里面一般。
“别乱动。”有人环住他的腰,让他躺好。
他惊诧的看着身侧的贺隽,险些咬到舌头,“二……二姐夫……”
一想到他到底还是同二姐夫行了房事,便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二姐夫才好。
虽然在旁人看来,他住到贺家来,就是来伺候二姐夫的,行房也只是早晚而已。
可明明先前说好了的,二姐夫要他也只是因着大哥的托付。
“是我醉酒失控,欺负了你,对不住。”
“二姐夫也不是故意的。”
“还疼不疼?”
“不……不疼了……”
“天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贺隽离开后,薛云泽却是再也睡不着,心里乱糟糟的。
到底是宿命难改,他根本就逃不开做人玩物的命运。
虽然睡不着,可身上难受,他也并不想动弹,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来。
用了午饭便懒懒的倚在罗汉床上看书。
“公子可想听听外面的趣事?”珠儿问道。
“你都不出门,哪里知晓什么外面的趣事?”
“奴婢虽不出门,却也能听到些外面的事啊!公子可别小看了奴婢。”珠儿笑着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
来贺家一些时日,她便也同府里的下人熟悉了。
尤其同厨房里当差的几个婆子最是熟络,厨房里日日有人出去买菜,也能听一些京城里的事。
“近日还真有一桩不小的事,皇上最小的妹妹德康公主回京了。”
“德康公主?”薛云泽仔细想了想,倒是想起来,德康公主是先帝的幼女,皇上登基的时候年岁尚幼。
早年便说命格同佛家有缘,故而这些年一直住在寺里,说是为江山社稷祈福。
多年过去了,几乎让人遗忘了皇家还有这么一位公主。
“德康公主入京,拉车的马忽的受了惊,一路撞伤了好几个人,公主也受了伤。好在遇上了安阳侯府的冯二爷,控制住了惊马,救了公主。好些人在传,说二人站在一处简直一对璧人,般配极了。
“公主双十年华还未许亲,冯二爷也未娶,或许皇上还真可能赐婚呢!”
薛云泽有瞬间的怔忡。
冯钰说要娶他,是多荒唐的一个话啊!
在世上眼里,只有德康公主那样的金枝玉叶才是配得上冯钰的。
而作为皇后娘娘嫡亲弟弟,冯钰的夫人纵然不是公主,那也定然是出身极尊贵的世家嫡女。
他这样的,就是给冯钰做个侧室,怕是冯家还要嫌弃的。
“别跟着随便议论这种事,德康公主在寺里住了多年,或许有心皈依佛门呢!”好一会儿他才说道。
“公主大好的年华,又是那等身份,不至如此。”珠儿摇头晃脑的说着。
女子皈依佛门的,大多是遭逢了痛苦,或是日子过不下去了的。
金枝玉叶的,要什么有什么,好端端出什么家啊!
正说着话,却是薛敏带着贺婉容进来。
“三舅舅……”贺婉容一边喊一边往罗汉床上爬。
薛云泽赶紧将他抱到了罗汉床上。
“这丫头啊!闹着要来同你玩。”薛敏笑着坐了下来。
珠儿赶紧沏茶拿点心。
“二姐今日难得不必出门?”
', ' ')('薛敏抚摸着小腹,“日日往外跑,我也是累了。那边伯娘让我好生歇息,养胎要紧。各种宴会,要紧的再喊我,不那么要紧的,便能避则避吧!”
“二姐是该多歇息。”
薛敏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握住了他的手,“你二姐夫,我可就交给你了。”
“二……二姐……我……”
“咱们姐弟,没什么怕羞的。”
“二姐真……”薛云泽咬了咬唇,有些心虚的看向薛敏。
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女子想要同旁人分享夫君吧!
大姐接他去安阳侯府,是因为无子。可二姐自己有女儿,眼下又怀了身孕,况且和二姐夫一直很恩爱……
忽然多了个他,二姐真就不介意吗?
“别胡思乱想,你能来给我做个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薛敏端起茶来抿了一口。“咱们这等人家,没有自己有孕,就让夫婿守空房的道理。总要有个人,是你总比旁人好。”
“其实……二姐和二姐夫一直很恩爱,二姐夫不是始终没纳妾吗?”
“我倒是宁可他纳个妾。”
“啊?”薛云泽一惊。
“说来不怕你笑话,伺候他,我着实有些吃力。”薛敏将声音压的很低。
薛云泽赶忙看了贺婉容一眼,唯恐让孩子听了去。
贺婉容倒是自顾自的玩的高兴,但他还是让珠儿将贺婉容抱到院子里去玩一会儿。
“阿泽,今后二姐可指望着你帮着分担了。”薛敏说的认真。
一想到昨夜的事,薛云泽也脸色微微发白。被那粗长到可怖的阳物肏弄的死去活来,他都觉得自己会被弄死在床上。
日日这般,确实让人受不住。
可这般谈论,还是觉得脸上烫的很。
“你安心的伺候他便好,不必觉得我会生气。”
薛敏忽的想起刚成亲的时候,他对贺家这桩亲事虽不大满意,可尘埃落定,也只能接受父亲的安排。
可她不曾想,洞房之夜会那么可怕。
那可怕的巨物贯穿了她的处子之身,寸寸深入,她疼的恍惚起来,觉得是被利刃硬生生的劈开了身子,那利刃还不停歇的往深处搅动,进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狠……
好像连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弄坏……
出嫁前姨娘便告诉过她,女子破身是疼的,可过了初次便好,让她忍着些。
可她没想到会那样疼,疼的几乎要死去。
像是巨大的楔子被重锤一点点的锤击进去,将她凿穿,弄坏。
那一夜过后,她竟是有两日下不得床,对于行房之事只剩下满心的惊恐。
本还指望着像姨娘所说,过了初次便好。可并不如她所愿,之后的每一次行房她都觉得可怕,简直是受刑。
故而忍过了新婚的那一个月吗,她便趁着来了癸水,安排了陪嫁丫鬟去伺候贺隽。
没曾想那丫鬟也是不顶用的,伺候了一次就怕的厉害。
后来竟还伙同一个小厮偷跑,被抓回来后,哭的厉害,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伺候贺隽了。
她也是从那个丫鬟口中得知,行房并非都是那般痛苦的。
寻常男子下面并无贺隽那般天赋异禀,故而承受起来并不难,也就能从中得趣。
贺隽那里不仅大,还入的尤为久,寻常女子哪里受得住那般挞伐。
她也是无法,便将那丫鬟小厮除了奴籍打发出去了。
后来也想再物色个妾,却总没有合适的。事情便拖了下来。
好在有了女儿后,她也就找着各种缘由躲避同贺隽行房,有时晚上便同女儿一起睡。
可也不能一直躲避,只要没有个儿子,贺家和薛家的长辈便有催促。
她便只能盼着早点生个嫡子,今后有了依靠,再想法给贺隽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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