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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靠在车椅上,微微偏头看向窗外,路边的枫树一闪而过,耳边响起车轮和铁轨的摩擦声,是火车惯有的哐当哐当的碰撞。
车厢内一股方便食品的味道,闻起来有些香,肚子开始变得空瘪,谢清发觉自己有些饿了,人声嘈杂,他看向对面正靠在一个男人肩头的长发女人。
女人穿着白纱裙,一双细白直的腿支在桌下,面前摆着一盒未开封的泡面,男人的手往她裙子里摸去,谢清忍不住皱了眉,在男人快要探到实处的时候开口喊道,“姐姐。”
女人闻声睁开眼睛,从男人肩头起来。
男人默不作声的收回手,眼睛却狠狠撇了谢清一眼。
谢清无视于男人的厌恶,对女人说,“姐姐,我饿了。”
女人胳膊碰了碰身旁的男人,说,“听见了吗?我弟弟说饿了。”
男人站起身,拿起那盒泡面,说,“我去泡。”
车停了,不知道到了哪一站,车上上来了不少人,已经到了黄昏,车上的灯有些昏暗,谢清有些看不清姐姐的眉眼,却在桌下握住了姐姐的手。
姐姐的手很细嫩,她涂了指甲油,指甲盖摸上去很滑。白纱裙的裙纱刮到手心,不是很舒服,但他很想一直握着姐姐的手。
车缓缓开了,男人回来了,泡面的味道从盒子的缝隙散发出来,谢清却觉得有些腻了。
姐姐挣脱开他的手,揭开盖子,把泡面推到谢清的面前,说,“你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谢清“嗯”了一声,低下头吃面。
泡面有些软烂了,开水太烫,咬进嘴里像要化掉一样,汤面有一层薄薄的油膜,谢清做坏的用叉子把它挑开。
他吃的很慢,大概是饿了很久的缘故,胃里不太能装下太油腻的东西,姐姐在他面前放了一瓶鲜奶,可能是那个男人买的,谢清拧开盖子,喝了几口。
鲜奶的味道冲击了泡面的油腻,谢清的胃得到了很好的舒缓。
天已经暗了下来,姐姐拿起桌边的背包,问他,要不要进去睡觉。
谢清放下泡面,愣了一下,反问道,“不是没有买卧铺吗?”
姐姐指了指男人,说,“他买了。”
谢清“哦”了一声,站起身,跟着姐姐走。
车厢里的灯没有开,卧铺的空间十分狭小,姐姐让谢清住在上铺,谢清没脱鞋,踩着杆子直接上了床。
被子有一些霉臭味,谢清脱了外套盖在身上,特里托斯的天很冷,车里很潮,不知道到了目的地会怎么样,会不会能暖和一点。
他听见了男人脱裤子的拉链声,男人好像爆了一句粗话,接着就是姐姐的声音,她的声音很柔软,并不像女孩子的甜美,说话的时候带点阳气,她“哼”了一声,说,“你急什么?”
男人喘了一声,说,“我是很急。”
床铺靠墙的位置有点空隙,谢清往里靠了一些,透过墙的空隙往下面看。
姐姐的白纱裙已经被撩开,白色的内裤要脱不脱的耷拉在腿根,男人背靠着谢清,衣并没有脱干净。
姐姐的指尖掐着男人的肩头,圆润又鲜红的指甲微微陷入进去。
男人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姐姐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她的脚很白,翘在半空中,脚趾微微蜷缩起,又松开,又收紧。
姐姐有意压抑着声音,但车厢里还是响起她的呜咽声。
谢清忽然有点想去上厕所,但他不知道下铺什么时候才结束。
他只好脱掉裤子,手捏着已经翘起的阴茎。
阴茎不小,已经变得有些青紫的颜色,十分肿大,他轻轻的撸着,细细听着姐姐的声音。
男人大概是在冲刺阶段,喘声变得很大,谢清能很清晰的听到冲撞声。
手上的速度加快,龟头不断的滴着液体,精液一点点的射出来,到最后,流满了手心。
车厢里响起推门声,男人走了出去。
谢清平躺在上铺,把手搭在栏杆边,手心的精液一滴滴的往下铺的地上滴去。
姐姐躺在下铺睁着眼睛,看着上边的精液往下滴,她伸出手接过两滴,然后看了很久。
谢清醒来的时候天才刚亮,车厢里开了灯,亮堂堂的,昨天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姐姐坐在对面的床铺看着书,她换了件裙子,白纱裙变成了黄色的裙子。
谢清勾起了窗帘,外面是一片荒野,也不知道他们到了哪里了。
放下窗帘后他起了身,穿好衣服,下了床铺。
下铺已经收拾干净,没有了昨天的狼藉,白纱裙被塞在姐姐的背包里,露出来一角。
“姐姐,我们到哪里了。”谢清坐在下铺,问坐在对面的姐姐。
姐姐没有抬头,翻着纸页,说,“还有两站。”
谢清点点头,又发觉姐姐看不见,于是“嗯”了一声,又开口问道,“姐姐,你饿吗?”
姐姐抬起头,那双透凉的眼睛看着他,“你饿了吗?”
谢
', ' ')('清说,“有点饿了。”
姐姐放下书,站起身,穿上了鞋子,她胡乱的绑着鞋带,好几处是个死结,谢清无奈的走过来,蹲下身帮她重新系鞋带。
裙子有些洗衣液的香气,扑在谢清鼻尖,他愣了下神,听到姐姐问还没好吗?才回过神,心不在焉的系好后站起来。
姐姐掂了下鞋尖,笑着摸了摸谢清的头说,“你真棒。”
谢清没有说话,给姐姐让开了道。
十分钟后,姐姐怀里抱着不少吃的回来了。
桌上堆满了吃的,谢清拣起一只火腿肠,拆封后咬进嘴里,姐姐往他面前放了一瓶矿泉水,又撕开了一袋面包给他。
谢清咽下火腿,拧开瓶盖喝了口水,矿泉水有些冰凉,顺着食道滑进胃里,他被冰的抖了下。
姐姐又翻开书,随便拿了一袋饼干撕开往嘴里塞。
姐姐看着书,谢清看着姐姐。
车在半小时后到站,他们拿的东西不多,下车后在车站门口谢清又看见了那个男人,男人身边站着一对母女,母亲在和男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小女孩笑着拉住男人的手。
大概他们是一家三口,只是男人不甘寂寞睡了他姐姐一回。
姐姐倒是没看那男人,谢清知道,对于姐姐来说,只要身体可以换取东西,她自然是无所谓。
特里托斯的天气不好,已经中午了,太阳还没出来,空气中泛着萧瑟寒意,姐姐带着谢清出了车站,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已经停在站口,看见姐姐后从上面下来了一个人。
谢清跟着姐姐一起走过去,姐姐说着谢清听不懂的语言,但他能看出来那人和姐姐争执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妥协,开了车门,让他们上车。
车内的后座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谢清拉开车门,让姐姐先进,西装男转头看了姐姐一眼,声音清冷,“决定了?”
姐姐坐到他身边,伸手拉着谢清,头也没回的回答,“嗯。”
男人冷笑了一声,“那就好好给我赚钱。”
谢清上来后关好了门,西装男偏头看了他一眼,问姐姐,“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小孩?”
姐姐回答,“这是我弟弟。”
西装男“哦”了一声,又说,“那你得赚两个人的钱,我不能白养你们两个。”
姐姐瞪了他一眼,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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