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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什么客人,韩信被体内那跳蛋折磨得面色铁青,趁老板不在躲到厕所,单腿跪在马桶盖上握住那条尾巴,用力一点点把肛塞拔出来。那个姿势不好受力,因此整个取出的过程漫长又难受,等他把肛塞拔出来,自己也大汗淋漓。
被肛塞撑开的穴口湿漉漉的,韩信伏低腰抬臀,再伸指进去勾跳蛋的线。先前的肛塞把跳蛋推得太深,手指怎么深入也够不着那根线。他在心里把裴擒虎骂了一百遍,咬咬牙跪坐在马桶盖上,下腹用力伸缩肠壁肌肉,手指撑开穴口,试图将跳蛋挤出来。
“唔……”
跳蛋一点点碾过肠壁的触感刺激着韩信的神经,他垂头死咬住唇,让自己别弄出声音。跳蛋被排出的过程让他有种在产卵的错觉,被射进去的精液滴滴答答沿着他手指往外流,跳蛋就着精液的润滑被一点点挤到穴口,就在差一点就能弄出来的时候,那跳蛋不知道被碰到了什么开关,突然震动起来。韩信浑身一颤,肌肉下意识收缩,又把它吞了回去。
可恶……
他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跳蛋搞得那么狼狈,再度俯身,心一横三根手指撑开肠壁探入,终于勾到绳子,将那还在嗡嗡作响的跳蛋扯了出来。
一瞬间身体如同虚脱般,胸腹像游动的白练有律动地起伏,韩信扶着储水箱盖,在耳鸣和雪花视野里慢慢平复呼吸。
至少一个月,他不想再看到裴擒虎那张脸。
饱受蹂躏的地方不知牵动那块皮肉,连带尾椎骨也疼起来,他坐立难安,整个下午都只能强颜欢笑去陪客,还被人投诉是消极服务,奖金被扣掉一半。
不,这辈子他都不想看见裴擒虎了。
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判了无期徒刑的裴擒虎在远处打了个喷嚏。
学校对魔种学生的管理不知为何突然严格起来,要求魔种学生都必须住宿,而且晚上十一点后禁止出校门。
裴擒虎叫苦连天,一连发了三十条短信给信哥扮可怜,韩信不堪他骚扰,假意安慰他在学校住宿可以抓紧学业,实则倍感大快人心,恨不得放鞭炮欢庆,暗爽他也有今天。
没了老虎仔纠缠,他又过上了往日丰富的夜生活。东区最不缺的就是酒和性,夜幕降临后,这座城市的魑魅魍魉开始群魔乱舞。
不用打工的日子韩信就会骑着他的机车去常去的酒吧喝酒。
酒保认识每一个熟客,看到韩信笑盈盈跟他打招呼。韩信随意挥手,抬腿跨上高脚椅:“b52,谢谢。”
调酒师许久未见他来酒吧,边调酒边笑问他怎么最近不来玩了。
韩信心里一算,自己也就一星期没露面而已,随便说了句自己有点事。调酒师将b52点燃递给他:“嗨,你没来,你的那些朋友总向我打听你。我怎么知道你去了哪?下次叫他们别来问我了。”
韩信叼着吸管一口气将b52吞下,享受那冰凉又温热的甜与烈从喉腔滚落入胃的快意,对调酒师的话置若罔闻。那调酒师说的什么朋友,不过是他以前的炮友。他的炮友就跟这吸管一样,都是一次性的,玩腻了就换,除非非常合拍,不然没必要成为长期床伴。
耀眼的蓝发在哪都能成为焦点。韩信一杯b52刚下肚,肩膀被人拍了下,他扭过头,酒保端了杯芝华士给他,说是一位客人请的。
韩信顺着酒保的目光望去,那里独坐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昏暗灯光下看不清具体长相,倒是一身西装革履,见韩信看他,举手含笑朝他示意。
这人看起来不像东区的,大概又是b城的富豪来找乐子了。韩信不喜欢那些人。他们把东区的人都当做鸡和鸭,甚至还有传言他们在东区搞人口贩卖,把一些没有身份登记的魔种迷晕卖到有那种癖好的人手里当性奴。他把酒推给酒保,叫他退回给那个人。
“那个人看起来贼他妈有钱了,你不去吗?”酒保见他拒绝,似乎比他还着急,韩信笑骂:“去你妈的,要去你去,我又不是鸭。”
那酒保跟他熟,什么话都摊开说,大为惋惜地说:“我到是想去,人家又看不上我,唉,要是谁能给我一百万,我卖一个月屁股也愿意啊。”随后端着酒离开了。
调酒师听着他们聊天,笑着对韩信说:“你今天不会只是来喝酒的吧?”
“怎么,你们酒吧和酒店有合作吗?”韩信将碍事的几根刘海吹到一边,才一杯酒他竟已浑身发热,脱掉黑色夹克挂在椅背,“再给我杯b52。”
“哟,街霸!总算逮到你了!”
闻声韩信头都没抬,肩膀被人一把搭上,那人坐到他旁边,手一顺想把他往怀里揽,韩信厌恶地挣开他,警告他保持距离。
那个男人二十五六岁,留着紫色莫西干头,脖子和手腕带着杀马特的链子,在这炎热夏天还穿着铆钉夹克,脚踩高帮靴。韩信记得他叫昧,是某个地下摇滚乐队的主唱。
韩信对他没什么好感,从他衣品上就不是特别喜欢。
昧对韩信的冷淡视而不见,对调酒师示意来杯金汤力,笑呵
', ' ')('呵又与他搭话:“我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怎么不来看我的演出?”
韩信将b52一口吞下:“最近很忙。”
“是吗?那么今晚有空出来玩了?”
“今晚?今晚不行。”
“为什么啊?听说你最近跟一个人走得很近,交到固定炮友了?”
这是哪里传出来的谣言?韩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交到固定炮友了。转念一想可能说的是裴擒虎,又懒得解释:“跟你没关系。”
昧倒是不纠结,不安分的手再度搂上那窄腰狎玩,下流地嘿嘿笑:“可旧炮友想你想得很啊。”
韩信冷笑,毫不犹豫地拆穿他:“呵,是你没用找不到新人玩吧。”
昧又道:“你从来都不拒绝人的。这样吧,我请你喝酒,喝不过我今晚来我家如何?”
韩信终于斜眼看他,那调酒师把金汤力推到他面前:“您的金汤力,请慢用。”
韩信把酒推到昧面前,对调酒师说:“来两打啤酒。”
昧欣喜若狂,谄媚又将酒递给他:“请你喝的。”
调酒师转身去拿啤酒,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韩信怎么会好这口,不过他有钱进账,倒也懒得管了。他不知道韩信只是过于自信,论喝酒他还没输过给谁,现在有人请他免费喝,不喝白不喝。
大家各有打算,昧自然也是心怀鬼胎。他早就在手里捏了药丸,虽然喝酒他喝不过韩信,可下药捡尸这种事可是他的老业务了。
韩信喝到第三打的时候意识到不对劲。他对自己被算计颇为恼怒,把酒推到昧面前:“你他妈在酒里下药了!”
昧无辜地摊手:“调酒师在面前,我怎么下药?是你酒力变差了。”
那调酒师确实没看见,便实话实说了。韩信还想再骂,刚开口便是一阵恶心,浑身软绵绵的,大脑也变得混沌。昧知道药效已经开始作用,大胆揽住韩信肩头,面露淫色,丢给调酒师一百块小费,把韩信带离了酒吧。
韩信被丢上床,整个人醉醺醺的,天花板他在头顶旋转,灯亮得刺眼。他眯起眼睛用手挡住光,感觉有人在脱他的裤子。
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去海滩游泳结果遇上大涨潮,丢在海滩上的裤子被海冲走了。
昧压在他身上,像撕破人皮的野狗在他脖颈啃咬。韩信想推开他,手腕被扣住按在床板上。
他的动作很粗暴,膝盖顶进韩信股间,连前戏和润滑都不做就进入。干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简直是酷刑,韩信痛得高声叫起来,再晕也狠狠骂了几句操。
“你不就喜欢别人这样对你吗?”
在他身上驰骋的昧勾起一侧唇角,捏着他的脸颊肆无忌惮把酒气喷在他脸上,更加大力地贯穿他的身体:“街霸,我最了解你了,你是对疼痛上瘾的婊子,不然怎么会喜欢参加master?被人痛殴一定让你很兴奋吧?还是说你喜欢血的味道?”
韩信根本无法思考他在说什么屁话,不过既然上床了他也不是来做忠贞烈女的,他尽力放松身体,让自己沉沦于性爱之中,省得吃太多苦头。
酒精混着药力侵蚀他的意志,他干脆就闭上眼,只管在找寻快感的蛛丝马迹里放声浪叫,虽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
高潮来临之际昧一把掐住他喉咙,韩信张开嘴汲取微薄氧气,在眩晕与窒息的另类快感里也射了出来。
他又是被绑又是被掐反复这样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却只被允许高潮了这么一次。这个炮友比裴擒虎还要恶劣百倍,裴擒虎虽然喜欢扮猪吃老虎,可除了第一次的意外,他比韩信的许多炮友都温柔得多。韩信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跟昧只约过一次,这个人是个十足施虐狂,根本不把对方当人看,他只是想操条免费的狗。
韩信在心底骂自己有病,怎么会没想起来这个黑名单以前干的好事,搞到现在被绑在床上当个飞机杯。
高潮消耗了他太多体力,困意拉扯他的眼皮,让他几乎要在高潮后的疲惫里昏睡过去。可下一秒,他又因烟头碾过锁骨肌肤的剧痛而清醒。
“你干什么!会留疤的!”
韩信颤身挣扎,被铐住的手带着手铐在床头晃当作响。他气极暴起,抬腿对着身上的昧腹部就是狠狠一脚。肌肉拉扯他微张的后穴,精液缓缓流出,像蛇行样在他腿根流淌,在床单上滴出朵朵白花。
昧被他直接踹下床,摔得龇牙咧嘴,倒也不生气,两步又爬到韩信身上,轻轻抚摸锁骨上自己留下的烫痕。
“你不专心,这是给你的惩罚。”
烧灼感还未散去,高温烫肿了那块皮肉,微微隆起的水泡被人用指腹碾过,很疼。
昧用舌头去舔那一小块烫伤,很满意那块独属于他的标记,手又抚上韩信柔软的胸肉抓揉起来。
“真想把你锁在家里当宠物养起来。”他哂笑,语气真假难分。韩信心想说什么宠物,你他妈就是想养条狗当性奴给你十个胆你也别想打主意到我头上,满脸不屑和鄙夷:“养我?
', ' ')('那得先交得起我的房租。”
“你一个人住两室一厅,房租当然贵。找个合租人帮你分摊不就好了?”
“我不需要。”
昧闻言笑了:“你还想着他会回来呢。”这句话甚至不是问号而是肯定。
韩信被激怒,手铐在床头哐当作响:“你想我扫兴就直说,不想做就滚出去,我的事少他妈在那装明白。”
“别生气呀,我不说就是了。”
昧知道那个人依旧是他雷区,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触雷自讨苦吃,于是立刻闭嘴。
比起街霸的那些八卦感情事,他还是对眼前这副身体更有兴趣。那被他操到无法闭合的穴口还在收缩,像在勾引人再探幽境,一下勾得他下腹那团性器又硬起来,掐住韩信大腿根又操了进去。
高潮后的韩信已经被干到麻木,身体感受不到丝毫快感,被插入的时候只有钝痛。他又开始犯困,希望早点搞完早点让他睡觉。
他想起来他明天还要上早课。
“什么啊……你就先开始了?”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推门而入,韩信闻声望去,发现是个陌生人。
“我说了有好货,你自己来得那么迟。”
韩信没想到昧还喊了别人来,更加不悦:“我他妈不是鸭,你带人来嫖我?给钱了吗你?”
要是平日谁惹他不爽他两拳能放倒一个,只是他现在被拷着折腾了那么久,连声音都有些飘,威胁力大大降低。
昧嘿嘿一笑,“这是我室友。我们在这里搞,让他在外面听总不太好吧?而且你也不是没玩过,保证让你爽。”
“操你妈!”韩信用力骂道,“你让我爽个几把,我痛死了!”
他们说话间另一个男人已经把衣服脱个精光,他爬上床的时候床明显塌下去一块。他的阴茎高高挺立着,韩信咬着后牙槽瞪着他:“你要是敢把你那玩意塞进我嘴里,我就让你变太监。”
那男人犹豫了,求救地看着他的室友。
“没关系,那就一起吧。”
昧还插在韩信体内,淫贱地咧开嘴,往旁边挪了几步腾出些空间,掰开蜜臀一侧,露出那不堪折磨的穴口。
“两根一起吗?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玩呢……”
室友忍不住舔了舔下唇,迫不及待地扶住自己的阴茎,握着韩信的脚踝将腿拉开,龟头对着那红肿不堪,已经含着一根阴茎的穴口试探地戳起来。
韩信又不是受虐狂,立刻蹬腿挣开对方意图不轨的手:“我不玩了,放开我!”
“别那么扫兴啊街霸。我说了我会让你快乐。不过需要点辅助道具。”
昧使了个眼色给室友,那室友出去了一会,回来拿了支注射药剂。
昧屈膝压紧韩信的腿,在他腿根静脉将药剂注射进去。
“你又给我用了什么……”
“黑市上的好东西。能让你爽上天。”
两分钟后药效开始作用,韩信再度觉得头晕目眩,天地颠倒,浑身皮肤犹如蚂蚁啃咬,忽冷忽热。他冒出冷汗,把后牙槽咬得咯咯作响,发誓一定要剁了昧的鸡巴。
“好像有作用了。”
室友看见韩信挣扎的力度渐小,转头问昧道:“不过这真的是这样用的吗……”
“谁知道呢,看起来就像是这样用的。”
韩信昏昏沉沉,听不清那两个人究竟在议论什么。只是突感身下剧痛,有什么东西撕裂了他。
“好痛……拔出去……”
韩信痛呼,那日被裴擒虎化为老虎蹂躏的恐惧涌上心头,药效使他记忆错乱,忽然又感觉自己躺在家里那张床上,大老虎压在他身上,带着倒刺的兽茎在他体内驰骋,他啜泣着想逃,可是浑身力气都被抽空。
“裴擒虎……不要……”
“他在喊谁?”
室友和昧共享着那紧致温热的蜜穴,被那蠕动的肠壁吸得爽上天。他们解开韩信的手铐将他抱起,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让他跨坐在他们中间。
两根阴茎直直顶进韩信穴道深处,那两人搂着他的腰臀,就着这样乘骑的姿势操起来。
“呜……”
韩信大汗淋漓,蜜蜡色的肌肤被汗水浸润,浑身肌肉如用玉石砌成般富有光泽,蓝色的长发因被操弄散乱开来,偏长的刘海遮住他石雕般俊朗的面庞,也藏住他的泪痕。
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被插入时鼓起小小一块,就像怀孕一样,肚脐那颗巴洛克珍珠在灯光下发出五彩的光芒。
昧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都塞进韩信的体内,他重重地顶胯,抚摸韩信小腹那颗珍珠,一下子想到些乱七八糟的比喻,咧开嘴笑道:“哈,人鱼公主。”
“什么?”室友气喘吁吁地问。
“没什么。”昧抓揉韩信饱满的胸脯,张开嘴含住乳粒大力吮吸。在他的性幻想里韩信是被捞捕上岸作为展物的人鱼,而他要用自己的精液让这条高贵的人鱼怀孕。这让他兴奋不已,下身更加卖力操干
', ' ')('这极品的身体。
被下了药的韩信几近虚脱,终是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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