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见不得光，以那种姿态存在，直到他厌弃，她不能自己走，只有被抛弃的份。
的确，是她主动招惹他，也承认利用完了他一脚踹。可她受到的伤害，足以抵消这些了吧？
“司先生，欠你的钱，我会还，哪怕一辈子还你。如果你气我当初惹你，你打也好骂也罢，总之海滩一号，我不会回去。”
话音坚定，不容置疑，既然走出去，她就没想到回去。
就算卑微如尘埃，她也有骨气。
一口气说完，她本以为司彦凡会生气，然而他却笑了，双眼勾起的弧度就像春风吹过，没有任何凌厉，反倒透着盎然。
这种感觉，叫她心一沉，还不如冰山样。
“一辈子？”
语调上挑，带着股漫不经心。
乔以乐没有多想，直接点头，“对，一辈子赚钱还你。”
“可以。”
利落的两个字，高大的身形随即一转，答应的太快，乔以乐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真的不再纠缠了？自由来的那么快？
高兴不过三秒，乔以乐就被司彦凡接下来的话怔的忘了言语。
“就用你的一辈子还，在我身边，不许跑。记住，我不打女人，如果触及底线，我会考虑打断你的腿。”
说到后面，春风般的笑意突然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寒冬腊月般，如刀似剑。
乔以乐紧紧拽住床单，发现他的视线落在她腿上，她不由自主的缩腿塞进被窝。
轻笑继而传来，“怕了？”
谁会不怕，刚才他那种口气，好像下一刻她跑，腿就会砍掉一样。
“你不想回海滩一号，不勉强，但一定要住在我的地盘。西城名下公寓，自己挑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