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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汐一醒来就发觉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下面那处穿环的地方,稍微一动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疼,他缩在男人的怀里,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男人也不在意,轻笑带过,捉着他又来了几次深吻。
回想起昨日男人对他的手段,容汐不敢抗拒,笨拙地回应着。
早晨是最容易挑起男人欲火的时候,男人的手摸到容汐的下面的花穴,慢慢地进了两只手指,来回地抠挖着。
“老公轻点,疼。”
“还疼?”虽说想要给容汐一个教训,男人穿环还是小心的,昨天他看了就是有点肿,出了点血丝,没有多大的事儿,估摸着还是他的身子敏感。
“老公不要插前面好不好?”容汐小声地说。
“哦,那插哪里呢?”
“插,插后面。”容汐的脸红扑扑的。“老公插后面……”
“既然宝贝说干后面那就干后面吧。”男人妥协道,昨晚睡觉的时候他就放了假物在那里,毕竟不是专门做爱的地方,要时常注意开括一下,抽出假物,他又他开了三指抽插了会儿,确认不会撕裂后,从枕头底下拿出润滑剂倒在挺立坚硬的柱身上,慢慢地插了进去。
菊穴带来的感觉是禁锢一般的紧致,男人爽的吸气,他拿了只枕头垫在容汐的腰下,随后摆动起了臀部,容汐不适应地挪动了下,他还是不习惯用后穴去承受男人的欲望,那种深深的压迫感让人作呕,又涨又疼的。
男人俯身舔弄容汐胸前的两粒红豆,将它们咬的硬挺起来。
胸前的豆豆很敏感,容汐被舔得直哼哼,后穴很快放松了下来。男人蹙起英眉,看着咬唇的容汐,他伸手插进对方的口腔搅动着舌尖,他不喜欢对方在床上隐忍的样子,他喜欢容汐被他干的浪叫,摇屁股配合。
他提起容汐两条白嫩的大腿环在自己腰上,下身用力地挺进,容汐被刺激的夹紧男人的腰部,嘴中呜咽求饶。
“叫出来。”男人身上因为情欲而起了薄汗,腹肌亮晶晶的看起来很性感。
容汐难以启齿,咿咿呀呀地躲避着,男人不耐烦的顶撞,他调整了个位置,将容汐的下身叠到了对方的呃胸前,从上往下地撞击着,这个体位让容汐充满着压迫感,娇嫩的甬道仿佛要被戳穿,他终于忍不住地浪叫起来,嘶哑着嗓子哭泣。
容汐吃力地应对着男人越加勃发的欲望,他紧绷的着身子,感觉体内的欲望好似一条灵活的大蛇一般,不断寻找着自己的铭感点,容汐气喘吁吁,他看着男人坏笑的神情,嘴中吐露着污秽的话语,“骚点藏在哪儿呢?老公怎么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是不是就想着老公操烂你?嗯?”
“啊哈——不——不是——老公你轻点——要——要死了——要死了——”
“老公被你的这张小嘴夹的也要死了,咱们一起死好不好?”男人抓住容汐的脚腕,舌头爬上对方圆润的脚趾,一下一下地舔舐啃咬,容汐被男人操的蜷起脚趾头,他忽然踢动起脚部,嘴中的浪叫大了起来,男人顶到了他的骚心了。
容汐扬起脖子,宛若一只濒死的白天鹅,男人愈加亢奋地撞击着,鞭挞着他的灵魂和肉体,菊穴的褶皱被撑开的饱满,淫液溅的床上四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男人在他身上留下一个有一个红痕,宣誓着这具身子的所有权。
在容汐快要觉得自己爽死着这阵高潮中的时候,男热终于泄了出来,精液射进他的最深处,打上了烙印。
就在容汐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的时候,男人找来了两根假阳具塞进了他前后的两个小穴,才刚被打完环的肉唇就迎来了它的第一把贞操锁,很小巧,锁上去后不会特别的明显,要打开只能用男人的指纹感应。之所以这么做用男人的话来说就是得好好养着,以后随时都能用,他彻底成为了这个男人的专属物,容汐悲哀的想着。
男人没有再把他关进地下室,容汐的活动范围扩大到了整幢别墅,然而他还是不被允许走出这座房子,为了提防他,为容汐的下体锁上锁还不够,他又将别墅的所有窗户钉死,每一个角落都安上监控,哪怕是最隐蔽的厕所,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男人愈发把他对待的像一个妻子,一个被自己掌控着呼吸的妻子,只是这个妻子不需要做任何事,只需要敞开腿挨操就可以了。
男人热衷于做爱,他的性欲强的吓人,这幢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找到他们性爱的痕迹。
容汐一直以为男人是需要出去工作上班的,和他相处了些日子他才知道男人也能在家里工作,甚至他被允许进入男人的书房,他通常一边用电脑工作一边让容汐给自己口交,或是让容汐坐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欲望就放在对方的体内,哪怕是软趴趴的也能放上一天,他们就像是一个连体婴儿。
就像是现在这样,男人的欲望常常是莫名其妙的就来,容汐早上才被干过一次,他疲惫极了,难得被允许休息,他缩在沙发上,像只小虾米,这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睡姿,男人没有叫醒他,直接分开容汐的双腿
', ' ')('将欲望放了进去,抽插了几下容汐就被操醒了。
男人在的时候他的下体是不上锁的,除非是他实在很忙让他在卧房睡觉才会给他上锁。
容汐一边流泪一边呜呜叫着,太过频繁的性爱让容汐消瘦的很快,常常是一副睡不饱的样子,双眸下面还有淡淡的黑眼圈,在夜晚,他的身体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为了缩短挨操的时间,他像一只猫往男人坚硬的胸膛里缩,下体尽量蠕动着,好让男人快点泄出来他少受些罪,同时期望施暴者对他怀有一丝怜悯,男人知道他的意图,嗤笑他的天真。
容汐嘴里模糊不清的求饶呻吟,男人捉住容汐的细腰,将他从沙发上提了起来扔到宽阔的办公桌上,尽量提高对方的臀部,从下往上顶弄着,容汐比男人矮了不只一个头,腿也没有他的长,这样的顶弄仿佛是把容汐的整个下半身都顶到一根棍子上,全身的重力都压在那小小的着力点,容汐吃疼地踮起脚尖,他上半身趴在红褐色的办公桌上,咬着手指头。
容汐难受的想尖叫发泄,然而他不敢,只能全身心地去迎合男人的欲望,他抓住一摞文件白纸,用力地将它们揉碎,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容汐的英语还不错,可是面对这些高级词汇他还是有些懵懵懂懂,手指抓着的白纸间,他不经意瞥到一个锋利的中文字体——秦时毅。
容汐看过男人办公的时候,男人的字体他认识,秦时毅,这是不是这个男人的名字?
恍惚间,容汐喃喃地读出了这三个字,“……秦时毅……”在男人用力撞击声中他的声音小的几不可闻。然而男人突然停下来,偌大的书房一瞬间的安静下来,他体内的欲望还在直挺挺的停留在那个敏感点上。
容汐受不住地“呜呜”出声,他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男人的的手轻柔地扣住容汐的后脑勺,像是一只吐着杏子的大蛇,“你说什么?”
“老公,老公,你动动,动动。”容汐还未爽完,他晃动了下白嫩的屁股,若是放到往常,男人会按住他往死里干,然而现在他却出奇的镇定。
容汐害怕地睁大双眸,不明所以,他央求道:“老公……老公……”
“我问你刚刚说了什么?”
容汐脑子渐渐清明起来,他有些不确定的说,“秦……秦时毅?”
男人的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他的嘴唇划过容汐性感的脊背,一下一下地轻啄着,就像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是的,是的,秦时毅,真好听,小汐你再叫一声?嗯?”
“秦时毅,秦时毅,时毅,时毅……呜呜啊——”未待容汐说完男人疯狂的顶弄起来,仿佛要击碎他的灵魂。
“是的,秦时毅,记住,这是你老公你丈夫的名字?知道吗?小汐?”
容汐呜呜哭了出来,他受不住这么强烈的性爱,只得应和着,“好,好,老公,老公……你轻点儿……轻点儿……”
“宝贝叫的真好听,你再叫我一声时毅?”男人诱哄着容汐开口。
“时毅……时毅……时毅……”
这世间从来没有如此美妙的语言能击碎他心中的柔软,“秦时毅”三个字就像是带着魔力一般要将他幸福的溺杀,如果可以,他愿意就此死在最甜美的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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