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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汐是在极度寒冷的情况下醒来的,他挣扎着睁开双眼,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他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大脑甚至一片空白。
很快,一道带着寒风的鞭子抽了上来,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容汐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更加可怕的是男人将他从地上粗鲁地拖了起来,抓着头发不顾容汐虚弱的身子将他扔到沙发上。
这里是别墅的客厅,不远处就是曾经囚禁他的地下室。
伤口被触碰到,容汐抖着嘴唇,他看到自己的睡裙被鞭子抽开,大腿和腰上是一条条像蜈蚣一样可怖的伤痕,他被男人抽的皮开肉绽。
极大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容汐瘦小的身子,他突然回想起昏迷前逃跑时跌倒在路上,他又被男人抓回来了!
回想起男人可怕的面孔,他几乎立即开始低声求饶,“不要……不要……我错了……呜呜……我错了不要打我——啊啊啊啊——”
又是一鞭抽了上来,容汐本能地用手去挡,他的手臂立马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尖叫着往沙发后面缩去。接着,他的身躯突然被男人压在了沙发上,腰腹紧贴着男人的下身,不等他反应,身上唯一的衣服被男人粗暴地扯去,略带茧子的手掌大力地揉捏他的臀部,容汐挣扎着,很快就碰到了身上的伤口,他哭了出来,“不要,不要!好痛!”
“老公,不要打我,好痛呜呜……”容汐的声音很小,但是男人仍然听到了。
他粗鲁的动作停了下来,相较于刚才的疯狂,他现在的动作算得上是轻柔,可是却更加让容汐胆颤心惊。男人的手掌缓缓地抚摸过容汐的脸颊,容汐讨好似的贴着男人的手掌蹭了蹭,像只小狗,溢满泪水的双眸满是惊恐和害怕。
男人冷笑,容汐的脸被大力地挥到一边,半个身子都被打偏了,他的耳朵有一瞬间的轰鸣,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男人捉住压倒了沙发上,饱受折磨的身体让他瞬间惨白了脸,男人贴着他的脸阴森道:“我离开的时候说过什么,嗯?”语气蕴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滔天怒气。
容汐哭泣着,他被吓傻了,有些结巴,“我,我错了,不要打我,老公,老公你怎么惩罚我,都可,可以,别打我,好疼……呜呜……”
男人的食指摸上容汐颜色淡淡的嘴唇,“小嘴真甜,床上的时候不叫我老公,现在有事求我了就叫老公了,叫的真好听,你再叫两声。”
“老公,老公,老公……”容汐小声地叫着,身体却颤抖地不成样子。
“你以为你真的能跑出去吗?外面荒山野岭,这里距离市区少说有十几公里,你要真跑出去了还不到一半就被狼叼走了,这里有的是人养些老虎狼啊之类的,被吃的只剩骨头了心疼的还是你老公我。”男人淡淡地说,“就算是真的有人发现了,你以为他们敢报警吗?不,他们只会把人从哪里来的送回到哪里去,这里可有好多人有特殊的癖好,就像之前的保安,你说是不是?”
男人嗤笑,笑他的愚蠢,他真以为自己跑出了囚禁他的地下室就是得到了自由,说到底还是太天真了,当男人赶回了别墅的时候遇见昏迷的容汐,他只是三言两语就把那个保安给打发走了,没有人敢插手这里人的事情的,一些卑微的蚂蚁罢了。
容汐崩溃了,他缩着身子,仿佛整个世界都塌了下来,男人的话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他囚禁起来,他极力地控制着发抖的身躯。
男人的手摸到容汐的下身,找到了闭合的花穴,早上才给他换的棍子不知了去向,花穴和菊穴都紧紧的闭合着,容汐在逃跑之前就把它们给擅自拿了出来。
容汐的双腿被分开,他痛苦地哀鸣着,面对即将要到来的折磨他显得异常的害怕,他甚至不敢反抗,因为那会遭受到施暴者更加严厉的惩罚。
灼热的肉刃一点点挺进早已收缩好了的窄小阴道,残忍的将它打穿,脆弱的小穴被大力的扩开,容汐疼的发抖,从进去的那一刻他的两条腿就开始疯狂的踢蹬起来。小穴不断地收缩抵抗外物的入侵,这无疑却是给男人带来了极大的舒爽。
不给容汐适应的时间,硕大的欲望就迫不及待地律动了起来,连根拔出,龟头在花穴口仅仅停留了一会儿就又撞了进去,带着要将人毁灭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容汐的身子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有被掀翻的可能性。
容汐痛苦的低鸣,连续的深入家上男人的恶意压低身子,让他虚弱的身子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让容汐不堪重负。
“啊啊——啊啊——慢——慢点——”容汐止不住地哀求。
男人大力地捉住容汐的细腰,在上面掐出一个个印子,掌控的意欲十分明显,容汐身上的伤痕让他看起来弱小可怜极了,无限扩大了男人的施虐欲。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容汐挣扎,下身大力地冲撞,两只空闲的手在不断地掐捏鞭子留下的伤痕,像是在玩弄一只濒死的小猫小狗。
“啊啊……呃……呜呜……疼……轻点……求你了……呜呜……”巨大的欲望贯穿进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度,一
', ' ')('度让容汐怀疑要捅到了自己的内脏深处,男人的力道大的吓人,像是要把外面的两颗肉球也要挤进去。
不理会耳边的痛苦呻吟,男人不断变换着角度粗暴地撞击着,像一个打桩机,不断地深入抽出。
容汐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从来没有过的死亡和黑暗的感觉向他袭来,然而从下一秒就又会被男人残忍的折磨拉回现实。
容汐闭上眼睛,妄图逃避这一切。
不满容汐的反应,男人扣住容汐的脑袋吻了上去,撬开对方的牙关,大力地吸咬着容汐的小舌,容汐狼狈地被迫回应。
“别哭,老公疼你。”
“别,别操了,老公你疼疼我好不好,好疼啊……小穴受不了了……呜呜……”容汐窝在男人的怀里,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宛如一个破布娃娃任人摆布。
男人轻柔地亲亲容汐的脸颊,“别怕,老公就是在疼你啊。”说罢,抱起容汐,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欲望进入地更加深处,容汐扬起脖子,受不住地要起身,却被男人残忍地压了下去。
“喜不喜欢老公疼你?”男人问。
“喜,喜欢……呜呜……”
“喜欢老公疼你为什么还要逃跑呢?”
容汐的身子忽然僵住,他低着头,“不是,不是要逃跑,我,我想回家了……呜呜……想回家……我好想爸爸妈妈呜呜……老公……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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