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时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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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囚禁,男人对容汐还是不错的,一日三餐都非常的上心,只要在床上伺候好了他,便是要什么男人都会答应。

自从被男人绑了来,容汐手脚上的铁链再也没有被解开过,铁链的长度能走遍这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除了出去。

容汐不知道男人是做什么,但是有时候容汐会看到男人来地下室的时候很疲惫,眼睛下面会有淡淡的黑眼圈,可即使这样男人的欲望还是很重。

在容汐被囚禁以来的记忆中情事占了很大一部分,几乎每一刻都在不停的做爱,他的小穴经常变得红肿,常常痛的他下不了床。男人会心疼他,每次事后都给他上药,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会把自己的欲望放进他的小穴,嘴上总是安慰容汐,身下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容汐的身体。

容汐有时候被逼的急了就会趴在男人的怀里哭,这个时候男人一般都会对他缴械投降,不再折腾他。

男人是个不肯委屈自己的人,尤其是自己的欲望,很快他带来了样东西。

男人熟练地脱下容汐的衣服,分开他白嫩嫩的双腿,上面还带着前几日做爱留下的斑点痕迹,青青紫紫的,尤为显眼。容汐躺在床上,紧张的不行,他不知道男人带来的是什么东西,从一开始到现在男人都不说话,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不敢不听话。

地下室的光线有些昏暗,男人找来绳子将容汐的大腿绑住,分的很开,方便他看清楚,男人用手拨开肉唇,上面还有些红肿,他不满地啧了声,容汐下意识地绷紧身体,男人只要露出不满的意思那么后面就会狠狠地弄他。

伤口虽然没有愈合,但是幸好没有发炎,“这么不经艹,老公要好好给你训练一下了。”

男人打开带来的盒子,里面是一根根由粗到细的小棍子,最小的有一根手指那么小,最大的和男人的欲望一样大,上面还有小颗粒凸出来,看上去很可怖。男人拨弄了一会儿后从口袋里掏出润滑剂,给小穴抹上润滑剂后男人挑了最细的一根小棒子直接插了进去。

容汐哼哼了两声,比起前几日被男人的硕大抽插,这根小棒子实在算不上什么,除了有异物感不舒服之外,其他的都还好。

小棒子虽然细,长度却没短到哪里去,插进去后还有一小节凸了出来,男人用手按了下凸出来的那小节,容汐不适地蹙起眉头,“疼,轻点……”那根小棒顶到了他的子宫口,好像要进去了,真的好疼,容汐溢出泪水,身子想要往后缩,却因为双腿上绳子的禁锢动不得丝毫。

“这是一根药棒,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拔出来。”男人没有再按那节凸起。“以后我每天都会给你增加粗度,用你的小穴给我夹紧,不准掉下来,否则后面我收拾你可别哭。”

容汐顺从地点点头。

“还有,这里也要调教调教了。”男人点点容汐后面的菊穴,“先给你些日子适应一下。”说罢,又拿了一根小棒子要往菊穴里塞。

容汐不能地要缩,那个地方是……他的脸色涨红,“啪——”的一声,男人大手打上了容汐白嫩的屁股,面露不悦,“躲什么?不准躲”

“迟早要开的,难道你想我粗鲁些?”男人的语气带着隐隐约约的兴奋,他倒是不介意,只怕是到时候床上的人又要趴在他怀里哭泣求饶了。

容汐惊惧地摇摇头,小声道:“不要,不要,能不能不要那个地方……好……好脏……唔……”

男人又打了他一下,捏住容汐的小肉芽,“不给我操给谁草?”

容汐怕男人又要折磨他,忙讨好地往前凑,不敢说话了。

男人勾起嘴角,“以后再敢说这样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敢违逆老公的话,那么换个大点的好了。”

容汐又想说什么,却被对方的眼神吓了回去,只得含泪顺从。

“唔……”冰凉的东西慢慢地插入甬道,男人选的棒子有两根手指那么粗,后面不比前面,天生不是承受的地方,和难受,还疼。

容汐强忍着痛感,尽量放松下面,好让棒子进入的顺利些自己少受些罪。

末了,男人拍拍他的屁股,“就这样带着,两个小洞都夹好了,不准掉下来知道吗?”

容汐点点头,随后男人又拿出了一个小遥控器,这个东西有点眼熟,容汐想了好一会儿不就是控制他体内的那颗跳蛋的吗?

男人将跳蛋打开,很快一股震动就从容汐的体内散发出来,容汐和难受,他磨蹭着屁股,淫糜的声音从嘴中泄出。

“我每天开一个小时,给你松松道。”男人说。

做完这些后,男人今天就没有再要他,容汐庆幸得了喘息的时间,他乖巧地躺在男人怀里,像个讨好主人的宠物。

男人关了灯,浓墨似的黑粘稠浑浊,紧紧缠绕着容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特别的害怕黑暗,无论他怎样呼吸挣扎,都逃不开那份压抑到极点的窒息阴郁。

耳边是男人的呼吸声,容汐忍不住朝他靠近,两只手扒在男人的胸膛上,黑暗中传来男人的轻笑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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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又要勾引我?要不够吗?”男人抚摸容汐的脸,亲昵地将唇贴在对方的额头上。

“把老公的东西一直放在你里面好不好?”男人说,他的手滑到容汐的臀部。

容汐摇摇头,“怕,我怕黑。”

“跟长不大似的,怕黑?我开灯好不好?”

“好,好。”容汐忙不迭的点头。

不过男人还是没有起身,阴沉沉地继续道:“是怕黑还是怕这里呢,是不是想要我帮你解开链子?那可不行,好不容易绑来的跑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不跑,就在这里,你开灯好不好,求你开灯。”容汐哀求地说,一个劲儿的保证自己不跑。

男人妥协,“真是个娇气的,好,老公这就去开灯。”

自从容汐开始顺从男人,没有反抗逃跑的意思后,男人的脾气出奇的好,每天出现的时间都很固定,定时给他送饭和换棒子,容汐知道男人很忙,因为有好几次来都会透露出无限的疲惫,有时候在床上抱着容汐像是个寻求温暖的孩子,不再暴戾的男人显得那样无害。

男人会亲自给容汐洗澡喂饭穿衣,这些容汐从来都不用做,他要做的只是接受男人的服务,只要他稍有示好的意思,男人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他。

这段时间容汐一边应对男人近乎变态的欲望一边想着逃跑,他受不了这疯狂的一切了,他要离开,离开这个恶魔。

男人偶尔也会有忙的时候,但是会提前和容汐说,会把地下室的灯打开,让他等自己,容汐被绑来后一共遇到两次这样的机会,第一次容汐好像睡了很久,男人一回来就压着他做,做到花穴都要被捅烂了,之后很久下不来床,第二次也是这样。男人对容汐有着近乎变态的欲望。

这次男人又和容汐说他会一天都不在,离开的时候会把一日三餐都送过来,放在保温盒里,饿了容汐就自己吃。说的时候男人看起来有些焦躁,满脸透露着对自己要去忙的事情的厌恶,容汐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只是好多次看到男人来地下室的时候是穿着西装手上拿着文件包,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回来就直奔地下室,连衣服鞋子都没时间换下来。

男人在地下室安了一个衣柜,里面放的都是自己的西装,清一色的商务款,还有几套换洗的睡衣,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单调的可怜。男人似乎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卧室,每天都在这里洗漱睡觉然后离开。

今天也不例外,男人在床边穿好衣服,挺洁的西装将他衬托的分外俊逸,容汐从来不知道男人是戴眼镜的,金边眼镜让他看起来有一副精英派头,也许外面的人也许打死也想不到这个男人西装革履下掩藏的肮脏和恶欲。

男人戴好腕表,回过头来看到床上的美人在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还有昨夜的情欲,一副淫糜的味道,还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男人感到下身又有了抬头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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