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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还好,还穿着昨晚那身衣服,还好,身上哪哪都没毛病……没毛病……
鲍皇叔被踹了一脚,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居然没醒,枕畔的另一边,躺着基德,基德紧紧地挨着爸爸的头,被突然跳下床的宇文颢弄醒了,冷眼瞄了下,也调了个姿势,眯起眼来,继续睡,反正这不是宇文颢的床,他没资格赶它下去。
我这是被睡了?
宇文颢瞪着床上香梦沉酣的刚刚同床共枕的俩床友,意识渐渐回笼,回到那碗还没喝完的大米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自己是怎么从楼下餐厅睡到楼上这张床的,用屁股想想也明白了,鲍皇叔真不愧是运动员出身,不仅力气大,还很有技巧,在不弄醒的前提下,成功地把人弄上了床,没脱衣服是恐怕宇文颢真醒了,自己倒脱了个精光,妈的,用心何其毒也!
一股无名火从胸口点燃全身,脸颊瞬间发烫,谁允许你这么做的?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只睡不奸之恩啊?!
简直是——不要脸!
“鲍玄德!”宇文颢叫了一声,惊讶自己还能如此淡定地叫出这个缺德玩意的名字。
这世上有两种人是叫不醒的,一种是死人,一种嘛……一直要努力睡下去的人。
这一觉睡得也许过于香沉,已近黄昏,阳光从百叶窗缝隙中斜斜地透进来,微弱浅谈,但还是有几缕恍恍地照在床上,鲍皇叔睡得有模有样,浓密的睫毛轻微地抖了抖,唇角隐隐上扬,健美的胸膛均匀地起伏着,在暗淡朦胧的斜阳中,宛如涂抹了一层半透明的蜜汁,柔软纤细的体毛,也泛着同样的淡金色。
宇文颢情不自禁地,重新走回床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具极其诱惑的成熟男人的身体,蹑手蹑脚,再次爬上了床,伸出一只手来,悄无声息地探向鲍皇叔充满弹性、胸毛修剪的十分漂亮的胸肌……
艺术生的手指,灵动敏锐,快如闪电,一根胸毛眨眼间生生地脱离了主体,当宇文颢从床上跳回地面时,鲍皇叔也从床上弹起来,嗷呜一声,凄厉悲鸣,犹如狼嚎,捂着胸肌,面容扭曲,一连喊了好几声:卧槽、卧槽——
枕边的基德,也随之惊跳,不用任何人赶,心甘情愿地弃床而逃。
宇文颢迅速退到卧室门口,目不转睛地瞅着沉浸在拔毛之痛的鲍皇叔,哦,这家伙幸好没脱光,还穿着条大短裤。
鲍皇叔余痛未尽,一边揉着胸口,一边瞪着宇文颢。
宇文颢将战利品缓缓地举到眼前,呵,还连着毛囊呢,特意冲鲍皇叔晃了晃,对着那根毛猛吹一口气,犹如孙猴子变法,手心一摊,毛不见了,鲍皇叔也被隔空点了穴。
可惜,这穴也就暂停了一两秒,鲍皇叔猛然从床上一跃而起,狠声骂道:“小兔崽子,反了天了!”
在鲍皇叔动起来的一刹那,宇文颢转身就跑,比哪一次都快,一溜烟地冲下楼,冲出房,冲回隔壁自己的家。
耳边犹自回响着身后鲍皇叔咚咚追赶的脚步声,和那句霹雳一声吼:“白又亮,有种别跑,敢他妈拔老子的毛,你给我等着瞧!”
第35章来自心理学家的浅分析
拔毛事件之后,鲍皇叔并没有实现“等着瞧”的承诺,因为宇文颢不给机会。
敲门,不给开。
发信息,不回。
威逼不行,改利诱。
鲍:我又炖牛肉了,这次非常成功,过来吃?
顺带着还发了几张色香味俱全的照片,有图有真相。
看着闪着鲜亮光泽的红烧牛肉,宇文颢咽着口水,以顽强的意志力抵制鲍皇叔这种精神骚扰。
进入春末的多伦多,又飘了几天的小雪花,天气却日日渐暖,绿柳娇花等不及冰雪融化,迫不及待地绽出新一季的明媚来。
宇文颢拼命往嘴里塞着三明治,匆匆忙忙打开冰箱,来不及热牛奶了,只好举着奶盒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凉牛奶,呃,味道有点怪。
自从基德搬到隔壁后,早上不用再给这位小祖宗铲屎、换水、喂猫粮,闹钟又往后调了十分钟,年轻男孩贪恋早觉,多睡一分钟都是幸福的。
今天却还是起晚了,昨晚为了赶一幅画,凌晨一点多才睡,闹钟貌似响过,可惜被渴睡的主人按哑了,上午的研讨课又很重要,一出门,宇文颢的车骑得飞起,终于擦着教授的肩膀进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