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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程郁在吴蔚然下楼喝咖啡的短短一段时间,既要起床把自己收拾干净,又要换上全套吴蔚然想看的衣服,还要给房间营造出氛围,需要多么快的速度。
程郁咬着吴蔚然的衣领,道:“还好你不爱喝咖啡,不然要做这么多事,我都快来不及了。”他的膝盖蹭了蹭吴蔚然的腿,道:“太着急了,丝袜差点破了。”
吴蔚然一把将程郁推倒在床上。
就这么窗帘大敞、窗户大开然后白日宣淫的,程郁显然有些害羞。吴蔚然听他在亲吻时的哼哼唧唧,便明白他的意思,伸手勉强拉上了那层纱,从外边看去,便是影影绰绰的一层虚影了。
吴蔚然撩开程郁的裙子,发现他在衬衫夹之上,居然连内裤都没穿,吴蔚然摸了他一把,掐着他的腰,把他拖到自己面前,道:“真是骚没边儿了。”
程郁呜呜咽咽地辩解说是实在来不及了,吴蔚然上来的太快了,程郁来不及找内裤了。
吴蔚然用手指挑起衬衫夹的带子,在程郁的腿上弹了一下,冷哼道:“嗯,有空穿上这东西勾引我,就没空找内裤。”他从睡衣口袋里掏出安全套扔在床上,说:“刚好方便我了。”
吴蔚然没脱程郁的衣服,自己则站在床前把睡衣脱掉,露出保持很好的身材,他递给程郁一个套,道:“给我戴上。”
程郁爬起来,跪坐着伸手抚上吴蔚然的性器,那东西不碰就已经很大很硬了,更何况程郁还上手摸了一把,一边给吴蔚然戴套,一边娇滴滴地说:“哥哥慢一点,我有点怕。”
吴蔚然被程郁搞得头皮都要炸开了,他强忍着就这么干死这个妖精的欲望,勉强和程郁对戏:“害怕还来?要不算了吧。”
“哥哥不要!”程郁抱着吴蔚然的腰,靠近自己,在那毛发丛生的地方亲了一口。
吴蔚然觉得自己如果年轻十岁,估计会流鼻血。好在他现在已经能克制自己了,只哑着声音道:“那你自己来。”
吴蔚然靠在床头,程郁坐在他的身上,他的裙摆散成一圈,挡住了两人连接的地方。吴蔚然的进入格外顺利,他低笑一声,道:“还自己弄过了?”
程郁小声说:“昨天晚上就弄了。”
吴蔚然再也忍不住,按着程郁亲了起来,恨恨道:“真是个妖精。”
说是让程郁自己来,最后还是吴蔚然按着程郁反反复复地肏弄,程郁被吴蔚然弄得哭叫不停,裙子上已经沾满了黏腻湿滑的液体,连丝袜上都结了一块又一块的精斑,吴蔚然却还按着程郁不停进入。
程郁呜呜哭了半晌,吴蔚然只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却不说要停,还是程郁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又变硬了,他才惊恐地叫起来。
“还来?”程郁说什么也不干了,撑着就要爬起来,吴蔚然只一用力将程郁按着坐在自己身上,程郁的腰就软得撑不起来了。
程郁伏在吴蔚然的胸膛,有气无力地说:“吴蔚然,我下午真的有事。”
吴蔚然问:“什么事?”
程郁哭哭啼啼地说:“你不是说要吃鲜花饼吗?”
吴蔚然闷声笑起来:“我不吃鲜花饼了,你刚才还说让我少吃点,现在我不吃那些东西,只吃你,怎么样?”
程郁觉得太不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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