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蔚然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开荤就是三人行。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和程郁亲在一起的,只知道自己和程郁难舍难分,伸手就想脱程郁衣服的时候,程郁按住自己的手,讷讷道:“要……要先洗澡。”
翟雁声顺手将程郁拉起来,道:“我带他去洗澡。”而后他冲着吴蔚然说:“你去客房的浴室。”
程郁被翟雁声抱着去浴室,吴蔚然听见程郁欲求不满地哼哼唧唧,翟雁声贴着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程郁便不哼了。
吴蔚然洗澡的时候既觉得荒唐,又感到刺激,想象中他洗了很久,但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客房浴室出来时,才过了十分钟。
回卧室的路上会经过浴室,吴蔚然听见里边哗啦啦的水流声里夹杂着程郁呜呜咽咽的哭音,顿时像被钉在原地似的,怎么也走不动。
翟雁声似乎是故意的,浴室的门没有锁,吴蔚然轻轻一推便开了,他顿了两秒才适应里边氤氲的水雾,浴室里极热,翟雁声和程郁都赤裸着,水开得很大,程郁正被翟雁声按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哄着他灌肠。
应该已经灌了一部分了,程郁瘦而薄的身体在腹部突起一圈,他正拼命扭头望向翟雁声,听见门开,瑟缩一下,更急迫地呜了起来。
翟雁声才不吃他这一套,他冷冷地说:“哭也不行。”余光似乎掠过吴蔚然,翟雁声对程郁说:“你如果受伤了,下不了床,我就哪儿都不让你去,就让你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程郁被翟雁声吓到了,屈辱地任由翟雁声摆弄,隔着花洒的水幕,程郁抛却羞耻,求救一般望向吴蔚然,想让吴蔚然拯救自己。
吴蔚然也的确如程郁所愿,走上前来,但他不是拯救程郁,而是伸出手,抚摸上程郁被灌肠液撑得鼓起来的小腹,他甚至伸出手按了按那里,于是听见程郁发出崩溃的呻吟。
吴蔚然被程郁叫得硬了,不需要翟雁声指点,吴蔚然便撩开浴袍,按下程郁的腰身,将自己的性器凑到程郁嘴边。程郁顺从地舔了一口,吴蔚然没有翟雁声那么恶劣,程郁试探几下,便讨好地含住吴蔚然的性器。
但吴蔚然是难以克制雄性的占有欲的,只要想到程郁是因为谁才会这么无师自通,吴蔚然就觉得欲火烧得他头痛。他重重向前顶弄,只觉得龟头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湿润而狭窄的通道,爽极了。
吴蔚然顶得突然,程郁差点有一瞬窒息,他呜呜地含着吴蔚然的性器,反复舔舐吸吮,希望吴蔚然温柔一些,但他哪里能知道这样会更让吴蔚然恼火。
身后的翟雁声笑出声来,他按着程郁坐在马桶上,灌肠快结束了,翟雁声伸手关了花洒,程郁一边被迫排泄,一边还要承受吴蔚然的征伐,上下皆是折磨,程郁又哭了出来。
翟雁声又扮起好人,他终于伸手卡着程郁的下巴,让程郁不再经受吴蔚然的冲击。程郁委屈得要命,下意识伸出手来,那姿势是在求抱,分明是吴蔚然离得更近也更顺手,但他尚且不太明白程郁在亲密时这些无言的需求,不过短短一瞬的怔愣,翟雁声便将程郁抱了起来,走出了浴室。
程郁被翟雁声放在床上,他身下垫了个枕头,整个人仰躺着,是最方便翟雁声进出的姿势。翟雁声毫不犹豫地进入程郁,然后快速挺动起来。程郁骤然被进入,发出一声很勾人的呻吟,跟着出来的吴蔚然感觉自己硬得快要爆炸了。
程郁下意识望向吴蔚然,他既为自己现在放荡淫乱的样子羞耻,又恼恨吴蔚然方才对他的折磨,于是他的手紧紧抓着床单,牙齿咬着下唇,以免自己又下意识做出什么渴求吴蔚然的动作。
只是吴蔚然已经上头了,他走到程郁面前,像翟雁声方才那样,卡着程郁的下巴,让程郁让开嘴,然后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将它再次送进程郁湿润柔软的口中。
程郁被上下夹击,只觉得呼吸困难,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放过他,两人都很持久,程郁觉得大腿根和口腔都酸麻得像是不属于自己了,这场征伐还没有结束。
不过吴蔚然到底没经验,尽管他克制着自己撑得久一点再久一点,一定要超过翟雁声,但还是忍不住泄在程郁的口中。吴蔚然手忙脚乱地去拿纸巾给程郁擦拭,翟雁声却加快征伐的速度,他要射了,程郁呜呜叫着,精液混合着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在翟雁声射出来的同时,还有一部分精液已经被程郁无意识地吞咽下去了。
翟雁声射过,将程郁抱起来,程郁哭得眼皮红肿,他被这两人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哭都不出来了,微一侧目看见吴蔚然欲求不满地抿着唇站在一旁,程郁更是恐慌,瑟缩着躲进翟雁声的怀里,忽而又想到翟雁声的手段,后悔地想起来,却被翟雁声按着不许起来。
“要一起吗?”吴蔚然终于忍不住,上前问翟雁声。
翟雁声只亲了亲闻言便开始颤抖的程郁,道:“小心一点,不要弄伤了。”
程郁被翟雁声和吴蔚然夹在中间,翟雁声从后面抵着进入程郁,微微进入了前端,程郁便已经觉得酸胀,而吴蔚然在短短一瞬的不忍和犹豫过后,上前拉开程郁
', ' ')('的腿,从前面抵住了程郁挣扎的幅度。
程郁恍惚间终于明白了方才翟雁声为什么要让他好好灌肠,好好扩张,他只觉得下身紧张得僵硬,翟雁声拍拍他屁股,低声哄他:“放松点,宝宝。”程郁呜呜地哭着,翟雁声又逗弄他,分散他的注意力:“要不就不要他了,把他赶出去吧?”
就在程郁茫然而犹豫的时刻,打翻了醋缸的吴蔚然猛地挺了进来,程郁如同砧板上的小鱼一般弹了起来,他大口呼吸着空气,感觉自己快要缺氧了。
程郁身后一片火辣辣的疼,吴蔚然忍不住伸手探去,没有摸到血液,触手唯有湿滑黏腻的液体,不知多少是程郁分泌的,多少是润滑剂。
其实吴蔚然有些后悔自己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他到底是怕程郁受伤,翟雁声却鼓励般亲吻着程郁直冒冷汗的额角,哄着他道:“宝宝真厉害,都吃进去了。”
程郁只顾着哭,翟雁声耐心地等着程郁哭了一会儿,见他情绪稳定一些了,人也不那么发抖了,便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于是微微挺动一下,吴蔚然也毫不示弱地跟着挺动了一下,程郁浑身大震。
翟雁声低低地笑了起来,还想调笑程郁两句,又怕真把人惹急了,便沉默着征伐起来。程郁在两人快速且毫无休止地挺动中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翟雁声说得没错,他真的是谁都想要,他竟如此自然顺利地接受了两个人同时进入他的身体。
茫然间翟雁声和吴蔚然都射了第二次,两人先后从程郁身体里退出来,让程郁躺在床上缓和呼吸。
程郁也不知何时被肏弄得射了出来,乳白的液体喷洒在吴蔚然的身上,吴蔚然在手指上蘸了一些,他坐在床边看着浑身湿漉漉,红白交加的程郁,终于忍不住将这液体抹在程郁的唇角,低声道:“真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