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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欲彻底点燃的谢昱,声音又娇又媚,求着人肏干的样子魅惑十足。
沈易挺着腰,一举贯穿穴肉紧抱的菊穴,巨大的阳物将菊穴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开。
“啊……疼……”谢昱惨叫着扭腰。
沈易也不再扣住他的腰,而是借着他的扭动撞的更深。
从未被人造访的菊穴紧的他头皮发麻,嫩肉像是馋极了孩子,咬紧了阳物不肯撒口。
“放松些,咬这么紧,你还真是馋。”沈易张嘴咬住谢昱的乳肉。
啃咬、吸吮,打开乳头的奶孔。
这一对小乳若是被人玩弄的大了,能吸吮出奶来,不知道又是什么风情。
“疼……慢点……”
“你里面咬的这么紧,慢点怎么能捅开?不是要我肏死你吗?”
又重又快的捣弄,肏干的谢昱失了神,只是偶尔哼一声。
深陷情欲,有种濒死之感,让他分不清是极乐还是地狱。
菊穴深处的一块软肉被阳物擦过时,他尖声叫起来,“不行……”
“看来是这里了?”沈易低声笑着,将阳物抵在那一处细细研磨,谢昱的腰疯狂弹动起来,像是被仍上岸濒死挣扎的鱼。
“啊……不要磨……受不住……”
阳物退开了些,就在谢昱松了口气之时,那一点又被更用力的撞击。
眼前白光阵阵,胯下细嫩的阳物颤抖着射出一点白浊来,全喷洒在沈易的腹部。
“果真是生来要被男人肏的。”
高潮的余韵下,谢昱浑身都敏感至极,后穴里也更是湿润。
沈易抱紧了他,越发大开大合的肏弄。
热烫的精液喷射进菊穴深处,烫的谢昱呻吟了几声。
“累……”谢昱喃喃着。
两人紧抱在一起,浑身汗湿。谢昱闭着眼,要死过去一般。
沈易倒是越发精神,他从未在性事上这般舒爽过。
原来肏弄着他血脉相连的弟弟,竟是这般滋味。
早知如此,先前就该弄上了手。或者该当着父亲的灵位,将这小贱人肏干的欲仙欲死。
一把揉上谢昱胀鼓鼓的小腹,“这么撑,想不想尿?”
“要……想……”沈易揉弄的力道不轻,谢昱只觉得雌穴里又疼又胀。
“那你该怎么说?”
“求……帮……我……”
“求谁帮你?帮你做什么?”
“求……求父亲,帮……帮我尿……”
“好,乖孩子,父亲这就抱你把尿。”沈易一把抱起谢昱,让谢昱双腿大开的正对着铜镜。
取下雌穴口的塞子,里面的酒液便如同撒尿一般喷涌而出。
有些还溅在了铜镜上,谢昱一时羞愤欲死。
酒液流淌完了,穴口还一张一合的翕动。
“都尿出来了,里面是不是饿了?”
“不……”
“都说双儿的宫腔极致销魂。”沈易在他耳边低语。
谢昱脸色煞白,双儿易孕,尤其是直接贯入宫腔的射精……
“不……”
“今夜开苞,自然要连宫腔也开了。”重新硬挺的阳物抵住了雌穴,那翕动着的穴口主动含入了巨大的龟头。“你看,你这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它想要呢!”
沈易仰躺着,将谢昱颤抖的身子撑起。
手一松,谢昱便控制不住的往下滑,雌穴也将大半截阳物吞吃了进去。
沈易揉弄着他的臀肉,随即重重一按,阳物已经被吞吃进了雌穴深处。
阳物在里面四处逡巡冲撞,倒是许久不得其门而入。
“自己把宫腔打开,你也能少吃些苦头。”
“不,饶了我吧……”
找不到宫腔的入口,沈易的撞击越发猛烈,要将雌穴里的嫩肉都搅碎了一样。
终于龟头感觉到一条小缝在吸吮的时候,沈易便照着那一点一而再的捣弄。
小缝一点点的打开,沈易眉头微挑,一个挺腰,龟头便挤了进去。
在谢昱的惨叫声中,双儿最隐秘的深处彻底被阳物开拓了。
宫腔口吸吮着龟头,沈易头皮发麻,极致的快感顺着阳物流窜到每一寸骨血。
内心里也完全的满足快意,眼前的这一副身子,里里外外都被他侵占了个遍,不留半点余地。
“会死……我会死……”谢昱呢喃着,连气都几乎要喘不上来。
“那就被我肏死好不好?肏死你……”沈易给了谢昱喘口气的工夫,便很快在宫腔里冲撞起来。
娇嫩异常的宫腔被龟头撞击搅弄,毫不怜惜。
谢昱瘫软着身子,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
过了许久,谢昱感觉到体内的阳物动的越来越急促时,仿佛当头浇下一盆冰水,他霎时清醒了很多。
他用力的抓紧了沈易的胳膊,拼命的摇头,“不要…
', ' ')('…别……别射进去……求你了……”
沈易看着他哭红了眼,脸色却因为害怕而苍白的厉害。
“怕什么?”
“会……会怀……”
“你妖精一样吸男人的东西,不怀才奇怪呢!”
“不……不能……怀……”谢昱惊恐到了极致。
不能有孕,他已经深陷泥沼,这一辈子都不能生出孩子来,让孩子也跟着受尽苦楚。
何况在香雪阁里,他这样嫩的身子正是挣银子的时候,周妈妈也不会允许他生孩子。
若真是有了,也不过是经受更多的痛苦折磨。
看着谢昱那么怕,沈易反倒是更恶趣味的想要射进去,想要弄大他的肚子……
扣紧他的腰,性器扎入的更深,热腾的精液一股股的全灌入了谢昱的宫腔。
谢昱面如死灰的看着沈易,一时呆了。
天亮后,谢昱微微转醒的时候,便见翠珠坐在床沿。
“公子,你可算醒了。”翠珠红着眼,“可有哪里难受?”
一直等天亮了,客人走后,她才被放进屋。
自家公子一丝不挂的昏睡在床上,浑身都是斑驳的痕迹。
两口穴翕动着,一时竟是合不上了。
那样子根本不知生死,将她吓的不轻。
看着那样一个好看的公子,怎么竟是半点不怜香惜玉的?
“天……天亮了?”
“是,天亮了,客人已经走了,周妈妈让我来伺候公子。”
“我……我想沐浴……”谢昱浑身乏力,像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前后穴被人狠狠撑开过的胀还不曾消散,此时又胀又疼。
宫腔被人无休无止的撞击,一连被内射三次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公子等着。”翠珠用袖子急急的擦去了眼泪,便出去喊人送热水来。
热水送来的很快,周妈妈带着楼里的徐嬷嬷亲自来看谢昱。
“客人可曾弄进了你的宫腔?”周妈妈直接问道。
谢昱脸色一变,羞耻异常。
却还是不敢不回周嬷嬷的话,“嗯”了一声。
“徐嬷嬷伺候他沐浴,可要洗干净了。”
徐嬷嬷忙应了下来,和翠珠一起扶着谢昱进了浴桶。
周妈妈上下打量着谢昱,那一身的痕迹,可见昨夜是怎样的激烈了。
不过只要没把人玩死玩残,那都是不打紧的。
一千两黄金,整条花街再没有比这样贵的初夜开苞价了。
而这个价格定然很快传扬开来,这也会使得谢昱的身价被人一抬再抬。
初夜没抢到的那些权贵,也会惦记着后面这几日来尝尝滋味。
谢昱将是香雪阁最大的摇钱树。
“今日就好好的歇着,今夜仔细着伺候姜三公子。”
“怎么……”翠珠脸色煞白。姜国公府的三公子,可是花街里让人又喜又怕的客人。
姜贵妃在宫里正得宠,连带着姜三公子这个弟弟也在京城跋扈的厉害。
姜三公子总流连于花街,很舍得花银子。可有人传闻他在床上其实不行,故十分喜欢折磨美人。
手段花样百出,折磨的人死去活来。但凡接过一次,都很害怕接第二次。
公子这才被人折腾成这番模样,再接姜三公子,岂非要命?
“姜三公子早就惦记着他了,不过是昨夜没抢上。昨夜那客人是滇南王世子,若换了旁人,姜三公子怕是银子不够也要硬抢。”
“公子……公子会受不了的。”
“哪里就会受不了了,听话些,也好吃些苦头。姜三公子历来无长性,等他厌了,也就有别的客人了。”
周妈妈离去后,翠珠便一直耷拉着脑袋。
“别伤心了,死不了人,就是真死了,那也就是我的命吧……”谢昱闭上了眼睛。
让谢昱简单沐浴了一番,徐嬷嬷便将人抱到了躺椅上,让翠珠掰开谢昱的双腿。
徐嬷嬷有个随身带着的匣子,此时从匣子里取出一根竹管来。
竹管捅入谢昱雌穴,被肏弄过多的穴口肿的厉害,徐嬷嬷叹息了一声,“看来昨夜你是吃了些苦头。”
“到底是滇南来的蛮夷,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翠珠愤愤道。
“谨言慎行,你还要不要命了?”徐嬷嬷瞪了翠珠一眼,满面的严厉。“这都只是要的狠了,并非刻意折磨,更惨的多了,你小姑娘没见过罢了。已然沦落至此,今后什么客人都会遇到。
“要懂得顺从,更要懂得在床榻上享受,才好熬些。既破了身,此后我日日都会过来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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