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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咬紧了唇,眼尾媚红,又是清纯,又是诱惑,像是半长成的妖精。
秦川冲他伸出手,他摇了摇头。棋子在宫腔里撞击的厉害,他的一双腿软成了的水,根本站不起来。
“娇气鬼。”秦川蹲下身将他抱了起来。
敏感的身子只是被秦川这样一抱,都刺激得秦念忍不住呻吟出声。
急着出门没穿亵衣,宽松的外衫滑开一点,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脯,秦川看着上面的几点痕迹,眸色渐深。
“父亲给你开了苞?”秦川凑到秦念的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在秦念的耳廓内流转。
秦念霎时红了脸,低低“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的事?”
“就……就生辰那日。”
“骚浪的小淫娃,才十五岁就想要男人了?”秦川抱着他匆匆往内室而去。
将秦念仍在软和的被褥上,身子便压了过去。
“说,你是怎么勾引父亲的?”秦川直接将秦念身上的衣物震碎,赤条条的白嫩身子上染了不少承欢的痕迹。
纤腰上一圈指痕尤为招眼,可以想见父亲是怎么扣着这纤细的腰肢征伐的。
这娇气的孩子,只怕是被肏弄得连声哭叫着受不了。
绝色的小脸挂满了泪痕,又是让人心疼,又是让人恨不得直接用性器肏坏他……
想到那般情形,一时浑身燥热,胯下熟睡之物也瞬间苏醒,胀的发疼。
“没有……没有勾引,是阿爹让我伺候父亲的。”
“让大哥看看,这下面是不是被父亲给弄坏了。”一把掰开秦念的腿,腿心的小穴正汩汩流着水。
整个阴户都是水光潋滟,过分的承欢被撞的通红,穴口也还有些肿。
透着浓烈的靡艳。
秦川粗穿着在这美丽的身子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妄图用新的痕迹覆盖原本的。
手指也猛然插入了雌穴,快速的抽插着,“以前总想着你小,什么都不敢做,唯恐吓到你。竟是让父亲抢了先,还调教的这般骚浪了。怎么水这样多?里面可是被父亲捅坏了?”
“是……是棋……棋子在里面……”
“你偷棋子被父亲惩罚了?大哥帮你取出来,好不好?”
秦念急忙摇头,“不能取,父亲会重罚的……”
“小傻子,也就你敢在父亲面前搞小把戏。”
秦念哼了一声,“我才不傻呢!大哥给我带的东西呢?”
“东西待会儿再给你,大哥眼下饿了,念念先喂饱大哥。”秦川扯了裤子,将肿胀的性器抵在了秦念的花穴口。
秦念往后挪着身子,“不……不要,都肿了,念念难受……”
“别怕,大哥轻些,待会儿给你上药。”秦川扣住秦念的腰,往自己的胯下用力一带,阳物便撞入了花穴。
秦念嘤咛一声,眼角落下泪来,秦川凑过去吻他的脸颊。
“念念在床上哭起来,果然极美。”
美人娇媚含泪,一副海棠春雨的模样,直让人想更用力些,让其哭的更厉害些才好。
宫腔里有棋子撞击,宫口一时合不拢,秦川便直接撞了进去。
秦念如砧板上的活鱼,被激的身子就要弹起来,秦川压制住他的手脚,下面撞入的极深极快。
“轻点……受不住……大哥……我好难受……”
“念念这穴粘人的厉害,舒爽。”秦川低喘着。
“坏人,你们都欺负念念。”
“这怎么会是欺负?大哥这是在疼念念呢!难道念念不觉得舒服?”
秦念被肏弄的昏昏沉沉,几乎是失神的要昏过去,又被秦川快速的肏弄拉回神。
到夜幕降临,秦川又再次将滚烫的热液射入秦念的宫腔。
秦川摸摸秦念的肚子,那窄小的宫腔里被他灌满了精液,随着他性器的撤出,过多的精液也随之流淌出来。
“念念给大哥生个孩子,好不好?”
秦念瘫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只是高潮的刺激下,纤腰弹动了几下。
“不……不要了……”秦念喃喃着。
不等秦川为秦念沐浴,外面便有人回禀,说是主夫让人来接小公子。
秦念的衣裳已经坏了,他便找了身自己的亵衣给秦念穿上。
宽大的亵衣包裹住少年单薄的身子,越发显得秦念娇小可人。
蓝泽接到八宝香车,看到里面已经睡过去的秦念,哪里还不知晓发生了什么。
交欢后浓烈的味道还在,亵衣也并不合身。
“父……父亲……念念难受……不要罚了……”
“表哥这是怎么罚念儿了?”蓝泽略有些气恼的看向秦巍,“念念才多大啊!哪里受得住。”
“就是几枚棋子。”秦巍抱了秦念去沐浴。
用灵力将深陷于秦念宫腔内的几枚棋子都引了出来,秦念也安稳的睡着了。
放秦
', ' ')('念在床上躺好,秦巍伸手将蓝泽搂在了怀里。
“子厚传来求救信,我要出门一趟。你在家里要照顾好自己。”
“好些年不往来,怎么倒是来求救了?”蓝泽微微蹙眉。
秦巍口中的子厚,是其同母异父的弟弟。
秦巍的母亲在秦家生了秦巍后,嫁去了辰阳陆家。
成亲前同祖父生子并不是多光彩的事,故而秦家和陆家多年极少往来。
“你啊!我是仙督,他同我求助,本也是应该的。何况他终归是我的弟弟。”
“我……我不想你走,腹中的孩子也不想。”蓝泽拉着秦巍的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孩子还需要父亲呢!”
双儿的身子同女子到底不同,有了身孕后欲望会更加的强烈。
若无夫婿在身边,日子是颇为难熬的。
“我会尽快赶回来的,此次出门也是想找一找崇儿。川儿回来了,他却还一点消息都没有。”
蓝泽面上也染了忧虑,“这孩子越大越不省心了,也不知道给家里传个信。”
“别多想,我会将崇儿一起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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