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随着他每一次的吮吸无意识地痉挛着,手胡乱摸着摸到陈戈的肩膀紧紧抓住,好像在抓一根救命稻草。
陈戈把他湿漉漉的性器吐出来,吻了吻他凹陷的肚脐,捏住他的阴茎根部左右摇晃了晃,哑声问他:“有这么爽吗?”
叶知谨难耐的哼叫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对着床上那人无力招架的样子他起了坏心眼,故技重施刻意不让他释放。这次叶知谨相当自觉,手肘支撑起身体哀求地看他,讨好地叫他“老公”,陈戈十分满意他的乖巧,爽快地再次含住他,他就尖叫着交代在了他口中。
叶知谨双目涣散地倒在床上,气还没喘匀就被陈戈翻过身去,他把口中叶知谨的东西吐出来,掰着他的臀瓣抹在那幽深紧闭的穴口,手指借着精液的润滑往里钻。
叶知谨脸埋在床单里小声呻吟着任由他为所欲为,甚至在他正式进入他体内时还配合地将腿分得更开,好方便他的进出。
陈戈按着他抽插了几个来回,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将幽暗的室内照亮恍如白昼,紧接着惊雷滚滚暴雨骤然增大。他的房间有一个独立的露天阳台,阳台与卧室之间是两扇透明推拉门,窗帘半遮半掩着室内的旖旎,暴雨无情地拍打在玻璃窗上,流下一道一道蜿蜒的水痕。
他忽然就觉得不够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他占据着叶知谨的身体,都会有一种深深的不满足感,好像简单的肉体交融并不能填补他对叶知谨的渴求,他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莽撞青年,急于寻找到发泄欲望的途径。
他将手插进叶知谨的腹部和床单中间,托着他要他起身。
叶知谨身高不足一米八,和他相比矮上不少,被他钳制着只能踮着脚尖站立,陈戈的勃物还插在他后面,顶着他要他往前走。
他浑身发软站都几乎站不住哪里走得动,被他膝盖撞着腿弯勉强向推拉门走了几步,腿一软就向前倒去,将他塞得满满的性器抽离身体发出清晰的“噗嗤”一声。
还好一只有力的手臂即使捞住了他,他汗津津的脊背贴上陈戈的胸口,陈戈抓住他两条细白的腕子按在玻璃窗上,大腿强势地挤入他双腿之间,勃发的性器重新插入他柔嫩的穴口,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的方寸之地猛烈撞击起来。
这个姿势让叶知谨逃无可逃,狂风骤雨与他仅有一扇玻璃窗之隔,目之所及皆是一片混沌,雨水拍打在玻璃上,水痕清晰地冲击着他的视网膜,就仿佛在他脸上流淌,他刚发泄过的性器又硬得翘起,贴在玻璃窗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而在他背后陈戈炽热地包裹着他,在他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冲撞研磨,让他发出自己听了也要面红耳赤的叫声。
陈戈亲吻他圆润的肩头,他吻得轻柔下身却动得激烈,叶知谨觉得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落入漫天大雨中,他才几个猛撞射进了他的体内。
那天陈戈的动作格外激烈,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着什么。
结束之后叶知谨像是被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汗水,陈戈把他放进浴缸中泡着,没忍住又抱了他一回,回到床上时叶知谨已经筋疲力尽睡着了。
叶知谨生物钟一向稳定,次日清晨竟然连闹钟都没能叫醒他。陈戈吻了吻他安静的睡脸,像个色情狂一样盯着人家看了半天,心中某个地方空荡荡得怎么都填不够。
他帮叶知谨请了假,嘱咐宋姨不用叫叶知谨起床,这才开车去上班。
叶知谨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他被陈戈折腾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路都险些走不稳,下楼时还要偷偷扶着楼梯。
他第一次在别人家留宿就睡到了中午,偏偏陈戈的妈妈和颜悦色,甚至要他吃完饭继续上楼休息。午饭菜色很素,叶知谨还有一碗专属的瘦肉粥,他怎么看每个人看他的神情都意味深长,疑心昨晚他和陈戈那么大动静被人听到了。
没有了陈戈在身边,他总是拿不出往常装腔作势惯有的从容镇定来,坐立不安地陪陈母聊了会儿天,脸险些就要烧起来,还好没多久陈戈就及时回来解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