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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打P股 抽X 戴口器 双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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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他不认真仔细,侍奉家主,出了一丝差错,就够他狠狠的吃一壶了。

即便他是极为得傅郢宠爱的也不例外。

雷霆雨露,傅郢今日高兴,捧他到天上去,说什么都能当做玩笑过去,可若是有朝一日他不得宠,甚至出了什么差错招致傅郢厌烦,这些便都是来日之错。

听了他的说辞,傅郢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仰躺在容策的怀里,仿佛对此并不感兴趣一样。

容策看着傅郢放松的神态,心下才松了一口气,如他这般受宠的家奴,面对傅郢,依然要战战兢兢,不敢稍有放松。

不知道有多少人就盼着他犯错,好顶他上位。

容策快步往傅郢的卧房里走进去,到了床前,他弯腰轻轻将傅郢放在床上。

傅郢的床很大,容纳五六个人都是没有问题的。

“温朝,过来伺候家主。”容策扒开傅郢的屁股,轻轻的亲一口傅郢的穴口,转头就对拿着工具箱跪在他身后的温朝冷声吩咐道。

他一向是这个脾气,对谁几乎都没有个笑脸,当然,傅郢除外。

面对傅郢,他恨不得把脸笑出花儿来。

尤其是刚才傅郢的话,即便是傅郢的玩笑话,也由不得容策不放在心上。

他不敢再与温朝有太过亲密的关系。

家奴私联,名义上是死罪。

“是,容大人。”温朝也是聪明人,他只是应了一声,也不看容策。

温朝低着头膝行到傅郢的床前,轻手轻脚打开自己的工具箱,里面有着一整套的工具。

“奴才先服侍家主贵穴。”温朝声音很稳的说道。

即便他已经跪了一夜,脸上还因为挨了几下牙齿有些疼痛,但是这一切都不会影响他的体态。

温朝绝对不能再出错了,再出错就真的万劫不复了,他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先抽软穴再打屁股,可以让穴口受到二次程度的挤压,这也是傅郢喜欢的顺序。

傅郢没说什么,只是伸手亲自扒开自己的圆润的屁股。

他的屁股很好看,是日复一日的板子打磨出来的。

扒开屁股被抽穴,这件事儿他从来不假手于人。

他更喜欢自己扒开自己的屁股,不能躲避,只能这样承受后穴被抽软的结果。

傅郢掰屁股很有经验,他修长的手指分别掰开两边儿的屁股,不会太用力,但是足以将穴口暴露出来。

以温朝的手艺,这样的缝隙是足够他随意施为的了,当然其他家奴也可以,但是终究不会似温朝这样完美。

抽打傅郢的穴口是一根泡的很有韧性的藤条,足够细,足够长,足够用。

温朝把一直泡在水里的藤条仔细擦干,然后严丝合缝的贴在傅郢的后穴口上。

冰的傅郢下意识打了一个激灵,但是他很快就适应了。

这根藤条他很熟悉,与它同枝的另一段也做了藤条,专门用来抽他的手指的。

温朝扬起手腕,从上往下使力,傅郢的整个穴口全都吃到了教训。

一股几乎来自灵魂的疼痛让傅郢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虽然后穴经常被这样的疼痛造访,但他还是不适应。

可是他又喜欢的紧。

又疼又爱的。

傅郢没有喊停,温朝完全按照自己节奏进行。

藤条一下又一下的紧紧贴合着傅郢的穴口。

每落一下都让傅郢疼的浑身发抖。

“给我拿个口器过来。”傅郢突然冒着冷汗,开口吩咐道。

“是,家主。”跪在一边抚摸傅郢的脊背做安抚的容策立刻尊令。

本来这种跑腿儿应该房奴去做的,但是整个卧房只是传了一个房奴温朝进来侍奉,温朝又在侍奉傅郢的后穴,自然只能容策去跑腿了。

侍奉家主,除了家主开口首肯,万万没有中途停下去做别的事儿的。

容策亲自去把口器拿回来,也没有多远。

在傅郢的卧房不远处,有一间专门的房间放他这些器具用物,方便他随时取用。

“家主,奴才伺候您。”容策重新跪回到傅郢的身前说道。

傅郢这才把埋在床上的脑袋抬起来,他的额头上全是冒的冷汗,眼角也含着几滴泪珠,加上傅郢本来就十分出众的容貌,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性感了。

容策心中跳了跳,看着这幅模样的傅郢,他突然很想亲亲傅郢。

这么想的,容策也就这么做了。

他挺直上半身,一只手放在傅郢的脑后,极为亲昵的亲了亲傅郢的额头。

“家主实在迷人,奴才能有幸侍奉家主真是星神庇佑,家主恩赐。”容策咏叹的赞美着傅郢。

傅郢并不在意容策小小的僭越,当然,有这样的特权的家奴不过一手之数。

虽然只亲了一口,但是容策已经心满意足,他把口器放到傅郢的嘴边。

傅郢嘴巴微张,容策自然就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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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傅郢戴好了。

口器就是一只硅胶阴茎,这个阴茎是傅郢自己的倒膜,然后加上一个固定在脸上开口器,两项相加。

只要戴上,喉咙就要时时刻刻服侍他自己这根阴茎,嘴巴因为被强制打开的缘故,口水也难以下咽。

很是狼狈。也很难受。

但是却是傅郢最喜欢的口器样式。

这个还是容策进献的图纸制成的。

戴上之后,傅郢不能再把自己的整个头都放在床上了,那个姿势会让他嘴里的阴茎更加刺激他的喉咙,他只能微微仰着头。

温朝完全没有分神,无论傅郢和容策在干什么,他都一直一丝不苟的抽着傅郢的穴口。

这也是他的优点,做事认真,从不分心,完成度极高。

随着温朝打的时间的增长,傅郢整个人都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疼的发抖。

穴口毕竟是极其脆弱敏感的位置,被这样毫不留情的鞭打,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

直到傅郢的穴口肉已经肿的不行,温朝才暂时停手。

“家主,您看是否满意。”温朝极其顺从的请示道。

若是以前,他根本不需要问,直接将傅郢的屁股合上,傅郢不说话,他便继续下去就是了。

可现在身份不同,他自然不能再那样任意施为了。

傅郢因为口器的缘故说不出话来。

所以他只是把手松开,他清楚的感受到两瓣屁股轻轻击打在他肿了的穴口处。

这种酸爽让他几乎达到了颅内高潮。

傅郢的两条腿好像死鱼一样折腾了好几下。

温朝仔细的观察着傅郢的反应,傅郢嘴里戴了口器,无法以具体的言语内容吩咐他如何行事,只能全靠温朝自己去猜测。

看着傅郢的手没有再掰开屁股的行动打算,温朝心里就明白了,穴口已然被服侍的满意了。

温朝迅速把手中的藤条换成一只板子,这只板子很宽厚,不用上身,只消得一看,便知道是极其狠罚才用的上的板子。

选这只板子也是有缘由的,傅郢要求把屁股打的烂烂的,但是却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烂烂的。

毕竟,傅郢是不喜欢见血的,倒不是他多胆小,只是见血实在让他不喜,视觉上不好,出血且必然会存在伤痕,虽然对于他来说消除痕迹轻而易举,但是他还是很烦。

他的忌讳这样明显,即便是在温朝还是侍卫长的时候,也不敢犯傅郢的忌讳,何况现在他与之前说一句天差地别也不为过。

所以,打的烂烂的实则是要快速将傅郢的屁股用厚重的板子打肿,再用小小的细板子将肿块儿完全打消。

整个过程傅郢的屁股是完全不能见血的,甚至在过后的淫乐也不能见血。

实实在在是一个技术活儿。

温朝举着板子开始往傅郢的屁股上打过去。

傅郢的屁股同样很漂亮,圆润,白嫩,很适合把玩。

当然,没有人敢罢了。

傅郢愿意让他们伺候那是恩赏,他们主动是僭越。

其中的度全靠自己摸索。

白嫩的屁股被厚重的板子猛烈的击打,屁股上的肉本能的跟着板子来回的颤。

不仅如此,因着不仅仅要打烂,还要赶时间,毕竟要让穴口也要保持住红肿,不能因为打屁股的时间长让穴口有时间恢复。

傅郢的恢复能力太强了。

所以,温朝很赶时间。

最开始还是左右屁股各自落下板子,但随着板子落下的数目慢慢增加,温朝也同样的渐渐改变了自己落板子的方式。

他开始将厚重的板子打横的落到傅郢的屁股上,这样一来,两瓣儿屁股就必不可免的挤压着傅郢的穴口,甚至还能带上几下

本就被抽打的肿胀难以完全隐藏在屁股中间的穴口,被这样挤压,甚至有些许的肉块儿重复击打,疼痛是双倍的,甚至更多。

额头上和脊背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的傅郢,即便已经觉得相比于穴口,屁股的板子他是挨惯了,屁股也没有穴口那样的敏感吃不得重。

可屁股上的板子落的越来越多,他渐渐也开始受不住了。

若不是他知道温朝一向侍奉的不出差错,手艺还算恭敬,容策又在一侧,他怕是要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然被打出血,甚至现在可能就是屁股已然出了血,板子和着烂肉往下打,还可能板子上沾着血,挂着肉丝儿。

傅郢没有规定多少数目,所以即便他心中在每一下板子落下的时候默数,他也不知道尽头在哪里。

这也是傅郢的故意为之,他经常让家奴鞭打他的时候,并不会说出具体的数目,只是说要打出什么样的状态。

未知让他提心吊胆,却又乐此不疲。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这一板子落下去到底还会不会有更疼痛的下一个板子落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的疼痛,这让他会有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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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

傅郢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没有人限制他的体态,但是即便再疼,傅郢也会极力的保持自己的姿势。

在傅郢数到二百六十之后,板子终于迟迟没有再次落下了。

还不等傅郢松口气,一只细细的板子又挨上了他的臀部。

傅郢的心又提了起来,他在十分的期待当中又夹杂着一丝害怕。

他到底是肉体凡胎,就算受虐属性再强烈,还是会对疼痛有着本能的害怕。

温朝换了工具,一只手拿着细板子慢慢的敲打着傅郢屁股上红肿的臀肉,另一只手则是在击打之后伸手去捏了刚刚打过的位置。

以此确保将肿块已经敲碎。

只要板子离开傅郢的屁股,可是由不得温朝返工的。

不间断的疼痛让傅郢就连脚趾都绷直了。

在口器的严密控制下,他依旧发出来一些不成词句的呻吟声。

断断续续的,很是勾人。

容策眼睛暗了暗,一只手摸到傅郢的脊背上,另一只手捋了捋傅郢的头发。

“家主实在性感,奴才的鸡巴都硬了。”容策的声音在傅郢的耳边响起。

“您看您的喉咙,都被自己的鸡巴操开了吧?”容策的手从傅郢的头发上转移到傅郢的脖子。

傅郢的阴茎很长,容策不用仔细感受,只是一碰就能看到喉咙上下的凸起。

随着傅郢的呼吸,他自己倒膜的鸡巴在他的喉咙里上下来回。

傅郢一边承受着喉咙要被迫打开的恶心,一边还要承受屁股和后穴被狠厉的责打。

这个时候突然容策带着一点情趣式侮辱在他耳边响起,傅郢的颅内高潮又达到了新的一次。

傅郢从来不禁止家奴服侍他发时候说一些粗口侮辱,当然说的过火他不高兴,自然也有家奴的苦头吃。

而容策就是其中的翘楚,他几乎从来没有因此受过罚,他说的话总是恰到好处让傅郢爽的不行。

“家主的唾液已经流成一滩水了。”容策又去把傅郢嘴角的唾液蹭到自己的手指上。

“家主的奶头怎么也立起来了?”借着傅郢扬起上半身以此来缓解疼痛的时机,容策去扯了扯没有用细针的乳头。

他没有什么手软的念头,直接拉扯出了一定的距离,疼的傅郢都下意识的看一眼容策。

“家主,奴才侍奉好了。”容策刚想说些什么,温朝的声音就传来。

容策也就咽下想要与傅郢调情的话,转而就跪着过去半步,伸手扒开了傅郢已经鲜红的屁股。

现在傅郢的屁股很敏感,只要稍微一碰,就下意识的抖动几分。

“家主的屁股很好。”容策代替傅郢查验了温朝的工作结果。

没有一处有肿块儿,一按傅郢浑身都在打哆嗦。

“伺候家主口器拿下来。”容策又转头吩咐温朝。

“家主,奴才伺候您。”温朝低声禀告了一声就把傅郢嘴里发口器全部拿出来。

明显能听到口器拿出来的时候,傅郢的喉咙发出了一些吞咽的水声。

假鸡巴从傅郢的喉咙出来的时候也能清楚的看出来带着唾液。

“奴才和温朝伺候您的贵穴?您这穴肿的恰到好处,怕是一会儿就不是这个滋味儿了。”容策不动声色的为温朝说着好话。

“嗯。”傅郢趴在床上闷闷的应了一声。

他还在缓解疼痛。

嗓子被假阴茎强制打开这么久,他有点疼。

得了傅郢的允准,容策不再停顿,给温朝使了个眼色。

然后自己先把裤子解开。

与傅郢习惯常年赤身裸体,只着片缕不同,他对于家奴的服饰要求就是要穿着得体。

所以即便身为家主的傅郢早已经赤裸多时,容策裤子还没脱呢。

充其量只是挽了挽袖口而已。

整个人的衣着十分整齐。

温朝与他的同样的动作,即便在床上服侍,傅郢也不需要家奴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容策温朝的裤子也没有完全脱下来,只是到膝盖处,将自己的阴茎裸露出来。

容策和温朝交叉性的躺在傅郢的床上,他们两条腿交叉,阴茎几乎是贴在一起。

他们不需要事先试验,即便过去了几年,显然他们的默契还是一样的好,这让他们不需要有尝试摆姿势的时间,当然本来他们也没有这个时间。

摆好姿势后,容策伸手把傅郢捞在怀里。

双龙的姿势傅郢只喜欢骑乘,容策自然要按照傅郢的喜好来。

温朝再后面帮着托着掰开傅郢的屁股,露出已经抽肿的穴口,然后两只阴茎都稳准狠的进入到傅郢的后穴里。

“啊”撕裂穴口,挤压伤口的疼痛让傅郢难以抑制的叫出了声儿。

两个人的阴茎一起发力都往傅郢的穴口最深处插进去。

直到两个人都顶到了一点肉点。

容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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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郢两个人中间是傅郢挡着,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但是十分有默契的开始狠命的碾着那个小点儿。

不过几下,傅郢的阴茎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家主,奴才伺候您。”容策手上把玩着傅郢的奶子,带着笑意与傅郢说道。

说完,他挺身,控制着自己的阴茎,与温朝的阴茎摩擦,在本就狭窄的穴道里来回抽查。

温朝的阴茎反而是不动的。

双龙到底还是要有一个人为主体,一般是等到容策射精之后,温朝才会进行抽插,让傅郢能保证一直被操。

其他时候,另一只阴茎充其量就是撑开穴道的作用。

傅郢的双手被温朝拉着,以此来保持平衡,他整个人都因为容策的动作上上下下的,他自己的阴茎也一直往容策的肚子上打过去。

容策操的越猛,傅郢越想射精,但是他已经禁止自己射精,这种明明一步是天堂但是怎么也迈不出去的痛苦让他沉迷。

不过六七分钟,容策的阴茎就射出了精液,射在了傅郢的穴内,也让温朝的阴茎沾染上不少。

不用任何言说,容策停下来射精的一瞬间,温朝的身体立刻启动,让傅郢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后穴再次被狠狠的开始操。

温朝的阴茎和容策不同,他的是带着一点钩子,几乎每一下都勾的傅郢的肠壁哆嗦。

这也是温朝的又一大有力竞争力,他的身体条件也很让傅郢喜欢。

傅郢最喜欢的就是每天晚上一边用导尿管进行排尿,一边儿让温朝去磨他的穴道。

温朝射精时间比容策要长一点,他和容策不同。

他是始终侍奉在傅郢身侧的,傅郢又从不禁止他们射精的次数,而服侍傅郢哪里能不射精。

容策最近几年在外做事,接触傅郢的时间比较温朝是少的很,他又是近奴,自然不敢像不受宠爱的家奴找些人泄欲。

傅郢的穴里有两股精液在里面,以及两只阴茎来回的挪动,穴口不停的在撕裂,愈合,撕裂。

他仿佛就是海浪上的小船,只能任由风吹雨打。

直到风平浪静,阴茎抽出去,他才缓一口气。

“赏容策十金,温朝一等房奴。”傅郢撑着已经被开了口的穴,缓了好几分钟,才开口,仿佛没有经历这一切的赏赐二人。

这是了不得的奖赏,金是星际联邦完全珍惜的资源,虽然星际联邦所有的东西都是归于傅郢的,但是大多数资源还是要用建设和民生的,除了金。

金是身份的象征,是唯一一个只有傅郢才有资格使用的。

一金的价格在外都能炒上两千万星币,而且是有价无市的,所有联邦的金都是家主赏赐,那是荣誉身份的象征,谁也不会出售。

至于温朝,房奴是分五等,而罚没温朝的时候傅郢并没有说要他做几等,他自然要从最低级的做起,如今傅郢一赏,他是直接有机会复试傅郢的,和近奴也不太有区别了,这是天大的赏赐。

可见傅郢对于此次的服侍的满意。

“奴才谢家主赏赐。”二人齐声跪下谢赏。

傅郢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洗漱一番,然后再过来服侍。

这是他的习惯,每次被操完之后,都喜欢自己待一会儿,回味一下。

容策和温朝自然告退。

“多谢容大人在家主面前为我转圜。”出门,温朝极低的声音谢道。

“不必,两清,当年容某也承你照顾。”容策却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转头就离开了。

温朝曾经在容策最初服侍的时候告知过傅郢的几个癖好,容策自认为不过是还情罢了。

近奴和房奴的洗漱地方是不一样的。

容策回来先自去了吏司述了职,名义上他是归管于吏司的。

顺便婉拒了接下来的差事派遣,和其他职位不同,刺游的工作机制很特殊,他们不完全受制于吏司。

原本容策算得上是一个工作狂,他的出身说起来很拿得出手,但是在顶级世家里却是落后的,他又是容家长子,自然要拼命做事,以此谋得资历。

他在傅郢那里足够受宠,只要资历政绩跟得上,未必不能让容家更进一步,甚至坐上首位的位子也算不上痴心妄想。

他本来的计划也是汇报之后与傅郢温存几日便继续出门做事,可是不过相处三日,他就从他的家主嘴里听到了不止两个他未曾听过的奴才的名字。

说是未曾听过有些夸张,但是这些人确确实实在他离开之前并未侍奉家主。

不过离开一年不到,傅郢身边就添了这些奴才,这叫容策怎么能没有危机感。

办事办的再好也不如得家主的欢喜重要,不说旁的地方,首都星的哪个家族子弟办事比他差,但凡有个机会哪个不是玩了命去做事。

做事不难,可是难就难在做事的机会都没有。

得力的差事就那么几件,能到傅郢面前做事的能力就没有差的,凭什么单单就叫你去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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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事呢。

容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甩了甩刚刚沾水的手,递到一旁去烘干,眉目微垂,沉思片刻。

“取用两只跳蛋来。”容策出了洗漱间,随意吩咐了在洗漱间附近站岗的家奴。

在主宅服侍的奴才并不少,并不是每个家奴都能被傅郢宠爱的,若是不得喜欢,没有品级,功劳,自然是要做些杂事的。

即便可能他们的出身大于侍奉家主的近奴,但是在这里,什么出身都做不得数,全是家主的家奴,不得宠爱,自然便什么都没有。

家奴的动作很快,几乎容策刚刚换好一身侍卫服,两枚崭新的跳蛋就到了他的手上。

容策握着跳蛋就往神室的方向走去。

推开门,傅郢照旧跪在星神像前的蒲团上。

那蒲团或许旁人不知,但是容策心知肚明,不过是装个蒲团的模样罢了,实则上内里并不软和。

与往日衣着整齐并不相同,傅郢的裤子被了拉了下来,他的屁股是照常被打过的红痕,隐秘的穴口含着一只震动很明显的按摩棒,虽然傅郢依旧坚持双腿笔直的跪着,但是不难发现他双腿已经抑制不住的颤抖。

现在是早上六点刚过十分,傅郢刚刚被容策狠操了两次,后穴灌满了容策的精液,两条腿都被操虚了,但他没有给自己一丝喘息歇息的空隙,穴里直接塞着开到最大的按摩棒就来这里跪着了。

面对这样姿态的傅郢,即便已经刚刚射过两次的容策也不由得下身还是挺立起来。

“家主还是这样严格要求自己。”容策跪在傅郢的身后,将下巴放在傅郢的肩膀上,轻声说道。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手伸向布满银针的乳头。

这银针还是前几日容策当着温朝的面插上去的,一直没有拿下来。

如今傅郢的乳头不要说像容策这样的揉捏拉扯,就算是风吹过都连带着胸口疼的要命。

可谁让傅郢喜欢的紧,就喜欢这样的疼痛,好几天舍不得摘下来。

“家主今日起的这样早,还没有导尿吧?”容策不管傅郢细碎的呻吟声,另一只手从衬衫底下去摸了摸傅郢微微鼓起来的小腹。

傅郢今日不过四点半就喊他过来侍奉,而傅郢每日早上导尿的时间一般都是五点半左右,那时候他正在与容策在床上呢,自然就延后了。

至于操完,他直接过来跪了,还是没有轮到。

“嗯。”傅郢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他已经有些憋得慌了,他在早上召家奴服侍的次数很少,他导尿的时间也很规律,现在想要排尿的欲望很强烈,容策这么一揉他的小腹就更加的强烈了。

但是傅郢自有一套规矩,绝对不允许自己进行自主排尿,不插导尿管必须尿在纸尿裤上,除非失禁,否则能憋就必须要憋住。

“去拿纸尿裤过来。”傅郢不打算让意外发生,虽然自己还能憋就是了。

容策自然是从善如流,他提及这个就是想在生活中和傅郢更加亲密的互动,稳固自己家主身边的以思念之情霸占家主几日了。

“那就跪着吧。”傅郢眼睛都没眨,转头就去了星神室。

冷漠的仿若荀氏兄弟并不是他宠爱多年的奴才,而是刚刚过了考核让他瞧一眼的家奴而已。

容策瞬间心情大好,尽量面无表情的跟随着傅郢,不叫傅郢发现他的窃喜。

一进星神室内,傅郢也不做任何的休息,直接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微闭,虔诚的不能再虔诚了。

他这样寂静,即便是如容策这样的得宠的家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在傅郢身后跪下。

陪着。

直到容策的膝盖都感受到了麻木之后,傅郢才开口喊了他。

“叫伶游进来。”傅郢的命令一向是简洁明了。

“是,家主。”容策应了一句就点开星脑传令。

命令传达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伶游就弯着腰走进了神像室的门口,与其他的家奴不同,他直接就从门口爬了进来。

以此来表示他的恭敬顺从。

“奴才拜见家主,家主安泰万统。”伶游极力压制着自己的颤抖,给傅郢见礼。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傅郢不允许。

伶游的活动空间少得可怜,只有他自己的休息室,必须错峰使用的洗漱室,以及傅郢的卧室。

“容策,你先出去,教一教外面那两个什么叫尊卑体统,什么叫为人奴才。”傅郢并没有理会伶游,反而继续对着容策下达着命令。

这就是叫容策管教荀氏兄弟了,相比手段本身,被容策管教,可能更让荀氏兄弟难以接受。

毕竟虽然容策级别稍微大于二人,但是因着着实差距不大,加上是同一批进来服侍傅郢的,私底下并无太多往来,容策一向是独来独往,这其中规矩就不太讲。

倒不是容策多心软,实在是服侍傅郢要紧,他当时也没心思耍这个威风。

“是,家主。”容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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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依旧十分沉稳的回了,即便傅郢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

容策做事从来都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等着容策出去之后,傅郢才招呼伶游到他的身边去。

伶游战战兢兢的往傅郢身边爬。

他对傅郢的敬畏是刻在骨子里的,而且以前他几乎从未单独与傅郢待在同一个空间了,若不是常年的训练,他现在已经害怕的浑身在哆嗦了。

“伶游。”傅郢淡淡的喊了一声伶游的名字。

“奴才在,家主。”伶游半点都不敢含糊,立马就应声。

“你到我身边几年了?”傅郢双手合十,神情依旧十分虔诚。

“回家主,奴才有幸服侍您一年半了。”伶游小心的回答着。

“你的弟弟们都在皇宫中过的不错,你想回去吗?”傅郢又问道。

虽然皇室也早就成为他的家奴,但是为了皇室的脸面,也是对皇室的恩赏,皇室子弟向来是不需要送入奴营,供傅家人取用为奴的。

伶游是个例外。

“奴才不想,奴才愿意伺候家主,奴才有错,家主如何教训都使得,请家主怜惜奴才,不要将奴才送回宫中。”听到傅郢的话,伶游不禁大惊失色,只是碍于规矩不敢磕头恳求,但他言语当中的恳切是明明白白的。

伶游是不能回去的,先不说皇室是如何费劲的把他送进来,他又吃了多少苦头,单单是为了他的以后,他也要留在傅郢身边,哪怕受到的限制相比在皇宫之中还要多得多。

“伺候我吧。”看着伶游一如既往的胆小的样子,傅郢又闭上了眼,开口吩咐道。

“是,家主。”伶游松一口气,就要趴在地上,为傅郢舔舐脚底。

他一向是只有这根舌头服侍傅郢的。

“像容策那样服侍我。”傅郢开口制止了伶游的行为,指点了一下方向。

“叫我见识见识,皇室是如何磋磨人的。”在伶游刚想开口禀报他并没有学过那样服侍之前,傅郢又是一句话堵住伶游。

"是,家主,奴才服侍您。"伶游不敢推诿,只能呐呐的说了一句,看起来实在小家子气。

他俯身帮傅郢解开衣衫,和其他奴才只是半脱半穿不同,伶游直接将傅郢的整身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就连纸尿裤都没有放过。

然后伶游跪在傅郢的身后,紧紧贴在傅郢的后背上,两只手不停的游走在傅郢的身体上。

他的动作并不如其他的家奴那样的肆意,即便他已经尽力在克制了,但还是有着些许的僵硬,以傅郢的敏感,自然是轻松发现。

“家主,奴才手上无用,不若奴才给您说几个法子?”抚摸了傅郢的身体不过两分钟,伶游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拜伏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与傅郢禀报。

他真的没有学过,倒是脑子里有几个法子,也不是他想出来的,无外乎是宫中口口相传的法子罢了,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讨得傅郢的欢心。

伶游很是忐忑。

相比于服侍好傅郢的巨大回报,伶游更怕叫傅郢不满意。

“说来听听。”好在。傅郢并没有发火,这让一直在紧绷的伶游稍微有些放松。

“回禀家主,奴才听说过一种法子,将一根长的粗糙的麻绳只微微烧掉些长刺,留下些短的,再将整条绳子系上一些或大或小的绳结,然后将两端分别置于两处绑紧成几乎直线,亦或是分别另两人紧握,高度一定要到”

“再然后,就叫人赤身裸体,起码下身要赤身裸体,双腿分开,跨在绳子上,往前行走,这绳子的高度需得到人的腰部,这样才能让绳子上的人的下体完全不能躲避的贴合在粗糙的麻绳上,如若不满速度,还可以在身后辅以鞭子催促。”伶游跪在原地,口齿清晰的给傅郢讲述着他想到的法子。

“不错,去预备,就在院中。”傅郢没有说喜不喜欢,只是吩咐伶游准备。

“是,家主。”伶游来了精神。

凡是傅郢的吩咐,执行的速度都很快,何况伶游这个法子他需要的东西很简单。

预备好东西之后,伶游极其有眼色的伸出自己的胳膊作为傅郢的支点,而他自己则是把腰弯下去,恭敬极了。

傅郢就这样赤身裸体,连鞋子也没有穿的走了出来。

绳子是固定在院内的两颗树之间,完全按照伶游描述的模样,分毫不差。

傅郢亲自走过去,伸手去摸了摸绳子,粗糙的程度让他很是满意。

“家主,这可是奴才亲自选的绳子,您瞧瞧。”容策快步走到傅郢的身前,弯腰与傅郢明晃晃的讨好。

也就他这样,傅郢才不会恼怒,当然其实温朝也不会,但是温朝速来是实打实的做事,不会做如容策这样讨好卖乖的事儿来。

“嗯,你做事一向妥帖。”傅郢简单称赞了一句。

容策虽然不如温朝性情沉稳,但是做事也一向是条理分明,从无差错,格外贴心的。

说完,傅郢一只手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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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游的臂膀,一只脚迈过绳子,然后整个人骑在绳子上。

绳子到他的腰部位置,他想要两只脚站在地上就必须自己主动的往下压,让粗糙的麻绳仅仅的勒住他的下体,他才能整个人站稳在地上,光是站着就已经疼的他想要离开了,更不要提像伶游说的那样还要往前走了。

“家主,要奴才拿鞭子吗?”容策看着傅郢站稳之后,弯腰轻声询问道。

伶游刚才也仔细和他说过这个法子,容策已经很明白了。

“拿一条。”傅郢点了点头。

然后狠了狠心将翘起来的脚直接实实的踩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睾丸和阴茎犹如刀割一般,两条腿也是抑制不住的颤抖,生理性的眼泪在他的眼角完全没有任何迟疑的掉落下来。

极致的疼痛带来的快感让傅郢十分兴奋。

感受了半分钟,傅郢抬起脚来,就往购买这个单章购买具体看我要求的币数,大概会比千字三毛贵一点。这个比的结尾给你发过去的。

下面我要告诉大家,我的推特账号是请搜索jianglg767,搜索的时候请把两个屏蔽点都关掉,在账户那一栏。

搜索到推特之后,请大家按需要发红包,先申请关注,然后私信我口令红包,如果是邮箱发送就二十块,如果是需要码兑换引力圈就十五块。

引力圈的id是生来江陵,关注我推特成功,在我首页有链接扫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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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箱我只会发送到谷歌邮箱,这个邮箱是要梯子的,无论是注册还是观看,所以大家考虑好。

然后确定是邮箱的老师,邮箱一定要检查几次,不要发错邮箱了

梯子的获取办法,免费的话,在微博随便搜索梯子免费,大概率都能得到一个限时的链接,如果大家还需要也可以去推上找我,我有一个每天都限时两个小时的,但是不太稳定,经常不灵光。

支付宝口令红包的办法,在搜索栏搜索红包,就能看见怎么发口令红包啦。

因为是预付,所以保证每个月一定有四万字,超过四万字就要额外购买哈,暂时不开放补票,只能看以后不能看以前。

以上,应该没有什么遗漏了,我会分时间发在我的每篇文下面,以此来告知大家。

最后,十分感谢大家对我的喜欢,对我的支持,以及对我的帮助,安慰我的未成年时期的伤痛,对我美好的祝福和不离不弃。

如果还有问题,请用悄悄话询问,我会在两个小时之内回答,对于推特的申请我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答复,支付口令红包也请悄悄话支付,一定要附带自己的邮箱,我删掉就是代表我收到了,过后也可以看自己的红包有没有被领走,如果没有被领走,但是删掉了,就是被评论吞掉了,所以我还是比较希望大家在推特找我私信的,这样更方便。

以及,大家务必务必,不要对任何一个人,无论是私域还是公域流量传播我的作品,哪怕只是对一个人也不要,我得到大家的喜欢就已经很荣幸的,但每一次的分享都是对我的伤害。

另新增,老师们很多提议说搞不到梯子,国内邮箱可以吗,国内邮箱其实不如海棠安全,我会犹豫要不要海棠要不要适当慢一点更新,这样是不是不会引起注意,国内邮箱的话,因为我没有办法分辨一点,就是我大规模发国内邮箱会不会引起新的问题,这和卖文包差不多,老实讲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些人卖文包的为什么一点儿事都没有呢,或许我会适当的每个月发送一点国内邮箱,而且国内邮箱我要筛选,起码有一本是全订的,而且不能是太近期,或者评论区活跃我认识的,我很感谢大家支持我,但是我现在就是犹如惊弓之鸟一样。

因为我不避讳的来讲,我要赚一点的,家人们,我得说,我很缺钱,因为治病和一些其他生活费用,我已经举债加上利息大概三万五,每个月我最少要还两千五,大部分是两千七,加上我急剧缩减我的开支,我每个月也要花五百块,所以我每个月是需要三千二百的,这种缩减会导致我隔三差五还要去医院打针来治疗肠胃炎,我现在只能说用苟延残喘来形容我自己,我不会和我爸妈求救,在我十八岁的生病他们就已经帮我付过一大笔医疗费了,我的打算是还不起我就死,我从小饱受校园霸凌,曾经自杀三次未遂,哈哈哈哈,其实我小时候还想当科学家来着,我小时候蛮聪明的,过目不忘了也算是,虽然现在已经失去这个能力,校园暴力让我在二十岁以前看见学校就会发自内心的惧怕,呼吸困难,我没有办法出门工作,我的心理状态不理想,不夸张的说,每个月我写遗书的频率比我写文的频率还要高,

所以我只能写文,因为这个我不需要接触人,一时的不适也不会影响工作

我有时候还会做梦,我的六千多个粉丝,每个人给我十块钱,我马上就摆脱举债状态了哈哈哈哈哈哈,啊,要十五左右,海棠要分成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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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我很感谢大家支持我,我的更新速度我自己都深恶痛绝,不过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与死亡做抗争,与病痛做斗争,既然说到这儿了,就说一个事儿大家,我能保证一个月最少更新一次,如果一次都没有,那么就是我去世了,请不要为我难过,这样狗屎的人生我早就过够了,我是去奔向幸福生活了,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我,我就不是彻底的死亡。

现在但是实在是过于危险,以前传闻再厉害也都是传闻,但是现在已经有人证实确实出问题了,海棠也大规模发布一些公告,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我在海棠看了一年写了好几年,这一年半不知道海棠为什么开始频繁上热搜,推文也特别积极,从最开始的同好到后来的营销号,甚至是科普的医生,哪怕不看的都知道,看破文的,读书人,我真的觉得太高强度了,在我刚刚接触海棠的时候,上来是非常非常难的,链接是不流传的,也没有这么丝滑,隔段时间就得换链接,现在的网站我不夸张的说,顺滑的和我打开不相上下了可谓是

家人们,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接触过小众的圈子,我接触过,我不避讳的说我是s,虽然我没有进行任何的现实类的约调,但是我确确实实接触过圈子,很多文中的内容不是我臆想,甚至我已经是美化减轻了,比如我亲眼见过一个人抽了他的一百个耳光,一边挨,一边自己撸射了,我们这种小众的最怕的就是被宣传,一旦变得大众就开始鱼龙混杂,十年前绝对不会有这么多人知道什么是s的,我不知道这一年半的宣传是出于读者太强大的好意,还是什么原因,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但是我人微言轻,我也没有办法阻止,只能高强度的搜我自己,如果发现有好心的读者推我的话好阻止,好在我的作者名字足够大众,也因为我断更的时间长,甚至连卖我的文包的都很少,说一下,断更时间长里,以后如果有更新内容会加在作者有话说里。、

我唯一能保证的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坑,我对得起大家花的每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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