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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的饭菜已经备好了,都在热气腾腾的等着主人。从袅袅蒸汽等到油冷结块,人还是没回来,司机倒是回来了,说少爷今晚在外面有饭局,不在家用饭。
张硕对这种情况很有经验。帮着王妈把菜撤去保鲜,重新收好椅子。主人不回来,仆人们就没了工作,纷纷藏起来娱乐去了。
大厅的灯重新灭了下去,只留下天然的月光拓了窗影,印在大理石地砖上。
今日蛤蜊洗的太认真,腰累狠了。张硕一边给腰做按摩,一边走去厨房。
厨房的灯电压有点不稳,光线暗淡了许多,偶尔还会忽明忽暗的闪烁。张硕在灶上煮了两口锅,一个是给丈夫煮的醒酒汤,另一口是自己的安胎药。药是孩子的爷爷给的,要求每天必喝一袋,这药着实有份量,一袋有半锅。
说这种安胎药是请的老中医开的方子,可以强健胎儿,张硕自从显怀就开始喝。不愧是老中医的方子,喝了这药,张硕的肚子一天一个样,肚子迎风就长,不知道的都说这是双胎的肚子。
但是,孩子的爷爷爱孙心切,不让停,张硕只能继续喝下去。药滚开后,张硕把药灌进一个大玻璃瓶里,800毫升的玻璃瓶正正好好全装下了。
等药稍微凉下去后,张硕愁眉苦脸的抱着玻璃瓶,深吸一口气,把嗓子眼放松到最大,开始往里灌。
咚……咚
虽着瓶里的液体减少,张硕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又大了,但是不敢停,停了可就再也喝不动了。
刚换衣服的时候还是宽松的,现在肚子地方的布料已经有点勒肚子。
最后一滴也灌了下去。“呕……”,张硕放下大玻璃瓶,差点把药呕出来,连忙捂住嘴,把恶心强压了下去。肚子又大又垂,张硕以手托肚,背靠在墙边休息。腰是不敢轻易的再按了,现在一动就酸痛,连带着肚子也往下坠。
“呕……呃啊……”
干呕了两下,并没有吐出什么来。头顶又开始明暗交叉着闪烁。
“唉。”
张硕不耐烦的叹了口气,闪得太烦人。张硕解开围裙,又把腰间的扣子往外扣了一颗,让肚子轻松了许多。
接着从外面搬来了种树的梯子,支在坏了的那根灯管下面。
抬头看了看忽闪的灯,抬腿蹬上了第一节梯子,然后第二节梯子就被下垂到腿间的大肚子拦住了。他双手攥紧两边,双臂用力,挤压着肚子上到了第三节;三节就能够到了,把身体伸长,伸成了个大肚子蛇,仰着脖子,换上了灯管。
张硕怀着这么个大肚子,还是想干什么干什么,他惦记着这个家的每个地方,这个家大,干的活也多。丈夫从早出去忙到晚,他围着这个家也从早到晚没有停下来过。
强壮的孩子在窄小的空间里,艰难的翻了个身,一个动作,把张硕的肚皮抻的生疼。张硕虚抚上肚侧,孩子长大这个份上,张硕也没有限制过孩子的生长,总是穿着肚子部位宽松的衣服。肚子占据了腿间的位置,张硕只能张大腿,给肚子腾地方。
自从孩子入了盆,穴口总是坠坠得涨疼。让张硕不敢坐实,孩子的位置开始往下走,坐实了总能把孩子顶回去,这个感觉总像是在做爱。
坐在花园乘凉的老妈子们叫住了托着肚子回房的张硕。
“哎,小张,过来。”王妈冲着小张招了招手,张硕虽然累了,但看到王妈喊自己,还是赶紧走了过去。
王妈指着张硕的肚子,扭头对旁边的一个大娘起说:“你看这肚子这么尖,这胎肯定是个男孩。”
那大娘摇摇头,表示不认同:“上一胎肚子也是尖的,生出来不是个丫头片子吗!”
又一个大妈从张硕背后,伸出一只手来,按了按腹底,在柔软的脂肪后面,摸到了坚硬的胎头。
“呃……啊!”孩子不高兴的冲肚子踢了一跤,张硕后面扶着腰,稳住了身形。
“孩子长的真大个,头这么老大!”说着,双手合了个圆,比出来个尺寸。
“哈哈,大胖小子!”
大妈们让张硕把手背在腰后,努力的把肚子挺起来,一个个上手摸了摸手感,彼此猜这个肚子什么月份能生。
“嗯啊……呃,不行,肚子好涨!”张硕的肚子被几个大妈们摸了好几圈,又为了称份量,颠了好几下,越发的涨大了。
一声响亮的车笛声,让这群人统一的停下了动作。然后听见门房的人在喊:“大爷回来了,快开门!”
大妈们丢下张硕,原地散开,开灯的去开灯,烧水的去烧水。
张硕在原地缓了一会儿,也托着身子去前门去。
家门口,仆人开着大门往里迎主子。门外,司机扶着个身穿黑风衣的高大男子,男子一身酒气,正按着司机,努力站稳身形;奈何,家里的门不安分,一直在摇摆,马伯言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和门一样的节奏,估摸着对准了门,一个大跨步,迈了进去。
这一脚,从冷风中直接掉进了温柔乡里。温暖,舒爽的空气包裹住了身体,
', ' ')('沉重的外衣被挑开。脚上没怎么费力,就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皮鞋被人脱走,换上来一双软得能陷进云里的拖鞋。
“怎么喝这么多?头疼不疼?”
马伯言顺着声音抱上了一具柔软的身体,抱了满怀,把头埋在脖子里,闻到了一股奶香和汗液的味道。一个又软又硬的圆球顶着自己的小腹,手下的肉感又极好,马伯言渐渐起了兴。
下面硬得起了头,手也下了死劲,重重吻上怀里人的嘴唇,霸道的舌头把牙齿顶开,阻断了空气;大手撕开背后的衣服,把手伸进了蓄满奶水的乳房,大力揉搓。
“呃……慢……,轻点!”
张硕连扶带拖,赶在自己被撕光前,进到了卧室。马伯言毫不怜惜的把张硕压在床上,就着背后位,就要上了张硕。张硕前面的肚子被压在身下,感觉都要挤爆了,费力翻过身体,把马伯言拽倒在床上。
两人都摔在床垫上,这下马伯言再怎么胡闹,至少不会被磕碰到了。
张硕安抚着肚子,大口喘着粗气。背带裤的背带已经被拽断了,达拉了下来,里面的衬衣撕掉了半个肩膀头,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和鼓胀的乳房。
马伯言本来快要睡着了,恍惚间,看到了一片活色生香,阴茎以最快的速度充上了血,并盘踞上青筋。
张硕看到丈夫充血的眼神,感到害怕,托着肚子就要下床。马伯言拽着脚踝,把张硕拉到身下。
把两腿分开的极限,手在腿间随意的律动了两下,就一个大力,直接插进去!
“嗯啊啊啊!”
“不行……嗯啊……”
“太深了……啊!”
张硕痛苦得呻吟起来,身子被顶撞得说不成句子,反抗的动作在狂风骤雨般的侵犯中,不值一提。马伯言把自己的阴茎深深的插进张硕的产道里,没一下都用打桩般的力气凿进去。
张硕推不动在身上奔驰的马伯言,身体毫不着力点,只能随着打桩的动作,一上一下,手里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犹如溺水中人抱着浮萍。
“嗯啊……太快了,慢啊……慢一点……”
马伯言的动作太快,太猛,张硕的双腿甚至盘不上他的腰,盘上的腿很快就会被甩下来,随后张硕只能在马伯言身下,随着动作,无力的摆动。
马伯言一向哪里肉感好,就咬哪里,张硕一身丰腴的肌肉,勾引着马伯言又啃又咬。
肚子虽大,但是一点也不松弛,光滑而且又弹性,马伯言享受起来,没有轻重,让张硕在怀里扭成了一条活鱼,躲避那暴虐的啃食。
阴茎在张硕的产道里凿了几百来下,终于泄了洪。张硕躺着一动不动,等马伯言射完精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又大了,还重了。
在张硕身上发泄完了所有的精力,马伯言神清气爽的入睡了。
浑身青紫的张硕,被肚子撑涨的睡不着,艰难的爬起来,把上半身靠在床头,两腿算是合不上了,愈发大的肚子,揣在前面,紧绷绷的,肚脐被孩子挤得翻出了尖。
“呃……啊!”
“肚子好胀……啊…,奶子也好重!”
张硕被涨得睡不着,随手套了件堪堪过臀的上衣,走去花园,去缓一缓。
夜晚的月光亮得很,没有灯光也看得清花木绿植。张硕看到白天工人们用的工具扔在新挖的树坑旁边,于是走过去把工具都立好。
“嗯啊……好重!”
一拿没拿起来,再用力,感觉肚子咚得往下一坠,放弃了,不敢再用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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