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采打了个哈欠,又吃了一块梅花糕,桌上还剩下很多:“拿去给小月她们吃。没得放坏了。”
“是。”青柳点头。
叶棠采站起来,惠然扶着她进屋。
第二天一早,叶棠采打扮清爽,便坐着马车到太子府。
太子府比镇西侯府更近宫门,叶棠采先到太子府,褚妙书。
车子停在太子府门前,褚妙书扶着肚子一步步走出来:“小嫂嫂。”她将近四个月了,也稳了。
抬起头,只见叶棠采没有下车,褚妙书明知叶棠采身子重,不便爬来爬去,心里还是不痛快。
等她当上皇后,别说六个月,叶棠采便是即将临盘,也得爬到她脚边跪着!
现在,先忍着吧!
不过,现在的忍,为何不觉得痛苦?反而无比舒爽!
因为殿下已经在行动了,殿下告诉她,不肖一个月,就能拿下那个位置。
褚妙书心激动得快飞起来了,现在,叶棠采越是不尊重她,以后脸打得就越痛。叶棠采的所作所为,现在在她眼里跟跳梁小丑无疑。
你就可着劲蹦哒吧,蹦得越厉害,将来摔得越惨。
想着,褚妙书唇角就挑出兴奋的笑:“小嫂嫂来得倒早。”
“是。”叶棠采点头,“不早了,快上车吧。”
褚妙书便踩着小杌子,爬到车上,坐到叶棠采对面。惠然和春山分别坐在各自的主子旁。
叶棠采看着她的笑意,她也笑了:“怎么突然想进宫看望皇后娘娘?”
“呵呵,小嫂嫂这是什么话?”褚妙书挑着眉,“本侧妃的母后前儿个念叨了几句,说……三哥又领兵外出了,小嫂嫂自个在家挺孤单的。然后又说小嫂嫂多好多好,想你了。但本侧妃的母后又道,小嫂嫂身子重,不便,没得芝劳累了你,也就不叫你。”
褚妙书一嘴一个“本侧妃的母后”,惠然和叶棠采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明明“皇后娘娘”四字,或是“母后”二字可说明白的称呼,她偏要说“本侧妃的母后”,不知在标榜什么!标榜她是侧妃?再标榜她可以喊尊贵的一国之母为母后吗?好吧,就是这个意思!
叶棠采呵呵呵:“哦哦,原来如此。”
褚妙书径自得意着:“本侧妃的母后身为国母,却如此挂念小嫂嫂,本侧妃就想,小嫂嫂六个月身子虽重,但却是最稳妥的时候,去见一见本侧妃的母后也是好事。”
本侧妃的母后!本侧妃的母后!那矫情造作的模样实在逗得紧!叶棠采和惠然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褚妙书眉头一拧:“你们笑什么?”
叶棠采噗一声,呵呵:“没什么,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好笑而已。呵呵呵!”
褚妙书觉得叶棠采莫名其妙,贱人,又在装!不论什么事儿都嗤笑或是露出鄙视的神情,好显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镇西侯夫人,甚至可以不把她这个侧妃放在眼里么?
你现在就尽管蹦哒吧!以后让你跪到哭!
想着,褚妙书下巴微微仰起来,也冷笑一声。
褚妙书:跳梁小丑!
叶棠采: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