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叶棠采冷冷的一笑,墨眉轻轻挑起,“当时好几个人在场,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呢,还误会他了?”
孟氏脸一僵。
几听叶棠采继续说:“这话真真是好笑,我哪里不帮衬娘家了?记得当时小姑相看,我跟梨姐儿一起给小姑介绍对象,结果梨姐儿和妹夫给小姑介绍了一个傻子,我给小姑介绍了一个探花郎,这还不够帮衬?”
提到这事,孟氏又是脸色一黑。
“说到底,二婶和二叔就是想膈应我,恶心我,故意针对我。”叶棠采嗤笑
孟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都是你们的家事,虽然他们是我的正经亲家,但也是你亲亲的二叔和二婶,更是叶家老太爷的儿子,你们才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就是了,也不用跟我说这个,关我什么事?呵呵!”
“对啊!”叶棠采点了点头,“这本来就是我自己娘家的事情,的确与张家无关。但是二审还有二妹妹不愧是亲生母女,都是看我不顺眼,非要作妖!这不,二妹妹居然悄悄跟叶承德勾结,给了叶承德钱财,帮着他骚扰我娘。你说这事,是不是关系到你们张家?”
“什么?”孟氏大吃一惊,“怎么会有这一种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孟氏只觉得脸都丢尽了,虽然他心里面也盼着叶棠采倒霉,但是这事情却直接地指向了他们张家,还被叶棠采如此毫不避讳的指出来,真是一点也不留情面,直呼到她的脸上去!
孟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叶棠采冷冷地一笑,“自从那一天,叶承德闹事以后,我就找人跟着他。谁知道却看见叶梨采给他送钱,还跟他说,让他使劲的缠着我娘,长多了,名誉就毁了,想不复合都不行!如果缠着不行,直接一把药撒过去,没有不成事的。”
“那个贱人!”张曼曼脸色冷喝一声。
“曼曼!”孟氏脸色一变,因为张曼曼这一声骂,就等于承认这一事是叶梨采做的。
虽然她也不想保叶梨采这个贱人,但这关乎他们张家的名声。
“这件事……”孟氏还想说什么。
“张夫人。”却见叶棠采墨眉一挑,似笑非笑地道:“这里不是公堂,不需要什么证据不证据的。我只来说一下我所看见的,若你不信,那就不信吧,只当我是来搬弄是非。”
孟氏听着她这语气,只觉得又是羞恼,又是气愤。
“只是……”叶棠采媚艳的眉眼带着凌厉的机锋,“还请张夫人管束好家里人,不要犯到我手里。毕竟,我家侯爷也不是吃素的!”
孟氏眼前一黑,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她气得身子都在颤抖,死死地盯着叶棠采。
却见叶棠采红唇挑着一抹笑,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毫不避让,意思很明显,我就是以权压!就是不留情面,就是威胁,又如何?
她又不是要靠着张家吃饭的,干嘛什么东西都要藏着掖着,她就是当面说清楚,当面拆叶梨采的台,当面给他们警告!当面让孟氏整治叶梨采,又如何?
到了这个地步,到了这个身份,她凭什么不以权压人?
她和褚云攀爬这么高,不就是为了不让人欺负,不就是为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隐忍吗?
“我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一翻话的。如此,就先告辞了。”叶棠采说着,就站了起来。
孟氏气得都站不起来了。
叶棠采只瞧着孟氏和张曼曼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孟氏看着叶棠采离开的方向,脸色青黑,这个贱人!原本,在跟博元订亲之时,在她面前不知多小心冀冀,现在……居然竟敢如此说话!竟敢如此嚣张!竟敢如此打她的脸!她……
想说一些狠话,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因为人家是最受皇宠的侯爷!是正二品的侯爵!而张赞,比人家矮了整整二级!
“去把叶梨采那个贱人给我叫过来。”孟氏冷喝一声。
一旁的丫鬟抖了抖,连忙转身奔了出去。
叶梨采正在院子里,歪在贵妃椅上跟柳儿商量着事儿。
“我瞧温氏那个老贱人就算有心屈服,但叶棠采也会尽力地阻止,所以咱们还是先准备好药吧!”叶梨采说着双眼亮亮的,“到时老贱人跟叶承德滚一块了……咱们再学小姑当年抓苗基和的奸一样,找个人冲进那间屋子,找人当场抓着两个人滚一块儿。唉,到时,所以百姓都瞧一瞧,堂堂镇西侯的丈母娘如何地讥渴!居然光天化日跟前夫滚一块。”
“这主意好。”柳儿也是兴奋地点头,“但这样好像也太便宜她了。”
叶梨采眸子一转,笑道:“到时再加个乞丐进去!啧啧……到时她们三个人滚一块,那名声真是烂臭了!到时叶承德说愿意娶她进门,她为了保着那仅剩一点的名誉,自然就嫁了。真回到了家里,也是矮人一截,到时还不是吱都不敢吱一声,被搓磨致死。”
这个时候,外头突然响起一阵阵的脚步声。
“大奶奶,太太让你过去。”丫鬟急急地叫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叶梨采脸色一变,接着爬起来,往孟氏的院子而去。
那个来叫人的丫鬟先一步回到了孟氏处,低声道:“刚去到大奶奶的院子,听到她跟柳儿说什么找药,让老贱人跟叶承德滚一堆,最后嫁回叶家去,还得加个乞丐进去,让她被搓磨死。”
孟氏听着这话,便是眼前一黑。
若不是叶棠采找了过来,警告了一翻,她听着这些,除了骂叶梨采恶毒之外,也会有些兴奋和期待。但刚刚她才被叶棠采警告了一翻,把她的脸打得呼呼直响。
叶梨采再说这个,孟氏便心惊肉跳,恨不得整死叶梨采,贱人,让她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