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作一会儿就一个翻身将她压回了身下,将她的双腿推开压到上方,沉下腰身……
“傅臣商……傅臣商……”
“嗯?”
“不要……不要了……”
“宝贝,才刚刚开始呢……”
“求你,求求你……我好难受……求求你不要了好不好……”安久哭得满脸是泪,“啊……太深了……”
安久一边哭一边想方设法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跑,却被他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一下一下打桩一般撞击着。
“老公……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喝酒了……”
安久显然不知道,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能更加刺激男人的嗜虐心,傅臣商看到她的眼泪后,刚升腾起的一丝温柔和不忍就被巨大的块感和欲|望所淹没,在她的求饶声之中停住了动作,并且将湿哒哒的将还未释放的自己抽身出来……
安久眼梢还挂着泪,抽抽搭搭的,身体里可怕的东西终于消失,委屈的抽了抽鼻子然后松了口气……
只是这一口气还没完全吐完,绵软的身体被他摆弄着仰面趴在了床上,小屁股被大掌托着提起来……
安久哭都来不及就某只兽|性大发的大灰狼以可怕的力道和深度重新沉入到身体里……
安久这回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整个人泡在海水里一般起起伏伏,脑袋里如同灌满了海水,神识不清……
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傅臣商刚结束没多久又摆弄着她的身体想要把她的腿拉开意图不轨,安久正昏昏沉沉的睡着呢,没好气地蹬了他一脚,正踹在肚子上,再往下一点就危险了。
“傅臣商我郑重通知你,由于你不知节制的透支,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后天都没份了……”
终于把小丫头给惹毛了,傅臣商勉强八分饱,意犹未尽地消停下来,把她搁在自己肚子上的小脚放在手心里揉了揉然后再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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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傅臣商显然早就起了,可是屋里却看不到他人,
安久穿好衣服拉开门,一眼就看到屋外的棕榈树环绕下的躺椅上半靠着个“陌生男人”。
那个男人穿着件糖果色的休闲T恤,花裤头,夹趾拖鞋,头发凌乱不羁,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
这人是哪儿冒出来的?不是说岛上除了管家只有他们两个人吗?
安久满腹狐疑地走上前去,然后在看清那个人之后整个人都无语了……
“你……你你你……”
这厮哪里是什么陌生人,分明就是昨晚折腾得她想掀床的罪魁祸首!
严格来说,应该是……十年前的傅臣商……
傅臣商那个BT大叔从没有穿过颜色鲜艳的衣服,头发也总是梳得纹丝不乱,一年到头的黑色手工定制皮鞋,除了在床上的时候过分热情,平时总是冷着张脸,古板得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这会儿却是一身极其年轻活力的打扮,尤其是放下来之后被海风吹得微微有些凌乱的刘海,让她仿佛模糊看到了自己未曾参与过的他少年时期的青涩模样……
所以说,这厮是在妄图使用美人计来应对她醒来之后的怒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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