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还会跟以前一样如此粘着自己,就是死了,也甘愿……
傅臣商先是打了盆水帮她擦拭身体,然后又用酒精擦拭了一遍降温,安久神智有些迷糊,时不时小声嘀咕着什么,特别乖顺得任由他摆布……
傅臣商忙了这么半天,身上出了一身汗,把她安顿好之后进浴室冲了个澡,洗好之后,刚一拉开浴室的门就有个什么东西没稳住歪倒在他腿上。
傅臣商哭笑不得地看着用被子把自己裹得跟毛毛虫一样蹲在浴室门口的安久,伸手把她扶稳,“不是说了一会儿就来吗?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
安久的眼睛跟雷达一样扫过他只围着一条浴巾的身体,甚至还挪动着蹭到后面看了一遍他的后背,就差把他的浴巾也给拿掉了,如此打量了好几遍才勉强放心地收回目光,全身没有力气,软绵绵地又靠回了他的腿上。
傅臣商这才明白,她是不放心,怕他受伤了,非要自己亲眼看一遍才安心。
傅臣商既感动又无奈地将她连人带被子抱回了床上。
安久睡得很不安稳,身体忽冷忽热,接着一个劲的发热,还好出了汗,后半夜的时候温度已经退了下去,人也清醒了不少。
“难受……”安久扯着自己的衣服呢喃。
“哪里难受?”傅臣商紧张的问。
“身上黏黏的,我想洗澡……”安久撑着手臂坐起来,因为身体虚弱,眼前还有些发花。
“等明早好一点再洗吧,你现在这个样子万一晕倒在浴室里怎么办?”傅臣商劝。
安久还是执意下了床,“不舒服……睡不着……”
傅臣商拗不过她,只好替她放好了水,叮嘱她躺进去稍微泡一会儿就出来,随即去对面帮她拿来了睡衣,不放心地在浴室门外守着,这样一有动静就能发现。
还好没有出什么意外,安久没一会儿就好端端的出来了。
白色的浴巾包裹着身体,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白皙的双腿,柔顺乌黑的发丝略有些潮湿地随意披散在肩头,眼神有些迷蒙,她就这样以毫无防备的姿态推开门站在了他的面前……
傅臣商呼吸一滞,偏过头去轻咳一声,然后把睡衣递给她,“赶紧把衣服穿上,小心着……”
话未说完,已经被她湿润而柔软的唇封住,她温热的双臂搭在他的肩膀,双手交叠在他颈后……
傅臣商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彻底呆愣在了原地。
安久踮着脚尖,含着他菲薄微凉的唇,探出舌尖舔舐厮磨,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动作磕磕绊绊毫无章法,却令他激动得灵魂都在颤抖。
直到脚尖踮得太累了,安久才停下来稍微歇了歇,休息了会儿之后正要继续,傅臣商深吸一口气按住她的肩膀,“安久……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安久的回应是重新吻上他的唇,贴着他的唇瓣回答:“要我……”
傅臣商惊得手里拿着的睡衣掉落在了地上都没有发觉,喉结滑动着,“别开这种玩笑。”
她用小手扯着他腰间的浴巾,以证明自己并非开玩笑。
说起来,这厮平时三十六计轮番上阵,二十四小时就没有一刻不在想着怎么把她弄回家拐到床上的,这会儿她难得想开,奔放一次主动了,却表现得跟个正人君子似的……
傅臣商把浴巾按得太紧,安久扒拉了半天都没扒拉下来,垂头丧气地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