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在床沿坐了坐,感觉就像坐在棉花上一样,咦?果然还是有不同的……
虽然看起来一样,但每一样东西都都是刻意设计过的。
空气里似乎还残余着淡淡的烟草味,这种气味……很熟悉……
安久随意看了看,衣帽架上挂着一件黑色大衣,这件大衣……更熟悉了…嬖…
安久起身走过去,把那件大衣拿下来翻起领子看了看,果然什么都没有,傅臣商的衣服都是高级手工定制,没有标牌,并且只此一件,几天前还看到他穿,没道理会认错。
安久越想越奇怪,虽然在确定之前私自碰别人的东西不太好,但还是忍不住将手插进了大衣的口袋,随即脸上的表情便僵住了……
抽出手,掌心躺着几颗五颜六色的糖果乐。
安久抱着大衣怔怔地坐在了床沿,为什么傅臣商的衣服会出现在这里?虽然他知道有沈焕这个人,但实在没有跟沈焕有交集的理由。
无意间看到枕头底下有什么东西,安久抽出来一看,竟然是她五年前拍的婚纱照,这一张里,她穿着睡衣,躺在梦幻般的云床上安睡。这张照片已经很旧,边缘都起了毛边,应该是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抚摸……
看着这些东西,安久脑子里乱哄哄的无法思考,想到了一种可能,却又觉得实在不可能,只有等沈焕出来问他才能弄清楚。
安久已经坐不住,跑到沈焕和薛皓所在的咨询室门外来回踱着步等他们出来。
就在她等得焦躁不安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
沈焕拍着薛皓的肩膀,“呵呵,来我这的病人千奇百怪,什么问题的都有,你这种真的只是小CASE,不用太在意,只是,因为是青春期遗留下来的,自己没意识到,调整起来可能要多花一些时间,按照我说的先试试。”
“涉及个人隐私,我就不多问了。沈医生很专业的,相信你一定可以早日康复!”安久安慰道。
“其实我一开始就明白你对我的态度,只不过因为个人原因自私的不愿意放弃,这段时间实在是给你添麻烦了……”薛皓道了声谢,神情有些苦涩,“你放心,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再去打扰你的生活。”
安久钦佩地看了眼沈焕,这货果然有两下子。
“哪里,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以后大家还是朋友。沈医生这边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我一定尽力配合。”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安久客气地回答。
薛皓又说了声谢,“那我先走了,宋小姐呢?”
“哦,我跟沈医生聊一会儿。”
“那好,再见。”薛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拜~”
送走了薛皓之后,安久一秒都不耽搁地就把沈焕给拖进了那间催眠室,按到了床上。
沈焕死死捂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作贞洁烈夫状,“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安久嘴角抽搐地看着他耍宝,然后把那件大衣扔到了他头上,照片重重拍在床头柜,“你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焕把头顶的衣服扒拉下来,干笑道:“呵呵呵……只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又不能证明一定是他对不对……呵呵呵……”
安久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