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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压抑之后,傅臣商整个人又重新燃烧了起来,甚至比方才更甚,手指动作的同时,舌尖在她的耳廓滑动,最后含住她极其敏感的耳垂,身心愉悦地轻笑一声,“小骗子……”
其实安久的大姨妈昨天就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否则昨天她也不敢就那样冒冒失失的下水。
安久全身上下就像被人放了一把火,五脏六腑都在燃烧,逃了上面,却逃不了下面,扭动着身体挣扎,“你才是骗子,你说过不逼我的!”
指尖丝绒般美妙的触感令傅臣商的脊椎炎一阵阵的发麻,粗喘着,一个翻转将她压回了门上,接着一把将她的内裤完全扯了下来,“安久,我给你时间,可是我也需要你给我信心……否则,我真的撑不下去……我并没有想象的那样自信……你知道吗……”
傅臣商在跟她断断续续诉说的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烫得吓人的硬物被释放出来,危险地抵在她柔软润泽的入口,将那里一点点撑开,伴随着安久急促的喘息挤进去一个头……
被那可怕的力道和大小吓到了,安久缩着身子惊慌失措地躲,却还是渐渐城门失陷……
她脚软得根本站不住,只能哆哆嗦嗦地攀着他肩,被进入的可怕饱胀感越来越强烈,那厮却还不罢休地继续深入,安久咬着唇,“混蛋,我是才撑不下去,你给我出去啊……”
傅臣商双眸一亮,那簇火烧得更旺,“唔,老婆,你现在都学会说荤话了……”
“谁说荤话了变态!”安久抄起高跟鞋就踩了他一脚,只不过全身软绵绵的根本就没什么力气。
傅臣商在她耳畔痒痒地呵气,身下已经开始深入浅出,哑着嗓子道:“可是我好喜欢听,再多说一点……”
“你给我闭嘴啊!”安久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恼羞成怒地伸手去堵他的嘴。
傅臣商啃了肯她白嫩的手指,“遵命。”
他确实是遵命闭嘴了,那是因为没有空说话了,掐着她的腰臀越来越快的耸动起来,房门不时发出砰砰的暧昧声响……
安久被撞得浑浑噩噩之间陡然听到门外似乎有声音,猛掐了傅臣商腰间的软肉一把,“有人!”
傅臣商埋在里面暂停了动作,他比她更早听到有动静,只不过不想停罢了。
果然,门外传来有人含糊不清说话的声音,接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已经只隔着一扇门,而他们身后的门竟然就这样被人敲响了。
“二哥、二嫂你们回来了没有?”
是傅华笙……
安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反观傅臣商,那厮却懒洋洋地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某处依旧在她的身体里。
安久急得不行,推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你出去啊!”
傅臣商挑眉,竟然无耻地拽了她的手去碰触两人的连接处,“我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出去?出去了也还是要进来的。待会儿他就走了。”
安久缩回手,狠狠白了他一眼,但又不敢动静太大,只好等傅华笙离开。
“奇怪,难道是我听错了……刚才分明有动静的……”傅华笙站在门外自言自语,说完了还是半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继续嚷嚷着,“二哥?傅二?死奸商!”